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一帮年轻的人堆里,他们此刻正在吃着晚饭,能看得出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富有的人物,个个身强力壮却晒得很黑,倒是像劳动久的人。
而且在他们驾驭的角牛车里,明明有更好的食物,他们却只在这里拮据的吃着干粮,太过于随意,并没有什么怨言。
江小七最开始醒来的时候,是被刺眼的阳光晒醒,那时的他躺在一辆角牛拉的车上面,睁眼就被大太阳闪瞎一段时间。
赶着角牛车的带头大叔还笑呵呵的对着他说:
“小兄弟,现在日头太大,小心眼睛啊!”
没有睁开眼的江小七能感觉到这话里面的善意,便回答道:“没事大叔,有点不适应而已,很快就好。”
“好,那你挺着点,我们还得赶路,你身上还有伤如果有什么不适就叫我们。”大叔爽快一笑,指挥着前后的年轻人驾着角牛在大太阳中前行。
江小七连续向着这帮人表示感谢,要不是他们在路边捡到自己,帮助他处理好伤口,那时的他不知道到何时才能醒过来。
但是这帮人却非常的豪气,没有对这个看得太重,便赶路便跟他闲聊起来。
江小七通过跟他们大半天的谈话,知道他们是一个偏僻山村的年轻人,在那位叫于哲的大叔带领下,将村里的一些农产品拉到离他们村庄百里外的城镇去换取生活必需品。
他们的现在正在返回村子里的路上,在离二十里的时候偶然现受伤躺在草丛里的江小七,附近这里一片荒芜,就决定带上他返回村庄里。
眼见还有十几里的路,不过已经到达晚上,夜太黑不太好在山里面行路,就在漆黑的森林里升起一堆火来防患野兽。
他们也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整一下,他们来往的时间大概需要大半个月,如今已经快到村子里,该好好休息一下。
一帮人的晚饭没有多奢侈的享受,都只是从城镇里带出的随身干粮,配上刚烧好的开水,就在森林里凑合地吃起来。
没有一个人抱怨干粮的冷和硬,反而自得其乐,在哪里开着玩笑道:
“虎哥,看你那愁样出来大半个月是想家里的嫂子了吧。”
那位被叫虎哥的男子拿起一些干草往说话的那位身上丢,笑道:
“想,还有孩子们,于成,难道你敢不想弟妹吗?”
“他那敢啊,他家那位要是知道,非得让他三天不得进家门不可。”另一位啃着干粮的高大汉子说道
“对啊!对啊,虎哥你有不是第一次知道咱们村最害怕媳妇的就是他于成,他媳妇每次火都搞得全村都知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看见一大帮人在哪里戳他糗事,于成脸上一红道:
“我怕媳妇我光荣,那是我8疼我媳妇,你们懂什么啊,一大帮粗汉。”
“对对对,于成说得对,他疼媳妇。”
“疼到被赶出家门!”一大帮人齐声道,在哪里大笑起来。
他们相处的是如此融洽,关系更是亲密不可言。
江小七在一旁看着,能看得出来这帮人很质朴,善良。
他也有点羡慕这样的生活,没有多大的理想去追求,只要过好每一天就是最大的理想。
小小的幸福,才是最幸福的!
那位叫于哲的大叔没有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在一旁拿个老烟管吐烟。
一开始吃东西的时候,他和于虎还怕江小七吃不习惯他们硬邦邦的干粮,亲自过来问他是否需要从他们车里拿出些腌肉来给他。
江小七说不用,说他能习惯,谢谢他们的好意,拿起干粮就往嘴里塞。
丝毫没有像第一次吃的模样,他们两个才放心下来,并对他说道:“小兄弟,再忍忍,明天我们就要到村子里,到时候就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
江小七点点头,他知道他们的生活也不容易,否则也没有必要跑那么远去换东西。
大叔于哲抽完烟,也没打算加入到那帮年轻人的逗笑当中,而是向着江小七走来。
江小七腾出一个位置来给哪位大叔,他对着这位大叔的印象很好,非常地关心这堆人里的每一个人。
于哲大叔的年纪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有点瘦,但他的脸上却有着不同常人的刚毅。
走起路来的模样都与他人不同,有种军人的模样,永远都是坚强,勇敢,不服输。
眼中更是平淡,温和,江小七知道这位大叔经历非凡,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兄弟,在想着什么呢?”于哲大叔刚坐下,就跟江小七搭起话来。
江小七可不会说出“在想你这句话”,因为他还没那么恶心。
只是答道:“看着他们,想起以前的事。”
于哲能读得出江小七脸上的失落之意,没有继续下去在这个话题,而是说道:
“你还年轻,怎么说话的方式却像个老人一样。”
手指着那帮还在相互逗笑,还学着他们一个人的样子说道:“看看他们,这才是年轻人的模样。”
江小七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心态很好的大叔。
“大叔,为什么只有你一个”
于哲道:“老家伙带着一帮年轻人出来是吧?”
江小七疑惑的点头,就听见于哲在哪里说道:
“我们村庄一直生活在远离城镇的深山中,很多必需物必须要到外面来换取,他们是村里的栋梁,以后这种事还得交代到他们手上。”
江小七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