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经赋喉咙之中那口鲜血压制住,再次喷洒而出,像浇花的莲蓬一样,瞬间便把周围都给染红了。
而大粽紫也是备受打击,连连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刚刚花费了那么多心血,耗费了那么多修为,是连极上吾目果的皮毛都没有摸到,可是这小子居然大口一张,那极上吾目果就躲进他储物袋里去了。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话还没有说完,大棕紫也是“唔”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吐而出,满腹之中是一股“人比人气死人”的怨恨。
然而,最受打击的不是公羊经赋,也不是大粽紫,而是猴百里。那一声“极上吾目果,快到储物袋里来”就像响雷一样,一下子便把他的心脏给震碎了。那分明是他的招数,是他猴百里早早便实用过的,可是他猴百里叫吼的时候,极上吾目果却把他给吃了,可是白文成叫吼的时候,那极上吾目果却老老实实地躲进他储物袋里去。这同样是人,同样修士,怎么区别那么大啊!猴百里全身上下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身子仿佛一只巨大的锅炉,将全身的血液都给煮开了,而体内的血液已经达到沸点,就在全身上下滚滚地翻腾着。他“唔”的一声,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翻腾,全身修为瞬间奔溃,浑身经脉彻底断裂,整个人登时气绝人亡。这,是活活被白文成气死的。
可是,白文成那边却还没有结束。
随着极上吾目果进入了白文成的储物袋里,天坑之中忽然一声咆哮,另外一只红色的巨大吾目果出现了。
白文成一愣,不知道这次应该逃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可是,新来的极上吾目果却没有给白文成任何思考的时间,一眨眼间,便“嗔”的一声,来到白文成的面前。
“又是一只极上吾目果,而且从外表看来,比刚刚那个有过而无不及的,”公羊经赋既惊又喜地看着眼前这新来的极上吾目果,嘴里絮叨着说,“肯定是它看到同伴被那小子抓走了,特意出来搭救它同伴的,哼,我就想嘛,那小子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极上吾目果给带走的,现在好了,这新来的极上吾目果肯定是寻仇来的了。”公羊经赋说着,心里正心灾乐祸地等着看白文成如何被那新来的极上吾目果蹂躏。
大粽紫在一旁也是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他也是见不得白文成就这么易如反掌地把极上吾目果给带走了,恨不得新来的极上吾目果赶紧把白文成给灭了。
而白文成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极上乌木骨,心里也是有些提心吊胆,是一种局促不安的慌乱。他想了想,觉得如果要跟极上吾目果硬碰硬地打起来,就他现在那无间唤雷术的修为,肯定不会是极上吾目果的对手。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举起储物袋对着新来的极上吾目果说:“极上吾目果,快到储物袋里来。”
此话一出,公羊经赋和大粽紫立刻惊呆,异口同声地说道:“他,还想故伎重演?”
“这绝对是找死!”
“肯定是找死!”
然而,白文成的话音刚落,新来的极上吾目果全身一个哆嗦,竟然和之前的极上吾目果一样,毫不犹豫地朝着白文成的储物袋飞身而来,“嗖”的一声,钻进了白文成手里的储物袋,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一幕,立刻把公羊经赋和大粽紫给镇住了。
公羊经赋只感觉全身经脉绷紧,肌肉绷硬,整个人好像一只火药桶,要炸开。
“凭什么,这到底凭什么?”公羊经赋在内心深处不停地叩问苍天,是对这种极端不公平的申诉,“老天啊,我公羊经赋修行七十多年,好不容易修得凝气八层修为,现在却止步在一只极上吾目果面前,可是那小子凭什么,他到底凭着什么,竟然可以这么手到擒来的,就把两只极上乌木骨收入囊中了,这到底是为什么,这难道不是上天的不公平吗?”
公羊经赋的思绪在内心不断地翻滚着,是一种对白文成的极度羡慕妒忌恨的。其实,他根本还不知道白文成身怀着的是极九凝气境修为,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估计他也会像猴百里那样,被白文成活活气死的。
而大粽紫对于白文成的怨恨已经到了极致,一口鲜血还没有吐完,另一口鲜血早早的便已经顶到他的喉咙边缘,紧随其后继续涌动而出。而且这种涌动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当第二口鲜血吐完以后,第三口立刻紧随其后,然后是第四口,第五口,第六口……大粽紫感觉五脏六腑在对白文成的怨恨之中,是一种被剧烈炙烤的痛,只有这种不断呕血的方式,才可以通过喉咙的涌动去分散全身的注意,缓解那停留在周身内脏的剧烈的烧痛。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事情还没有这么快结束。
随着新来极上吾目果进入了白文成的储物袋中,天坑深处再次爆出一声咆哮,第三只极上吾目果以极其迅速地速度来到白文成面前。而且,这第三只极上吾目果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急切的,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别人都已经进步了,可它却是落伍了,唯有立刻进入白文成的储物袋中,才能显现出它的与时俱进和与时相偶。
白文成立刻领悟到这第三只极上吾目果的心意,他立刻撑开储物袋,大声说道:“极上吾目果,快到储物袋里来。”
此话一出,第三只极上吾目果马上便钻进了白文成的储物袋里,好似鱼儿落入鱼缸一样,一进入储物袋里面,便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