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当时是答应过,不过我的原话是,你认为不好,但我也要觉得合理的,我才会听从。但是现在你说的分明不合道理,那我为什么还要听从?”当时为了不被撇下,她当然是什么都可以答应了。
但是现在已经过来这边了,当然是她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了,再去照着他的那一套来,不是很迂腐吗?
项文静说完便跳起身来,朝着那边走去。项清反应过来后,急忙追上前拉住她:“你要真这么不听话,惹恼了军长,那我可就只能送你离开了。”
过来的时候明明是说好了的,她现在却临时变卦,像什么样子?任由着她这样过去,肯定惹得军长很心烦。
“我都说我是过去逗他开心,不会惹恼他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的话母绲囊辉僮枥梗项文静很是气恼。
在他是哥哥的份儿上,她一定会发火。可既然是她的哥哥,那她也只能算了。
“没关系,你不相信嘛,我现在就过去证明给你看!你我一定是开心果,不是讨人嫌。”项文静说完就走,她一定要用她的行动来证明。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文静你听我说好吗?”她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还非要拿出什么实际行动来证明。
项清感到很是头疼,不得不拉住她。
就在兄m俩拉扯期间,急救室的灯忽然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季然已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冲着医生急声问道:“张医生,我q子她……”
她没事她没事……季然已惯x在心中这样自我c眠,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一只无形中伸出来的手捏住咽喉一般,无法问出来。
他嘴上问着张利,视线却已经穿过张利而投向急救室的门,并不见莫念念出来,他更加心急如焚。
“季太太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季军长可暂且放心。不过……”张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面上露出艰难之情况不太乐观,全身大小伤痕无数,有多处骨折现象,其中一处肋骨断裂,险些刺穿肺部
,现在虽然通过手术将断骨接好。不过季太太本身身t素质就不算太好,再加上送来就医的过程中失血过多,仍需要送往重症监护室二十四小时观察,一直到季太太醒来为止,才可以确定脱离危险,这点季军长你要有心理准备。”
就病人现在的情况而言,作为主治医生的他,有必要向家属说个明白,让家属先有个心理准备,方便配合接下来的治疗。
还没来得及为莫念念脱离危险而松出一口气,整颗心就已经提了起来。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临近死亡只差一步之遥,身t那么单薄的她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像是沉寂了许久,空气中方才响起季然的回应:“行了,我知道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透着无法自抑的空虚无力,像是心中落空了好大一p,冷风在其间来回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