可是,橄榄炮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白头翁,我忽然觉得你真的有些老懵董了,你孙子事先已经通知你了,可是你才来这么几个人,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就凭你现在这几个人,想从我这里出去,真是痴心妄想。要不,你还是让你孙子乖乖把海景别墅给我,然后我送你们回去吧!”
白头翁看橄榄炮这边真的人头攒动的,确实有些慌张,可还是硬着头皮死撑地说:“橄榄炮,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占着人多欺负人嘛!有种,我们单挑!”
橄榄炮又哈哈大笑,说:“开玩笑,凭什么我要和你单挑!我现在人正多,要挑也是你跟我的手下挑!”
说着,橄榄炮大声说道:“给我把白头翁和他孙子,还有那几个跟班,都给我往死里弄!”
就在这时,离魂四将的离老大大吼一声,说:“谁,谁敢过来!”
可是离老大的话才刚刚说完,二三十个围着白文成和白爷爷的人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掏出东西来,正是清一色的伸缩棒。只听见“啪”的一声,伸缩棍瞬间变长,露出明晃晃的钢躯,亮瞎了和白爷爷一起过来那四个手下的眼睛。
“离魂四将是吧!”众打手之中有一个三角头的,高声说道,“如果放在二十年前,或许我们还会怕了你们,可惜现在,你们都老了,呐呐呐,离老四连手里的双节棍都握不住了,还打什么打呢?”
三角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咣当”一声,离老四手里的双节棍竟然就掉地上了。
这一声“咣当”,顿时引来了现场一阵哄堂大笑。
离老四见着眼前这阵仗,真是颤颤悠悠,颤颤悠悠的,还没有开始动手,腿已经软了,竟然腿一弯,“噗呲”一声,已经跌倒在地上。
而另外离老三和离老二站在那里,也索然没有战下去的勇气。离老大只好对着白头翁说:“白老大,对不住了,真的不是我们不想打,而是这实在没法打了!”
说着,离老大直接对着橄榄炮喊道:“炮哥,我们投降,我们真的投降!”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了两只手。
橄榄炮看着白爷爷带过来的这所谓的离魂四将简直不堪一击,架还没有开打,人已经吓趴了,甚至还举手投降,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那个笑声里,真的是得意和傲慢,几乎要把整个防空洞都震塌了。
“好,算你们识相!”橄榄炮说着,立即命人将离魂四将统统都带走。
这一幕,就好像地震一样,一下子就把在旁边看着的于文平心里所有希望都震塌了。于文平根本没有想到,白文平的爷爷原来这么不经打,几个手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他心里真是那个沮丧,甚至已经失望到了极点,看不到任何逃脱升天的光芒。
而其他几人早就已经被这一幕吓坏了胆,就连宋宏逸和湛修然都已经彻底失去了底气,开始哭丧着脸,叫爹喊娘了。
白爷爷看着四人被橄榄炮的手下带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唏嘘和愤懑的表情。不过,他再怎么唏嘘和愤懑,内心也十分清楚,眼前这情景是真的没法打。二三十人打他们四人,而且对方手里还清一色地拿着伸缩棍,这就算用命去拼,也注定是血迹斑斑。
老了,我们真的是老了!
白爷爷也不怪离魂四将,要怪只怪他自己落寞了,昔日堂堂的海澄区地下龙头,现在却落得了任人宰割的下场,而且连自己的孙子都没有能力保护。
离魂四将被人带走后,白爷爷和白文成所要面对的场面,就变成了二三十人围攻他们爷孙两人了。
白爷爷拉住白文成的手,说:“乖孙,这次爷爷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不仅连累了你,估计连你那还没有住舒服的海景别墅,也要拱手送人了。你爸爸他是对的,像爷爷这种人,你们真的不值得跟我攀亲戚,爷爷什么都不能给你们,反而总是要连累你们。”
白爷爷说得眼睛里都含有泪花,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荡漾着,就快溢出来了。
白文成却微微一笑,两只手抓住爷爷的手掌,说:“爷爷,你不用担心,我刚刚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有我呢!我既然敢叫你来,就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你!”
“乖孙!”白爷爷两只手也握住白文成是手,一滴眼泪已经落下,随后马上就老泪纵横起来,“乖孙,你不可能是橄榄炮他们这么多人的对手的,你还是投降,再找机会走吧,爷爷我,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
白爷爷和白文成这么一聊,橄榄炮在后面可就不高兴了。
“白头翁,你们爷孙到底要怎么说,是要打呢?还是要乖乖把奥南岛的海景别墅交出来!”橄榄炮不耐烦地叫喊着。
白爷爷没有说话,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是白文成却昂起头,高声大喊道:“打!”
“嗨呀,够果断,有胆量,我欣赏你!”橄榄炮听到白文成的声音,高声叫喊道,“不错,我可要提醒你,我的手下,可还不只这些人!”
说着,橄榄炮往自己身后一个摆手,那两名一直想要对白文成动手的大汉终于站了出来。
他们两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脸上是一个黑色的墨镜,头发是油光可鉴的黑色,一脸严肃的神情,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死神降临来一般。
这两名大汉才刚一站出来,白爷爷就迟疑了。
他刚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