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闻言一愣,庆国公也愣住了,他们不明白,两个家族的晚辈得罪了甄建,为何待遇差别这么大。
当然大了,甄建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你看得起我,我便看得起你,盖云虽然要跟他打架,但光明坦荡,而且盖云从头到尾对甄建保持着足够的尊重,甚至开场之前,盖云还说他很佩服甄建,男人打架,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若是瞧不起人,那么性质便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甄建对待盖云的态度和对待侯青杰、侯青农的态度截然不同。
盖云也是愣住了,没想到甄建会为自己说话,但为了不让爷爷责罚,他只能顺着甄建的话说:“对,爷爷,我只是和甄建切磋一下武艺。”
这种话怎么可能骗得过明国公,明国公也不点破,没好气地冷哼道:“切磋武艺也要挑地方,这里可是庆国公府邸,是你们切磋武艺的地方吗!”
盖云赶忙低头行礼:“孙儿知错了。”
甄建也抱拳缓缓道:“晚辈抱歉得紧。”
庆国公也装腔作势地上前道:“崇文,晚辈们胡闹,你竟然在一旁看着不阻止!”
侯崇文赶忙低头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错了。”
为了防止盖云以后还纠缠自己,甄建望着盖云,缓缓道:“盖云兄,我们二人已然切磋过,虽然未分出胜负,但结果你我心知肚明,以后还是莫要再比了。”他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我对手,以后别来找我麻烦。
盖云看了一眼甄建,又转头望望侯青兰,很是不甘心,但他坦荡直率,他知道自己的武艺远不是甄建的对手,他也知道甄建此次是留手了,但还是一直压他一头,若是比下去,自己半分胜算都没有,事先他也说了,若是他输,以后永远不见侯青兰。
盖云腮部的肌肉在缓缓蠕动,他在咬牙,他割舍不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但他是真的没办法了,爷爷帮不了他,就连自己跟甄建打赌也输了,他向来以信义为重,沉吟了良久,猛地一握拳,望向甄建,郑重无比道:“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就此告辞。”
他又转身朝着明国公和庆国公行了一个大礼,道:“爷爷,庆国公爷爷,孙儿先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走。
望着盖云落魄离去的背影,明国公暗暗叹息,自己身为明国公,居然让自己的孙子受如此委屈,他自然心中不好受,但他也知道,女人总会有的,而且侯青兰太过顽劣,并不是他心目中想要的孙媳妇人选,既然盖云和侯青兰无缘,那边罢了,人在成长的道路上,有点磕磕绊绊也不一定是坏事。
“好了,没事了,都散了吧!”庆国公转头朝四周瞧热闹的人高喝,大家闻言赶忙快速散去。
待众人散去,庆国公望向甄建,道:“甄建,你真行,第一天来我府上,便把我这国公府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甄建无奈苦笑,拱手道:“晚辈抱歉得紧。”
庆国公也知道这些事不能怪甄建,摆手道:“罢了,随老夫来谈正事吧。”说罢和明国公转身就走。
甄建跟了上去,随两位国公来到了客厅,分主客坐下,奉上香茶。
庆国公端起茶杯轻吸一口,搁下茶杯,冷声道:“甄建,老夫让你上午便来见老夫,你下午才到,你是不是以为老夫没有脾气?”
甄建闻言心中暗恼,这老家伙,跟自己摆架子,还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岂能让他如愿。
“实在抱歉。”甄建行礼笑了笑,道,“上午正好有个重要客人来访,晚辈要接待他,所以耽搁了。”
“哼哼。”庆国公冷笑,“什么重要客人,难道比老夫还重要吗?”说着又端起茶杯喝茶,那模样真的很装逼。
甄建专挑他喝茶的时候,微笑道:“是祁王殿下。”
“噗……咳……咳……”庆国公直接被一口茶水呛到,大声咳起来。
甄建和明国公见状赶忙上前给他敲打背部,帮他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庆国公才缓过气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尴尬无比,甄建迟到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敢提了,倒不是他怕祁王,而是他觉得这事实在太丢人了,装逼装裂了,能不丢人吗。
“咱们还是谈正事吧。”明国公见气氛有点尴尬,笑呵呵地大破了尴尬,道,“甄建,香水和烈酒的生意,也算老夫一份吧。”
甄建点头道:“只要庆国公不反对,我没意见。”
“老夫自然不会反对了。”庆国公干笑了一声,缓缓道,“不过,如何合作呢?”
甄建道:“我供货,两位前辈负责开店营销,不管是烈酒还是香水,售价不可超出供货价五成,也就是说,如果我给你们一瓶香水的供货价是10贯,你们的售价最高不可超过15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