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直把女人的外在容貌,作为一个美人评价的焦点。
但是过去的封建社会实不竟然。
儒家对妇女的容貌修饰,有特殊的标准,孔子主张重德轻色,要丈夫对妻子“贤贤易色“,就是看中妻妇的品德代替重视美色;而对妇女容仪的要求是重质朴去修饰,而“冶容”近乎“诲淫”(刻意修饰打扮等于引诱男人性情之欲)。
满清后宫对“诲淫”是很严办的,而且满清皇宫里的女子,多是贵族的政治婚姻事实,后妃是论品行,不论长相。满清的嫔妃是历朝最难看的......
因此,所有宫女是不允许浓妆艳抹,故意矫揉做作魅惑皇上的,否则,大板击臀,庭下受杖就是必须了。
这里的庭,是指后宫的女子都在嫔妃主子住着的,主殿大厅一边的侧室,侧室外有回廊走道,这是下雨进出时,能方便走道的一种大宅院格局。
犯了错的宫女和太监,就在廊道下的滴水屋檐下挨打。
这里有廊道的回廊,就趴在走廊两边的,平时可以当长板凳坐的木架上面,露着臀去挨板子......(原文见满清《宫女回忆录》)
所以很多人不懂庭杖的意义为何。皇帝的庭杖是殴打大臣的。
后宫的责打,仅仅限于不懂规矩,不听话的,事实严重越轨的“下人”。宫女挨打不许哭叫,太监挨打还要喊:奴才知错。
平时出现小错,事实是处罚做点杂物事,罚点薪俸就完了。
慈禧对珍妃主子的责打还仅仅是道听同说。
对于珍妃卖官一事,出门在京城闹市区抛头露面,还公开穿西方洋女人衣装一事,她当时是交给内务府查办的,还是当时在慈宁宫用的私刑,这个无法考证。
内庭的司药局仅仅只是记载,珍主子哪里来人领了疏散肌理的药,这是杖刑后的人才使用的药量,也不知道当时系谁挨打了。
但是从她一生恪守“祖制”来论,即使对珍妃处以杖责,也是有了事实和结果,内廷官吏也一边静默的观刑,她才可以“家法处置”。
电影里面体现的皇室家法不是真实的内容。
事实就是,珍妃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后来都是按照大清律令全部处决了,当时是杖毙。内外人数不下八十多人,整个事情,事后牵扯了几十人也被杖责后驱赶出宫,毕竟是皇后主子的属下,人少不了那里去。
皇室是有真正的王法约束再先的,皇室女子被褫夺封号此后,才能实施体罚和其它论罪。
何况婉容是妃子,另有皇后自己在执掌后宫赏罚之事。
珍妃就是触犯了女人不得涉政,后宫女子不得公开露面于市集,她还在街头驾着相机拍照回来给各宫的妃嫔去看。穿着公主裙在皇城内外骑自行车......
她的作为就是在严重的挑战三从四德。
她的死和一群下人的死,都是封建王朝对女子的一种血腥冷酷的压迫事实体现。
在我们电影电视看来,这些个过程都没有。是为了节省影片长度之必须么?
郑玄对妇容的要求是“婉娩”,就是温顺柔和的神态表情。
班昭认为妇容不是指颜色美丽,而是日常生活中做到: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为妇容。
也就是做到勤于洒扫,服饰整洁、按时沐浴、讲究生理卫生就符合妇容标准了。
蓝鼎元对妇容的要求,侧重不同场合的实用性。
妇容是做到,贵端庄敬一,婉娩因时。
又细分为“事亲“、“敬夫“之容要柔顺恭敬,有妊(怀孕)之容要端庄,居丧之容要悲哀有节,避乱之容要镇定自若,不失容度,必要时需义无反顾死烈殉节等等具体规定。
这里并没有讲究华服珠冠的玩意之列。
所以皇室的嫔妃生活事实都很简朴,除非祭祀大典出行时才有一时的奢华服饰。
《甄》剧照中,一群锦衣华服,头戴珠冠的女子,这是在皇室里极为罕见的。
祭祀大典都不可能带这样凭多的后妃出宫。遑论这种程度的仪仗队。
妇学四德中的“妇功“就是指妇女从事的劳动与工作。
性别分工是男主外事,女主内事,所以对于“妇功”几千年的标准都没有大变化。
女子平时在从事维持生活衣食之需的采桑养蚕、纺绩织作,务中馈、备酒浆。
还要奉养公婆、丈夫,生养孩子,招待宾客;另有重要的工作准备祭祀的用品和协助祭祀等。
班昭认为: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
但是从家庭需要出发,巧媳妇历来受到赞誉,“懒“和“笨“的妇女都是受社会舆论谴责和嘲弄的对象。
蓝鼎元还分出先后顺序和目的,说“妇功,先蚕织,次中馈;为奉养,为祭祀--各执其劳而终之以学问……“
事实上,妇女承担的妇功不但是家庭得以延续的重要保证,也是历代国家赋税收入的重要来源。
古有“一夫不耕天下为之饥,一妇不织天下为之寒“的成语,班固在《汉书食货志》
指出妇女昼作夜集,每月相当于45个劳动日,比男人要辛苦。
戏曲《木兰从军》里唱的都是,女子不是在家享清闲,而是丈夫出门打仗,自己在家耕田织布,养鸡喂鸭,奉养公婆。
对于“三从四德”,首先应该看到,这些对妇女的要求规范是特定时代、出于某种需要产生的,并且随着社会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