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受教!”我惭愧地点了点头。
这时王大力突然长吸一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一脸茫然的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脸上湿湿的。”
我要说他刚才发疯,估计能把这怂货再吓晕过去,于是跟黄小桃默契地保持沉默,说他只是被吓晕了。
王大力的附身究竟是真是假,我也说不准,但我更相信他只是被诡异的气氛暗示,自我催眠了,。
王大力催促说赶紧走吧,我说等一等,然后又取出两沓黄纸,在地上烧化了,他俩不解地问我怎么还要烧纸?
我说道:“这一沓是给马宝宝的,这一沓是给张凯的,死者为大!身为仵作,我验过他们的尸,是对他们不敬,所以小小补偿一下。”
我对窗外挥挥手道:“两位,赶紧投胎去吧,你们的冤屈我已经替你们洗了,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明月如水,一缕微风卷着纸灰,飘飘荡荡地飞到窗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