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的人想要做官,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地考进士几乎是唯一出路。
当然,这并不是说只有进士才能做官,而是进士出身的学子可以第一时间得到官职,而不用去候补坐冷板凳。进士出身不论是候补机会,还是升官速度,都要远比举子更有优势,而且这个优势是伴随终生的。
解试通过的便是称得上是举子,便有了当个小文吏的资格,就比如宋江之辈。但进士出身的,至少也能混个知县七品做做,若是关系运气好,入朝拜相也不无可能。
至于这时候的秀才,只是老百姓们对人的一种统称,不是后世那种有功名在身。虽然这批人尚未熬出头,但底层百姓还是蛮尊敬他们的,毕竟孬好也是人。
北宋冗官现象是出了名的负担,但奇葩的是,每年进士就那么两三百人,偌大一片国土上却难以给后续的进士、举子们提供足够的公务岗位。
原先对此现象也是不解,但在进入官场后到眼下掌控福建路才渐渐深有体会。
盖因朝廷对宗室、亲信弟子特为优宠,随意授官,皇朝宗室男孩七岁便可以授官,有的甚至在襁褓中也有官阶,并领取俸禄。宗室之外,其它旁支、异姓、门客,都可以得荫补官,每年成千上万的人涌入官僚队伍。
这些人大肆抢占了原本属于从底层熬上来的人的官职空缺,又不能起到治理国家的作用,因而天下混乱,官场腐朽。
因此,在初步掌控了福建路后,第一步就是大肆地整治官吏,把其中滥竽充数的、名声不好、恶行累累的人尽数以律法整治,削官的削官,下狱的下狱。同时大力提拔一些在底层不得抱负的年轻人,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术数、物理、化学等学习后,填充进新政权体制中服务。
于此同时,陆余主管的官报也大肆刊登所写的四篇文章,并且以此为参考,亲笔撰写并刊登了一系列为民服务“新思想”的官报。但凡在体制中的官吏们,必须要对官报进行阅读和学习,一年之后将进行政事考核,剔除不合格者。
整个福建路的官场气象为之一新,渐渐步入正轨,焕发出应有的服务精神和活力。
至于另一个重要的金融领域,在福州闽商们同意合作之后,隆兴钱庄从大集团中单独划分出来,充当地方政权的官方银库机构,改名银务署衙门,原总管钟涛被任命为首任银务署长。
搞定闽商是亲自出马,算不到钟涛的头上,因而这个功劳并未计入钟涛和林守成竞争银务署总长的较量中。
在两浙路被虎威军拿下杭州城后,就把林守成派去了其地,把福建路的改革模式套搬进两浙路,以图尽快控制其地官场和金融市场。
在此番大胜朝廷大军后,朝廷没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估计抽调不出新的大军来围剿他,时间足够控制两浙路了。
局势渐渐明朗,唯一需要做的便是一个稳字,把地方稳定下来,继续扩充战力。
传回来的战报也给提了个醒,他让军器监开足马力制造火炮和燧石火枪的同时,也从新兵中大肆训练战车营和盾枪兵,继续缩减弓弩兵的规模。
同时,燧发火枪上也设计了一个圈钩,用以安装带血槽的刺刀,给火枪兵增设了一门自保的刺杀训练科目。
骑军也继续增加规模,从此批俘虏的禁军里选拔抽调,这些禁军大部分都是两浙路的本地人,在优厚的福利待遇下,愿意为新政权势力效忠的底层士兵很多。反正这年头有奶便是娘。
目前情况,还是缺少标配战马数量。
黄河百害,唯富一套。河套养马地啊,可惜离着两浙和福建路太远了,暂时够不着。
夜幕下的闺寝中,烛火摇曳,房间通亮,角落里摆着的一木盆冰块已是半融水状态,温度二十来度的感觉。
这人怕热,后世的大冬天里,他一边盖被褥一边吹风扇。在夏季里,没有空调风扇几乎夜不能寐。
好在这古时的气候还不像后世那般变态,淡淡夏日也不过三十多度。
男人休闲地倚躺在床头,翻看着银务署呈上来的大商们存钱记录札子,一边目光时而飘向一旁的少女身上。
刘倩儿只穿着贴身xiè_yī,亵裤也就是后世的贴身四角裤,膝盖上四寸以下的肌肤全漏着,美腿玉润而弹嫩,白皙里透着淡淡的血粉色,灯火下隐隐光泽流转。
此时,少女正双膝跪在床尾处,稍稍撅着臀儿正塞掖帷帐防蚊,或是认真地聆听混入帷帐中的蚊虫叫声,拿汗巾驱赶。肚兜遮住她胸前凸起的峦峰,后背上系着一根缎带,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少女正弯腰搭背地在捉蚊虫,忽而娇躯一震地顿住了,一只魔爪抓在她的臀儿上轻轻揉捏,惹得她轻吟出声,回过头来眼眸水汪汪地看着。
“爷”
“嗯,别动。”左爪拿着银务署呈上来的札子,右爪细细地把玩,手感妙极了。
少女很听话乖巧,在老爷魔爪的欺负下保持着跪伏的姿势,眼眸渐渐迷离,娇躯酥酥麻麻地发热发烫起来。
张某狼的经验何其丰富,虽是隔着一层布料,但只用手就分分钟把少女送上了极乐巅峰,看着少女伏在他大腿上娇躯颤颤、轻轻喘息的迷醉神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邪笑。
刘倩儿脸颊酥红,眼波如水,见老爷收回手没有继续欺负她的意思,身体里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十分糟糕,忍不住呢喃道:“爷,奴奴有点难受。”
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