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除了吃饭,他整天都在琢磨“风尘步”,为此还在天台上画出了八十一个步骤图,念着口诀熟悉步法的转换。
一整天练习下来,勉强的做到了口诀与步法协调,但离自然行走还差得远。
晚饭后,他投入到打坐修练之中,直到凌晨,用了八个小时,耗了一百二十二块灵石打通了第二十条经脉。
一条又一条的经脉打通,太顺利了,且吸收灵石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点脑子里的资料中该有的困难都没有出现。所有的疑惑不解,他都归功于胸口的黑印。
又是一天过去,风尘步练到了连贯行走,却很生涩,还只是空架子,一点该有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午夜,他如常盘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正把积蓄的元力催行向第二十一条经脉,当元力拓通到将近整条经脉的半途时,突然间,这里的经脉像水管爆炸一样的爆开,元力立时四处乱窜。
痛!
猛然冒起的巨痛让他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绷着全身在扭搐,像羊癫疯病发。
他死死的咬着牙根,血丝从抖动的嘴唇中流了出来。脑子在拼命的回忆刚才那一刹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人在修练中的念头是非常集中的,那种元力突然一泄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突变一生,他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解罢了。
他不明白,好好的经脉为何会突然爆掉?一点征兆都没有,这太异常了!
但任他再如何去想,始终都没能寻出任何的头绪。
如此不解与不合常理的事,如硬要找个着落,那就只有胸口这个黑印的原因了。
在经脉爆开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的那个银点即时散发出银色的光波扫向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随后古空的神识也落到他的身上,却仅一扫就退走了。
胸口处的黑印就像处在另一个时空一般,两位超级强者的一丝神识扫过,却一点痕迹都没能发现。
就连身为当事人的萧风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黑印的记忆。在娘胎之内时,黑印就已经和他融为了一体,无论是消除不该有的记忆,还是经脉自爆,这都跟人体的自然反应一般无二。
太空中,巍峨的宫殿顶,古空与藏轻尘仍在八角亭中喝酒,对于他们来说,时间的流逝并没有什么意义。
此时,不苟言笑的古空露出了一丝微笑,淡淡的说:“‘天脉’由天定,能否发现或是顺利成长,全靠气运,强求不得。”
藏轻尘一丝恼意早已消失于无形,笑应道:“就算如此,以天脉者这么精纯的元力,他也有同阶中的王级战力了,你那几个不一定能成长呢。”
“如果他能顺利拓脉,我们胜负已分。你现在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吧?”古空的脸上有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这有什么,戏才刚开始,这只是上演途中应有的步骤罢了,如此方正常。”藏轻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虽然有点不爽,但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点事失了风度。
“想不到竟有‘天脉’这种天才!”古空说。
“正如你之前所说,天脉天定,这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也左右不了。不过,这个小星球的气运倒是太过强了一些。”
…………
足足两个多小时后,萧风体内乱窜的元力才平息了下去,疼痛也渐止。
他坐起挪了下屁股,把身体靠到床上,空洞的眼睛对着前方黑暗中的衣柜,就这样呆呆的坐着,脑海里空空荡荡。
直到良久,他才回过了神,“也好”这两个字无声的从他嘴中吐出。
也好!没有了希望,让他彻底驱除掉那份在心中作崇的求生念头。
心里不由想到了酒,当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小**二锅头来,拧开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却是淡了很多,没有了那种冲感。
不一会,酒完了,却是一点该有的发热与头沉感都没有,完全没有了以前那一**满量后的飘飘感。
他又取出了一**,拧开就喝,一**又一**,直到第四**完后,他露出了一些意味难明的笑,起身躺到床上。
早上,由于在父母那集中吃饭的原因,不见他起床出来,东方静便敲他的门。
门开后,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让她愣了一下,看见他脸上仍有少许红晕,不由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没多少,心情宽松了,就喝了一些。”他笑了下,走向浴室。
东方静有些不信,酒味这么重,怎可能才喝了一点?却是没有多说,待他洗嗽后,两人一起过去隔壁房。
“风哥哥,你昨晚干嘛啦,再不来,我都要饿坏啦!”坐在饭桌上的甜甜见两人过来,大眼睛一转,坏笑着说道。
她十岁了,男女那些事怎能不懂。而且,两人都住到一起了,不仅是她,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
“小静,来,快来坐。”林秋菊抬手招呼,脸上带着笑。越是接触,她越是感觉到东方静家庭条件一定非常好,没有好的环境,哪能熏陶出言行举止间附着的高贵。
“谢谢阿姨!”东方静依言坐到她身边。
“小静可真像电视中那些大家闺秀!”周小丽笑赞道。
“小伯母说笑了,我连边都算不上,我从小就活在别人的笑话中的。”
“那是他们没眼光!一块红斑算什么?除了红斑,小静你脸型身材肤色哪一点都是别人羡慕的。特别是这股体香,我闻着都要醉了!”周小丽认真的说,然后转头笑看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