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梁瑾萱皱了皱眉眉头。
我专门找了一个空房间,把花瓶放在里面,并用五重棺镇震慑着它。
我们围着花瓶转了几圈,明知道它有问题,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
魏子杰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从花瓶的材质着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最好能弄清楚,那根头发是怎么进到花瓶里去的。”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了李教授。
上次将军罐的事多亏他的指点,我们才解决了问题。
看来这次还得去麻烦他。
天已经很晚了,我们打算吃了晚饭,就回去休息。
吃饭时,梁瑾萱的目光忽然落在我身上。
然后板着脸向我走过来。
我问她,怎么了?
看她表情变得那么严肃,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大伙扭过头来看着我,他们的表情都变得非常怪异。
就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
喂,你们在看什么?我被他们看得很不自在,赶紧问道。
却没人回答我。
梁瑾萱已经到了我身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
她的手指很柔软,问我,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梁瑾萱把我的t恤衫掀起来。
我看到大伙的表情都变得非常吃惊。
魏子杰的眼睛瞪得很大,就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话呀!我真有些急了。
“手印!”魏子杰说道,“瓷片上的手印!”
听到他的话,我脑海里浮现出瓷片上那个纤细的手印来。
难道我又惹祸上身了吗?我寻思着。
“这个并不像是手印!”梁瑾萱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像是某种花的花瓣。”
他们在我身后研究着,表情都很严肃。
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时候,李粟拿过两个镜子来,一个放在我身前,一个放在我身后。
通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后背上的印记。
它一共有六根手指,都很纤长,跟瓷片上的印记很像。
最令我吃惊的是,我身上的这种印记不只一处。
通过镜子,我就看到了五六个这种印记。
给我的感觉,就像身上背着很多鬼手印似的。
我跟魏子杰说,快看看,你身上有没有。
他急忙把衣服掀起来,他身上并没有这种印记。
我很纳闷,为什么我们都碰过那只花瓶,却只有我自己身上有印记?
我赶紧给黄老板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出现同样的情况。
听到我的话,黄老板也很紧张。
他挂了电话,估计照镜子去了。
过了一会,他把电话打回来,告诉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正在纳闷,梁瑾萱歪着脖子,仔细端详着我身上的印记。
忽然问他们,你们看,它像不像是一种花?
经过他的提醒,魏子杰立刻就想了起来,说道,是曼陀罗花!
果然越看越像,因为我们见过它很多次。
印记是黑色的,代表着的是死亡!
自从在楚将军庙里见过那两口铜棺之后。
我总觉得曼陀罗花和冥灵会以及胡立阳有关系。
而那个恐怖的鬼脸则跟蛊娘子楚将军有些关系。
只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别人都没事,而我背上却会出现这么诡异的曼陀罗花图案。
我们赶紧把那个瓷片拿出来,并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手印,同样也是曼陀罗花的图案。
大伙七嘴八舌的,谁也说不清楚这个图案的来历。
最后我跟他们说,“明天我们去问李教授这件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大伙这才回房去休息。
第二天,我抱着花瓶,魏子杰开着车,我们向李教授的住处赶去。
李教授刚好在家,看到我抱着的花瓶,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或许因为将军罐的事,让他心里有了阴影。
我跟他说,你放心,这件东西没有什么问题。
李教授这才仔细看了看它,然后问道,你们在哪弄了个赝品来?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李教授点点头说道,我确实听说过黄家人的事。
因为他经常能接触到古董,所以也不想触犯这个禁忌。
我问他,您知道黄家人是什么来头吗?
李教授说道,“听说他们也是一个家族,只是这个家族非常神秘。
几乎没人见过他们,他们的赝品做得非常逼真。
可那些赝品并不只是骗钱那么简单,因为很多人因为它丢掉了性命。”
难道他们的死法都跟张老板一样吗?
我张老板的事跟李教授说了。
李教授叹了口气,说道,“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唉,就冲着他,我也要帮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当初是张老板把李教授介绍给我们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
李教授说,我帮你们分析一下花瓶的材质,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特别是头发的事,他也说不清楚。
他拿出一把钳子来,在花瓶上掰下一小片瓷片来。
因为花瓶是赝品,并不值钱,所以随便他怎么处理都行。
只要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就可以了。
他让我们在客厅里等着,然后拿着瓷片向房间里面走去。
魏子杰说,“李教授是研究文物的,房间里有一个仿窑设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