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狗师的手下七手八脚地把我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后段云洁拿着一根大号针管,我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里面的药液注射进我身体里。
驯狗师动了下肩膀,便有手下替他把衣服脱了,然后另一名手下递过来一根小皮鞭,他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驯狗师。
驯狗师说道:“把人变成奴隶是一门艺术,比起饥饿和疲劳,我更衷情于一种古老的方式——疼痛!刚刚为你注射的药水能够让你全身的痛觉神经活化,你能感受到的疼痛比普通人要强烈十倍,就算风吹在你身上,都好像烈火一样灼痛。”
我咬紧嘴唇,药液正在发挥作用,我感觉皮肤下面好像有蚂蚁在钻一样,全身各处都弥散着一种微小的疼痛和瘙痒感。
驯狗师继续说道:“你应该庆幸你落在我手里,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们会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死你。但是我不会,我比任何人都欣赏你,想要将你纳为己用!”
我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第一个被捆在这里的宋家人吗?”
“是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好了,差不多该开始了。”
驯狗师甩起小皮鞭,抽在我的侧肋上,那感觉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钢筋按在地上,巨大的痛楚直入骨髓,我痛得尖叫起来,全身的毛孔pēn_shè出汗水来。
“喊主人,我就会停下。”
“你作梦!”我喘着气骂道。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志崩溃仅仅是时间问题,你觉得你比我驯服过的成千上万人还要特殊吗?”驯狗师问道。
我冷笑着说道:“尽管弄死我吧!”
驯狗师的笑容收敛住了,又甩了一鞭子,钻心剧痛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我的嘴里发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尖叫声,在这间窄小的屋子里回荡,震得我自己耳膜都要裂了。
他使用的是中那种小皮鞭,打在身上动静很大,却不会太疼,也不会留下伤口,但是我却能切身体会到八级甚至九级的剧痛。
但是这就已经达到了我承受的极限,仅仅两鞭子我全身遍被汗水湿透,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我剧烈地喘着粗气,疼痛让我快要失去理智了,驯狗师命令道:“喊主人!”
“你作梦……”我气喘吁吁地回答。
“啪”、“啪”,又是两鞭子,我仰起脸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那道脆弱的理智大坝,内心的求生欲在拼命说服我向眼前的男人屈服,唯一支持着我的只有一个信念——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
“了不起,普通人连三下都承受不了。”驯狗师赞许道。
我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湿透,贴在前额上,我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喉咙一阵疼,我刚刚叫得太响,已经把声带撕裂了。
我咬牙道:“你只会得到一具尸体。”
“不,我会得到一条忠犬!”
驯狗师冷笑一声,又一鞭子抽过来,那种痛楚已经超过了我承受的极限。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幻起来,我的大脑为了保护机体,打算让我进入晕厥状态。
驯狗师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浇在我身上,那感觉就像被滚烫的铁水撒在身上,我的身体竟然红肿了起来,我颤抖着,牙关不停地打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驯狗师把鞭子攥在手里,啪的一声抽响,听见这动静,我像惊弓之鸟一样抖起来。
“叫主人!”驯狗师道。
“你……作……梦……”我奄奄一息的骂道。
狠狠一鞭子抽在我身上,这一次驯狗师似乎怒了,我感觉那种剧痛仿佛要把身体撕裂开一样,然后我一发不可收拾地呕吐起来,除了一些食物的残渣和胃液以外,里面还夹着一个发光的钮扣状的物体。
那个是孙冰心交给我的追踪器,我早在烂尾楼和他们周旋的时候就吞下肚了,之前被他们打掉的只是一枚普通的钮扣电池,是我故意演给他们看的。
驯狗师一惊,将它拾起来,然后一把攥碎,怒吼一声:“混蛋!”
他推门出去,我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然后就陷入昏迷。
我做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噩梦,突然感觉一根巨大的钢针插进身体。我尖叫着醒过来,看见女警官段云洁手里握着一根针管正在朝我身体里注射。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条狗!”
段云洁道:“别误会,我给你注射的是解药,我没有被洗脑,只是假装屈服于他。”
我冷声回道:“我不相信!”
段云洁替我解开皮带,把我放下来:“你不用相信我,我现在带你逃出去。”
落地之后我用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呕吐起来,感觉快把胃肠都吐出来了,段云洁递来一瓶水,和我的衣服。我没有多想,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接过衣服。
但我手脚无力,根本穿不了衣服,段云洁说道:“我帮你吧!”
她替我穿着衣服,我这时已经根本没有任何羞耻的顾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段云洁说道:“我是13届警校毕业生,和你的女朋友黄小桃算是同门。当年我接到上级的一个卧底任务,来接近驯狗师,却没想到被他识破了,我只能屈意逢迎保全自己。”
我大吃一惊:“警方早就开始调查驯狗师了?”
她回答:“驯狗师盘据南江市已经有十年了,只不过以前用的是其它代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