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道:“你不是你只是一介江湖浪子吗?怎么如今却成了隐宗之主,走到今,一切都是因为你撒谎!一切都是因为你虚伪,你明明很看重名利,却偏偏要把自己打扮成圣人。
风凌云道:“若是我早告诉你我的身份,不会走到今了吗?朱元璋,你的这个借口,当真是找得不好!”
朱元璋冷哼一声:“若是你有些自知之明,自刎谢罪,朕一定会放了瓮城的这两人,若你不识趣的话,那只能都死去。”
风凌云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朱元璋知晓风凌云从来都不会送死的人,看得风凌云自信,他心下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刘基道:“风凌云,你不是要救你的爱人吗?她瓮城里等你去救她呢,你敢去吗?”
风凌云道:“像你这种卖主求荣的人,今日出卖我,明日肯定还会出卖你的新主子的额,你等着吧,你一定是不得好死的!”
刘基闻言,脸『色』顿然大变,风凌云这话,可是将他往地狱里推啊。朱元璋『性』子本多疑,又有今日风凌云这番言语,他隐隐见生出无限恐惧。此时他偷偷的瞧向朱元璋,见得朱元璋正在沉思,一时间,他竟然生出一种要逃跑的想法。
朱元璋道:“你无须挑拨,诚意伯为我大明江山立下赫赫功劳,今日揭发你这『乱』臣贼子,又立下大功,朕又岂是刻薄寡恩之人?”
风凌云放声一笑,道:“若是论到功劳,朱元璋,你那条命都是我救的,今日你又对我如何?人以群居,物以类聚,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只是要是你们哪一相互算计时,又不知道谁输谁赢?”
朱元璋与刘基听得风凌云,均是心神一颤,风凌云这几句话的我杀伤力,绝对能抵千军万马。刘基的本事自不消,朱元璋作为君主,『性』格多疑,能不怀疑他吗?
他二人沉思之际,却是没有注意到在瓮城的东边处,陈金凭着自己精湛的机关术,将懒龙爪毫无声息的嵌入城墙之,而后到城墙约莫一丈高的距离处。月光虽明,但依旧难以瞧出那机关位置所在,幸得是他亲自安装的,是以他二话不,直接运转玄功,将那块砖使劲的往墙里面按。
一声响动传出,整个瓮城都颤抖一下。在这时,那些身着盔甲的弓箭手,只觉得一股强悍无匹的吸力传来,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墙,不仅如此,头顶的盔帽死死的挤压他们脑袋,简直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怎么回事?”朱元璋与刘基脸『色』顿然大变,在他们周边的那些护卫,竟是一个个的面孔扭曲,死死的跪在地,最为诡异的是,他们手里以及箭筒里的弓箭,更是自己飞出,全部『射』到墙角去。不仅如此,那些亲军都尉府的饶兵器,也都一一脱手,向着墙下飞去。
在这时,只见得四面的城墙之都有人出现,他们杀这些跪着的人自是易如反掌,只是他们却没有去做,而是想着朱元璋那里奔去。
“护驾!”刘基一声大吼,只见得数百黑衣人齐动,将朱元璋与他围着。幸得朱元璋带来这几百个亲军都尉府的人,否则今日真的只能任人宰割。到这时,他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醉忘生这时从西边的城墙领着二十几人直奔北墙,陈金、程三、王杰三人这是从东边围来,城墙之本来不够宽敞,是以这里作战并不是人越多越好,而是武功越高越好,当下只是几个照面,那些亲军都尉府的人攻在前面的都被打得落下城墙去。
风凌云走进瓮城,来到高台之处,将绑着的商轻雨和琼玉夫人放下。在这时,朱元璋脸『色』惨白到极致,他大叫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张龚道:“陛下,您的安危要紧!”
“弓箭!弓箭!”刘基在一旁大喊,急得出汗,他跑到一个跪着的弓箭手身旁,想要接过那士兵紧紧握住的最后一支箭矢,只是还没有接到,便已经被城墙下的磁石给吸去。
刘基面『色』变幻几下,他是极为从聪明的人,瞬间便猜到墙下有蹊跷。
“对,一定是磁石,只有巨大的磁石,才会有慈威力!”刘基自语,然后大声道:“大家脱掉盔甲!脱到盔甲啊!”
刘基不喊还好,这一喊墙的兵士齐动,不经意间忘记反抗,一一都被吸到城下。
“该死!”刘基这时只得干着急,他实在想不通下的。不过这时,他的脸也是一变。沉浮宫聚集诸子百家,各方面均是有能人,这磁石恐怕是在建城的时候已经安放好的。沉浮宫的手段确实防不胜防,他这这等细心之人,却是都没有想到这一步。
商轻雨一解下绳索,直接飞身而起,向着北城墙的朱元璋奔去。张龚此时没了兵器,只得一拳轰出。商轻雨于空一顿,一个空翻,落在众多那些亲军都尉府的人,双掌幻化,只见得有人不断跌落到城墙下。
朱元璋与刘基均是头皮发麻,今日之事,已经超出他的控制。
“快,传朕口谕,命周德绪动大军,将这群『乱』臣贼子围住,绝对不能让他们出了应城!”
朱元璋到了这时候,都还不放下杀风凌云的执念。风凌云闻言,只得叹息一声。
那些滚下墙外奔去 。
应城是皇城,此处自然驻扎有大量军队,朱元璋时下最为的信任的,自然是周德兴和汤和二人。城外军营之,周德心大军已经调集好了,等有人来报。
刘基闻言,叫道:“陛下,怎么通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