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不好的习惯,不是你想抗拒它就进不来。抗拒的同时,也需要一个能时常提醒你的人。
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不是某高等二代的专属,一个平常人,如果不能谨小慎微、防微杜渐,也很容易卷进旋涡里。自从跟叶成峰经常出去“耍流氓”后,李唤飞也结识了不少在生活上骄奢淫逸、臭味相投的“朋友”。
“走,带你们去赤道附近的长蛇岛玩,在那边还有赌场,想怎么玩儿都行。随便带上一两个自己心怡的小妹妹,最好是找那些虚荣心很强的在校的小妹妹,咱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匡道一提议到。匡道一的爸爸是内地某市富甲一方的土豪,据说,在没有拆迁的十二年前,他家穷得连肉都吃不上,两年前,他家的田地房产突然被征用了,一个月之间,他爸爸就摇身变成数千万身家的富豪,现在,他家里还有几套补贴房,仅那些房的房租就够他们全家吃喝一辈子。生活上没有压力,事业上没有目标,人生的道路上,唯一的追求就是享受人间的乐趣,匡道一的个人账户上就有数百万的存款,他不知道用来干什么,就和朋友一起投资了一家广告设计公司,用他的话说就是“也不知道干嘛,随便玩玩,多交些朋友”,结果,交了这么些个掉进水沟里的朋友,但他却也玩儿得不亦乐乎,满足非常……
“你就得了吧,别老想着残害未来的‘花朵’,那边又不是没有供你玩乐的外国妞。老外的身材,腿长,‘啪’到你腿软她还觉得不过瘾。”冼时芳笑道,“别看你胖,你这种身材征服不了老外的,像我这样高挑偏瘦的身材,来几个都不是问题。”说着,叶成峰的办公室里充满一片欢笑声。他又指了指李唤飞,“李总的身材也不错,但他最多只能弄两三个。”
冼时芳的父亲以前也在深圳创业,而且事业做得还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四十三岁的那年,突然回老家当上了市里国土局的主任,他母亲早先移民去了狮子国,他现在成了一个无人看管的“孤儿”,到处“奔波流浪”。他刚毕业就开了个酒吧,因为缺乏管理能力和经验,酒吧才开了不到一年就关门了。现在他出来到处跑“项目”,找商机,这不,在叶成峰的公司投了15的股份,在惠州某个净水器加工厂投了18的股份,在东莞某家具厂投了16的股份,毕竟是入的干股,别人也不会让他占太多股份份额,但就这点股份,这个93年的小伙子,这两年也赚了不少了。
“话不能这么说兄弟,没试过谁都不知道的。”李唤飞一本正经的抓起茶杯喝着,一幅不屑于跟冼时芳“比武”的表情,这话,引得大家伙儿又是一阵大笑。
“嗯?今天陈明宇怎么不发话啊?你别那么低调嘛,想当初你一个人大战一条街的美女,跟我们也分享一下嘛。”冼时芳推了推他旁边的陈明宇,陈明宇一个微笑,没说话。
陈明宇没喝酒的时候性格有些偏内向,他平时也很少向人提起他的家事,但大家都知道,他,不好惹。
“你爸爸这次也进去了?”冼时芳不再笑,他轻轻拍了拍陈明宇的肩膀。
“嗯。他丫的,那天说是去吃他兄弟的喜宴,后来就一直没有回来,新闻还没报导出来的时候我们家人就已经知道了。”陈明宇的脸上没有一丝衰伤,但他心里,真心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做一些见得了光的事,这样他的脸上,也会光彩许多。
大家伙儿听了,都“呵呵”了两声,谁也没有说话。
“所以啊,我不可能再走他的老路,别人不惹我,我好好找点事做,别人惹我,那就……”陈明宇没有把话说完,从茶桌上抓起一盒烟,分发给大家伙儿,再给自己点上一根。
此时,莫明的冷场了,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显得有些“凉”。
“刚才道一说了,去长蛇岛玩儿,说走就走了哈。他说带我们去,那他订机票,过去的机票你订就好了,在那边吃喝我负责,玩乐的明宇兄你负现,叶总和李总,你们看看,你们负责哪块。”还是冼时芳奈不住“凄凉”,他安排着。
“我可能……没时间去……”李唤飞犹豫着说。
“现在都年底了你还有什么要忙的,今年深圳的冬天又这么冷,必须得去。”叶成峰“命令”的口吻说着,又“嘿嘿”的笑着挪到李唤飞旁边,“工厂交给他们就好了嘛,我们主要是到处走走到处看看,明年我们还要去欧美各国看看他们的展会呢,去旅游是走出国门的第一步。”见李唤飞还在犹豫着,叶成峰接着说,“现在做工厂,不能老是做代加工的产品了,所以我们要经常出国看看别人最新的东西,拍照回来,给工程部的同事出工程图,然后再把产品做出来,你主要是做国外市场的,你比我更清楚了吧,欧美那些发达国家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比我们做出来的要贵得多,我们把他们的产品一copy,往国外一推,最后的生意是谁的?”
不愧是隔三差五就跟李唤飞一起出去喝花酒的兄弟,叶成峰还是很懂李唤飞的,他知道,李唤飞干“坏事”总需要一个正当的借口来安慰自己才能下定决心,他这么一扯,把出去玩乐的事跟工作扯到一起,这一通说,也让李唤飞“茅塞顿开”了似的“嘿嘿”的笑着。果不其然,李唤飞拍着大腿道了声,“好!去海边肯定要包游艇出海玩……”
“这个我负责!”叶成峰干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