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媛肯留下来效力,也是一件喜事。
将此人暂时安排进官报署中和陆余一起共事,作为御用枪手替他写一些宣传他张某人“爱民如子”“心系天下”的文章,并且派人去关中将胡媛的家眷们都接来南地。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对用人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一个人能不能用,要看他的才能。能不能大用,要看这个人是不是跟他站在一个世界观里,是不是他的理念支持者。
胡媛这人才能是不缺的,但能否大用,还要看他下一阶段的表现。
随着虎威军大胜朝廷大军,福建路局势稳中发展,两浙路部分地区亦是渐渐稳定。夷州岛上的一些人也陆陆续续迁回内陆居住,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愿意在岛上享受安定的生活。
“爷!”
女眷们刚下了马车,唐楠儿就欢呼雀跃地奔过来,一头扎进怀里撒娇个没完没了。
“老爷怎能亲自出来接,没得让人说我们不知礼数。”扈三娘责怪了句,施施然地来到男人身边。
“先进去安顿下来,什么礼不礼的,你我夫妻恩爱,让别人羡慕去吧。”把扈三娘小腰一搂,对其他几女一一打招呼,带进内院中。
虽然责怪老爷行径太过随意,不过也让众女们心中都暖暖的。
夜沉如水,闺房中战火如荼,半遮半掩的床榻吱呀吱呀地轻响,帷帐无风自动地晃悠个没完没了。
扈三娘脸红若涂满了胭脂,眸子水汪汪的,大口喘息着声,拼命把在身上折腾的男人搂紧,不让他再继续凶猛地冲锋。
身下女人娇躯一阵阵地颤栗,当然感觉的到,但他还是明知故问地坏笑道:“怎么了好三娘?”
“别动呀,累死了,让我歇一歇。”扈三娘又气又羞地道。
“那我下来,不压着你。”
“不,就这样别动了哎,嘶!”
男人突然间的使坏,让得扈三娘酸涩感无以复加,只觉得心儿被一下撞到了嗓子眼,忍无可忍中一口咬在男人肩头。
越战越勇,又过了一刻钟才闷吼着在女人身体里一泄如注,二人抵死缠绵在云巅上,恨不得融化成一滩泥水。
“呼,还是三娘最好。”
“呸,哪里好了,不知你心里想着谁呢!”
凑过嘴去,嬉笑道:“天地良心啊三娘,夫君这般用功你还不满意,要不再来一回?”
扈三娘这才怂了吧唧地小声道:“夫君,今儿歇歇嘛。要不你去她们房里?”
“怎还赶我走了?今晚儿我就属于三娘你的人。”
扈三娘芳心酥醉地道:“夫君真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好迪真好。”
“什么?”
“没什么对了,林冲怎样了?”
扈三娘想了想道:“贞娘在照料着呢,我去看过他几回,那人每日里咳血,怕是命不久矣。”
沉思一阵,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一声。
跟着宋江混的梁山好汉们终究难有几个好下场,不是死就是落寞一生,如今麾下也有不少梁山人,算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前番虎威军和神机营破了朝廷大军,那卢俊义率领的马步军也折损众多,抓了一些头领羁押着,燕青的一只眼被开花弹的碎片蹦瞎了,难逃命运之灾。
有吴用和鲁达等人求情,自然不会把这批梁山人杀了,喽啰战俘们编入新军里训练,但头领们则正在押回的路上,还未决定如何处置。
与梁山头领战俘们一道押送回来的人中,也有不少朝廷禁军将领,童贯虽然没抓到,却抓到了个被炮弹碎片伤了肩膀的刘延庆。
刘延庆此人算得一员虎将,西北军出身,口碑不错,能不能用还要看他态度如何。
“夫君在想什么?”女人声音在耳边萦绕。
“哦,没什么,一些小事。”回过神,嬉皮笑脸道:“好三娘,再与我快活一回呗。”
扈三娘忙把两腿夹紧,按住男人伸下去想掰开腿的手,哀求道:“夫君罢了吧,留些力气明晚儿使她们身上去,奴家真真受不住了。”
“”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最终还是开一面,放了不堪鞭笞的夫人一马。
女人们来了,生活更滋润了。
秉着雨露均沾的公平原则,按照规矩挨个儿或是三俩成双地临幸众女,两三个晚上就交了一lún_gōng粮,身心别提多舒坦了。
交完了公粮,至于私粮如何交法,那就看张某人的心情了。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看我看一眼,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琴箫合奏,轻喉歌声绕梁不绝,唐玉仙唱地动情而投入,悠闲地倚躺在羊毯上,轻声附和,手指打着节拍。
让古人唱后世的一些经典歌曲,为此还特意成立了男女乐队,专门负责替谱曲演唱,成了消遣闲暇最大的乐趣。
不但如此,还着人去找一些闽南语和后世粤语的乐师,闽南语是唐朝官话,不难找。粤语所在是鸟不拉屎的岭南一带,也在前些天里找了几人来,正在培训。
可惜的是,唐玉仙的声音没有凤飞飞那般沉韵,而是透着一股幽怨感怀,缺了那么一种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麦克风音效加成的缘故。
在福建路视察作坊的时候,有时候路过勾栏酒楼,听过有女子在唱他发明的很多后世歌曲,常常情不自禁地会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