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好痛!”
同一时刻,言小念在房间的地板上翻身打滚,她真得好痛,从手指到脚趾,全身都痛。
自从那天和海棠握过手,她时而不时的就隐隐作痛,还发冷,不过她绝对不会怀疑与别人握手握的,太扯了。
她想一定是自己曾经在鳄鱼池里泡了冰水,落下了后遗症。
夏管家站在主人卧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和砸东西的声音,以为言小念在抓狂,心里不是滋味,挺同情她的。
沉默了许久之后,老管家轻轻敲了敲门,“小念,睡觉吧,千万别熬夜啊!”
抽泣声和翻滚声戛然而止,言小念抹了抹额角的汗珠,慌乱的应了一声,“就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小念,你可千万别生少爷的气啊,男人嘛,偶尔有个暴脾气是正常的。”夏管家寻思着替主人说点好话。
“我知道。”她心里并不埋怨他,男人在商界搏杀,难免有压力,她能理解。
她对他的爱,并不会因为被他吼了几声,就有丝毫削减。况且,萧圣已经给她道过歉了。
只不过那个道歉,并没让她觉得轻松,反而更加难受,“夏叔,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萧圣虽然有些冷情冷血,可自从相爱以来,他就很少冲她发火了,这一次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夏管家无奈的皱了皱眉,叹口气说,“少爷心里藏得住事,不爱向外说,他不想让你操心,你就别管了。”
“哦。”言小念突然又想吐,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洗漱间,难受得泪流满面。
如果萧圣看到她这样,应该就不会走了吧,而是送她医院,言小念感觉自己在萧圣心目中,还是占很大比重的,他曾为她和母亲翻脸。
这样想着,言小念心情好多了。
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不把喜怒寄托在别人身上,才能不受伤害,也不会失去自我。
言小念把萧圣从脑子里挤出去,闭眼开始睡,可很快她又开始浑身冷痛,这日子……没法过了!天亮去看下医生吧!
同一时刻,安晓棠也没睡,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双眼呈失神状态,一门心思的想念萧圣。
海棠劝她早点睡,但她根本不听,海棠只好出大招,“姐,我敢保证,萧哥哥不出三天就会来娶你的。”
“真的?”安晓棠好像打了支强心针,一双清澈的眸子散发着星辰般的光芒。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海棠重重的点头,毕竟她给萧圣下了姻缘蛊了。
那些蠢货们总以为巫蛊是不存在的,是迷信,哪里知道这里的妙用?言小念在哭爹喊娘了吧?而萧圣也一定像上瘾一样,思念着晓棠姐。
这只姻缘蛊海棠炼了十年,从父母口中得知表姐的遭遇之后,就开始炼了,用表姐的血炼成的,威力无比。
姻缘蛊是蛊中的极品,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对方,不惜牺牲生命都会来到她的身边,一生一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当然也不是不能分开,只要解了蛊就能分开了。唯一能解此蛊的人,只有族长的传人苗小凤。可惜啊,苗小凤下落不明,也许已经去世了……
安晓棠有好表妹撑腰,很快进入睡眠状态,而言小念就惨了,一夜没合眼。
翌日清晨,她早早的就起了床,洗漱换衣,准备去医院接言大发,顺便检查一下自己得了什么病。
离开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