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文坛上,用各种论调评论凯撒的人很多,大部分人都把他吹捧成不可一世的历史英雄人物、伟大的政治家、天才的统帅、作家、演说家等等,......仿佛他是一个横空出世,恁空建立了这个强大罗马帝国的伟人。
其实,在我们事实翻开凯撒的一生之斗争历程,只不过是奴隶主阶级中,一个统治集团跟另一个统治集团,为了该不该改变统治方式而作的必须斗争。
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贵族集团的利益在说话,并没有考虑事实上的所谓民生。他能伟大到自己家族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共产和所谓的共享主义么?
所有很多晦暗权斗的内幕,是很多人事实看不到的。
毕竟历史与政治这个大舞台,不是普通的人可以轻易涉及的一个范畴。
虽然在一段时间内,凯撒的系列举措,其实改善了这个奴隶制国家的最终尴尬处境,使奴隶制经济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可是受惠的仍然只是奴隶主阶级,根本没影响到当时广大奴隶阶级的命运。
此刻的奴隶还是往昔的奴隶,只是可以自由的买卖了。
其次,他一生的成功,主要应该归之于他的恰巧处在罗马共和国这样一个国家,这样一个历史时代。
在我们很多人看来,只是一时风云际会,机缘凑合,让他不自觉地完成了历史需要他去完成的事业。
这里,他的个人品质象坚毅、机智大胆、圆滑等等,在其中只起了极其有限的历史作用,历史的大趋势是不会改变的。
因而过分吹捧一个人,去吹捧一个历史人物凯撒是不恰当的。
正象恩格斯说的那样:恰巧拿破仑这个科西嘉岛人,做了被战争弄得精疲力竭的,法兰西共和国所需要的军事独裁者,这是个偶然现象。
但是,假如历史不曾有拿破仑这个人,那么他的角色是会由另一个人叫拿破锅,或者拿破锣的人,来替代它去扮演。
这点可以由下面的事实来证明,即每当需要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凯撒、奥古斯都、克伦威尔等等。
相反,也有一些人竭力诟责凯撒,说他镇压了民主运动,把他的取销行会组织、恢复意大利关税。减少发给贫民口粮分额等等,说成是背叛平民。
这些责难往往是出于对罗马当时的所谓“平民”、“民主运动”等等名词作了过分现代化解释的结果。
毕竟这是用手机时代,在嘲笑过去“鸡毛信”时代的一种不科学论调。
当时罗马共和时期的“平民”、“民主运动”的概念,和我们如今的公民,公民权利等等,不是一个范畴。
要对共和末年聚居在罗马的所谓平民、他们的构成、他们的政治作用和经济地位等等作一番细致分析,是一件比较复杂而且很嗦的工作,而且也不是这里该做的工作。
但至少可以肯定说,他们绝不是十八、九世纪的那种工业无产阶级。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第二版的序言中引用过的西斯蒙第的名言“罗马的无产阶级依靠社会过活,现代社会则依靠无产阶级过活”这就是关于他们的最中肯的结论。
事实上现实的世界,全社会都靠剥削廉价劳动力在维持现状。只有炒房团和地产商,股票证券暴发户,还有煤老板过得安逸一点。
在公元前一两世纪中,他们在政治上从来没产生过一位自己的代表,也从来没提出过自已的一套政策纲领,他们一直是形形色色政治活动家手中把玩的工具。
凯撒在这里,只是不多不少地做了当时其它活动家必须得去做的事情,可以责备他的一点,至多是他起初利用了身边曾经结盟的他们、后来又离开了他们而已。
而离开他们、甚或损害到他们,其实这就是手段和方式的必须。
这是当时,无论那个民主派活动家一旦当权之后,势必难免的事情。
特别是凯撒,从前面简单地列举出来的,他所致力的后期利民工作来看,就可以知道这是他这些工作的必然结果。
首都的游民阶层,久已成国家的沉重负担,要减轻对行省的搜括、减少罗马这个城市的特权,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对这些游民不利的措施,象发放给公民的免费口粮,被凯撒从三十二万份一下子降到十五万份,把这一过去一向认为是公民应享的特权严加限制,变成真正的社会人群所需要的事实救济,就是一个例子。
而且建立了强有力的个人统治之后,公民大会连作为橡皮图章的作用都失去了,游民阶层在政治上的地位也就宣告结束,用不着再竭尽国库所有去讨好他们,这正是合乎当时封建王权制度,该逻辑的发展需求,也是从共和国向帝国过渡的必然结果。
凯撒一生的所作所为可议的地方虽然很多,恰巧不在这一方面。
凯撒当时聚集所有历史见闻,所写的《高卢战记》,共七卷,记述他在高卢作战的经过,从公元前58年至52年,每年的事迹写成一卷。
关于它的写作过程,历来有两种说法,有人认为这是他每年向元老院和人民会议作的书面军事汇报,因此每年写成一卷。
有人认为这是他在公元前5251年间的冬天一次写成的。
因为从墨迹来看,同样系一个成色。
在我看来,凯撒码字的速度也是很惊人的。
这两种说法,其实并不矛盾,可能他先是每年撰写一卷,作为书面汇报,后来因为需要,又再加工连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