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改革开放的那段历史之中涌现出很多名人,这位吴荷教授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位经济学家,对改革开放时期国家经济制度的建立有着巨大的贡献,最早提出了市场经济的概念,是国家放开市场的坚定拥护者,甚至被人起了个“吴市场”的外号,正如那几位学生所说,他对国家领导人的确有着巨大的影响,后来还担任国家经济发展小组的负责人职务,算是位高权重了。
在十多年之后,吴荷教授的主张自然被国家和社会所肯定,但在现在的八三年,恐怕他的那套理论还面临着争议。
“吴教授的课嘛,好,我下午也去听听。”
刘琅来了兴趣。
杜松和刘琅到了宿舍,刘琅就拿出三毛钱和二两粮票交给了对方,让杜松给自己买二两米饭和一份炒豆腐,杜松二话不说拿起饭盒向食堂冲去,而刘琅则在纸上把熊怀志留的那三道题完完整整的计算了出来,还把杜松昨天没有解答出的题目算了出来,这算是一种“等价交换”。
吃过午饭刘琅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一点准时起床,他们班下午没有课,杜松正光着膀子坐在桌子前看书学习,何涛和林海没有回来,大概是在操场上运动。
“我去上课了!”
刘琅跟杜松打了招走出宿舍,冒着烈日向教学楼走去。
现在是八月份,午后正是气温最高的时候,不过操场上还是人头攒动,一帮学生们踢着足球打着篮球,刘琅也喜欢打篮球,不过他现在这身材要是上场恐怕得被人踩死。
很快,刘琅就到了教学楼,上午那几名学生是经济学院的学生,刘琅的记忆力那是过目不忘,整个教学楼里那个专业在什么地方上课他记得清清楚楚。
刘琅到了一间教室门口,推开门就走了进来,这是一件大教室,能容得下一百人上课,里面已经坐了一半的人,看到刘琅走了进来也没吭声。
刘琅在华夏大学那是“肆无忌惮”,拥有着随便听课的权利,他不光去听一年级的课,有时候还会到二三年级去听课,一个月下来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这个刘琅又来听吴荷教授的课了,他听得懂吗?”
后面还是有不少人议论起他来。
“谁知道呢?反正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太聪明了,听说是过目不忘,连校长都特许他可以不听历史政治这些课程,咱们是跟他没法比呀!”
刘琅也不理会他们,在第一排最边上坐了下来,因为身材太小,脑袋刚刚比桌子高处一点,要想写字那得站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教室里的座位就被坐的七七八八,快到一点半的时候,教室门再次被推开,一位五十左右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果然是那位吴荷教授!”
刘琅前世在网络上看过这个人,那时他已经是年过七旬白发苍苍的老者了,现在他刚过五十,正是壮年。
“好了同学们,我先跟大家道个歉,去年我到美国做访问,为期是一年的时间,原本今年七月份回国,不过临时有些事情耽误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是王教授替我代课,我在这里谢谢王教授,晚上我就请他到全聚德吃饭!”
“哈哈!”
同学们纷纷大笑起来。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吧………!”
吴荷向下面一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刘琅。
“咦!谁把孩子带来一起上课了?”
吴荷教授开口问道。
“哈哈哈!”
这一下所有人都大笑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怎么回事?”
吴荷有些不解。
“吴教授,他是刘琅,是我们八三界的学生。”
一位女同学站起来解释道。
“什么?学生?”
吴荷刚刚回国几天的时间,不知道刘琅大名,别的老师也没告诉他,一个三岁的小孩出现在大学的课堂上他当然感到奇怪了。
“你是大学的学生?”
吴荷走到刘琅身边上下打量着对方。
“看上去没病呀!”
吴荷还以为对方身体有残疾,可是瞧了几下发觉不像。
“是了!应该是少年班的神童,不过这也太小了吧!”
“这位同学,你今年几岁?”
吴荷问道。
“吴教授,我今年周岁四岁,虚岁五岁了!”
过了三月刘琅已经算是四岁了,不过距离四周岁还有六个多月的时间。
“什么?四岁上学?”
连吴荷都傻了眼,少年班的学生最小的也就十岁吧。
“胡闹,真是胡闹!”
吴荷皱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
“吴教授,您别小看这位刘琅同学,他可是参加了高考,而且考了六百一十多分全国最高成绩,他是咱们八三界高考的全国状元!”
那位女同学看到吴荷有些生气的样子再次解释道。
“什么?高考状元?”
这一下吴荷看刘琅的眼神可不同了,少年班那些学生是国家特招来的,他们智商是很高,可实际上还达不到大学生的水平,需要在少年班里学习一年的时间,而这位四岁的小孩子要是真的参加过高考,还考了个全国状元,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不过,这是真的吗?
吴荷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真的?”
吴荷询问另外一名同学。
“吴教授,千真万确,小刘琅他就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我们都服气。”
或许刚开学的时候一些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