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彭伦没有。
福伯更是没有。
彭青云要是连福伯都不放过的话,我可能就有话说了。
这个嫣月,还是十七岁的模样,就算加上这十五年,也就三十二岁,他彭青云要是敢叫一个两百岁的老人也来下跪,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说不过去的。
彭夫人不在。
看着当着披麻戴孝跪在灵堂最前面的彭雅璇,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凌晨四点,开路法事结束。
三天法事,一般都是开小路,花不了多长时间。
彭雅璇哭得像个泪人,仿佛棺材里躺着的是她的亲娘。
她一出来,刚走进二重门的房间(也就是伪装的过道),我就叫住她。
“璇儿,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慧茅哥哥……”
彭雅璇忍不住又是泪流满面。
可怜的孩子。
“不哭,慧茅哥哥和你说说话。”
我在彭家也算是能自由出入的人了,就把彭雅璇带到了空无一人的客厅里。
这里,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进入的。
刚一坐定我就问:“璇儿,你妈妈不是和你一道进城的吗?据说去了两三天,怎么没见她跟你一起回来。”
“慧茅哥哥……”
彭雅璇突然失声痛哭,吓得我生怕惊动了彭青云,以为我欺负了他的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