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涩声道:“五当家,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你在人前不痛快了,我们之间真的就有那么大的仇吗,非要置我于死地?。”
扫北没有辩解,只是冷冷的看着海山。然后转过脸,不再看他。这小子岂止是让他在人前不痛快,他掏心掏肺的对他,这小子却从头到尾装着孙子,把他耍得团团转!
海山对那崽子说:“你们还有一个人,被我捆在大石后,你去解了吧。”
等那崽子走开,海山以一种极认真的语气说:“两位当家,不论以前谁对谁不对,我们之间恩怨都两清了吧,我顺天,绝不挡二位发财,但我的孩子在秧子房,还有老杜头,老杜头骂我的话虽然难听,但他也确实没埋怨错我,是我连累他挨打受骂,是我对不起他,还望两位当家的以后别难为他们。”
海山并不想求人,但老父亲在人家手里,不得不委曲求全。并且故意把老杜头和自己的关系撇清,他最怕全升迁怒于他爹。
“哼!”全升一声冷笑:“规矩之内,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海山看一眼全升,脸黑了,恶狠狠的道:“反正从这一刻起,这一老一少,我顺天揽下了!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让他们少一条汗毛,我叫他赔一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