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苦笑着摇摇头,“还能怎么处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让我背宗弃祖去投靠他们,绝无半点可能,大不了,将所有的产业都上交,也不出国了,以后就留在国内安分守己过日子呗。”
说着又看着关三笑道,“不过也别太担心,烂船还有三千钉,日子总能过得去的,回头你拿点钱留着,就算这里住不了,也能去别的地方买个宅子,大家的生活也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关三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看来,您这个东家还真没认错,如果是几十年前那些遗老主子,恐怕恨不得立刻举家搬迁吧。”
“嗨,”陈大河不屑地挥挥手,“别拿我跟他们比,关老,我也不怕说句得罪人的话,虽然你和他们是同族,但我就是看不起那些人。”
关三轻轻一笑,“我也看不起,否则,当年我们全家都跟着那位王爷北上去满国了。”
“不过,大河,”关三看着他,轻声说道,“这么说来,你只是没有主意,还是不想前功尽弃的,对吧。”
“那还用说,”陈大河撇撇嘴,“如果正大光明地斗一斗,哪怕输了我也没有半点怨言,但现在他们是揪住我的小辫子要挟,在规矩之外玩手段,我又制不住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关三轻轻一笑,“既然你没主意,那我这儿有个主意,你看看可不可行?”
“你有主意?”陈大河一愣,满脸古怪地看着他,“你能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