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的大脑异于常人,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任何东西一学就会,而且还能举一反十,别人通过日积月累得到的经验在他脑中也只是片刻而已,这或许是他做为重生者的“福利”,也可能是婴儿时期大脑过度开发的“后遗症”,用脑过度还会发生昏厥,但随着刘琅渐渐长大,饭量越快越多后也逐渐控制了。
大脑开发过度是天生的,不过这还没完,在美国学习时大脑又开发出新技能,从以前单纯的记忆功能转向了分析和录像功能。
当他看到一个零部件时,大脑会围绕着这个零件如何形成展开分析,然后一幅幅动画场面在大脑中浮现,比如车刀如何运转会形成一条复杂的螺纹,两条螺纹呢?车、磨、铣等种种方式不断在脑海中演绎,最后形成最优的方案,这就是最佳工艺。
这个过程也不是一蹴而就,有时也会经过十几次乃至数十次的不同组合,越是复杂的零件过程也越多。
当然,太复杂的刘琅还无法实现最优化的方案,可能是他的大脑计算能力还不够,也可能是他的学识还没到,这也说明他还有进步的空间。
太复杂的做不到,一些常用的零部件那是没有任何问题,在刘琅的大脑中早已经存了数十个零部件的工艺手法,刘琅这一次就是挑出几种教给吴力德这些人,以示自己的诚意,也算是给江波涛一个面子。
对方拿到这些资料后如获至宝,因为他们看得出来,这些工艺手法一旦应用到实际中去,那么零部件的质量会提升一大块,先不说刘琅的北方工业集团要不要,就是拿到市场上去卖也会有更多的收益,说句大白话,刘琅这是从自己腰包里掏钱呢。
江波涛看到后高兴极了。
“哈哈,刘琅你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什么叫做大局观念?这就是!你们这些人也要跟刘琅学学,知道吗?”
“对,江部长说得有理,刘总的高风亮节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一定要学,一定要学呀!”
其他人不住的点头。
“刘总您好,我是沈北机床五厂厂长郭福荣,我们希望能和北方工业集团合作,以后能为刘总服务!”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突然来到了刘琅面前,十分尊敬的递上一张名片!
“沈北机床厂五四厂?前面那三家工厂呢?”
刘琅一边接过对方的名片一边开玩笑道。
“刘总,沈北原来有六家机床厂,不过现在只剩下四家了,其他三家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来人,这个郭富荣是唯一一家承包的企业。”
辽北省机械厅厅长赶忙解释道。
“哦,就他一家来人了?其他没有来吗?”
江波涛一听有些不高兴,沈北的工业全国最强,有多家隶属工业部的企业,其中沈北第一机床厂还是工业部重点企业,厂长朱文全也是全国模范,两人也见过几次面。
这次来的人很多,江波涛并没有注意到朱文全,现在听到对方竟然没来,这么一个大好的学习机会都不来参加,看来这个人厂长也要做到头了。
看到江波涛有些不高兴,沈北机械厅的厅长赶忙解释。
“部长,这几家企业都有特殊情况,两家工厂的厂长到国外考察,沈北第一机床厂为大众公司赶制一批产品所以就没有来!”
“哼,出国考察?就算他们去美国又能学到什么?一个眼前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另外你们辽北省做的不好,阜城现在是工业特区,就在辽北省,距离沈北市也才一百多公里,工业部当初批示过文件,说辽北省的工作都要围绕他们来做,结果现在北方工业集团都成立快半年了,你们做了什么?你来过几次?恐怕一次都没来过吧?”
江波涛看着对方训斥道,显然对他的工作很不满意。
“是,是,部长说得对,我回去就抓紧落实您的工作!”
这位厅长满头是汗,部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部长,北方工业集团有着强大的核心科技,就算是别人像和我们合作,我们也得看看对方有没有资格,我们不是什么企业都要的。”
刘琅淡淡的说道。
“刘总,您看我们第四机床厂可以和您合作吗?”
郭富荣有些心虚的问道。
“郭厂长,我看你很有诚意,不过你只是个承包者,恐怕不能做主吧?”
“刘总您放心,连江部长都说要想您学习,我们是不会反对的,还要大力支持。”
一旁的机械厅长赶忙回答。
“刘总,我父亲就是四厂的老厂长,我十八岁参加工作也在四厂,这些年厂子效益不太好,五厂六厂都破产了,四厂也快,这个厂子是我父亲这辈人建立起来的,要是黄了就太可惜了,好在省里给我们一些好政策,希望刘总能给我们一次机会!”
郭富荣说话很没有底气,两家差距实在太大,四厂都快倒闭了,北方工业虽然还没有生产产品,但是技术实在太先进,随便制造出一种零件就比其他企业质量好得多,两家企业根本不在一个层面,所谓合作都是相互的,自己连一根毛都拿不出来何谈合作?
但他也没办法,再不想辙四厂就真的完蛋了。
刘琅看了看对方,这个郭富荣跟孙明凡很相似,沈北第四机床厂和当初的首都第三风扇厂差不多,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按照正常的规律他们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倒闭,这是全国大多数企业的命运。
不过孙明凡很幸运,他碰到了刘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