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开起来之后,检票员进来检票,结果没发现人,便问我们看到另外一张床的两人没。我含糊的表达了一下意思,大概就是没看,但是又没表达的那么清楚。
检票员由于没看到人,所以就走了,说是一会儿再来看看客人到底上车没有。不过检票员后来就没来了,我想她是去查了查发现这两个客人连票都没检吧。
不过就在我翻身准备躺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道目光在盯着我一样,我一扭头一看,那一男一女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去啊,这天都黑了,被两只鬼直勾勾的盯着,就算我抓过鬼也会觉得不舒服啊。
想到这,我便对着两人开口说道:两位,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是啥意思,你们进来我们也没说啥啊。对了,你们知道你们已经死了么?
我问这句话的原因是有的人在死去那瞬间,鬼魂便离体,然后由于心理有某种**,所以会继续做想要做的事情,而且还会认为自己活着。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死去之后,有可能接受不了现实而产生怨气,所以我才提醒他们一句,免得他们产生怨气害人。
那一男一女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错愕的神色,随即女的地下脑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随后才微微点了点头说:你果然是看得到我们,我们也是在安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
我摸着下巴,看着两人又问道:那你们还上车做什么,你们该到哪儿去就去哪儿,何必还留念世间?老实说吧,我是个阴阳先生,要是你们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可以帮你们。
两人倒是没有露出意外之色,毕竟我看到他们也没有表现的异常,若不是吃这晚饭的,怎么可能向我这么镇定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女子这才说:我们也不想这么飘荡在世间,只是我们放不下我们的儿女,她才四岁,在重庆老家由爷爷奶奶带着。两个老人已经快不行了,过年之前我们没买到票所以没能赶回去,可是现在买到票了,却在车站外面发生了车祸,所以才成了这样。
原来如此啊,估计这小女孩又要成为孤儿了,两个老的快不行了,两个小的又出车祸死了,要是家里没什么亲戚的话,那可只能进孤儿院了。
我看着两人,想了想说:你们这样在外面会使得你们虚弱的,不如这样吧,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带你们回去,免得这样在外面沾染阳气过多。
两人对视了一眼,估计也是感觉到了他们这个样子的话会带来很多的不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麻烦我带他们走。
这女子刚说完,车子便缓缓的停下,好像是又到了一个站,有人上车。而我还没准备好我们的房门就嘎吱一声打开,走进来一对年轻的女孩。两女孩都长得不赖,进来之后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便将行李放在床下,坐在那两个鬼的左右休息了起来。
我顿时纳闷啊,我还没施法呢,这下有了外人,怎么好明目张胆的收鬼,要是遇到不信的,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其中一个黄头发女孩坐着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有些纳闷的说:这个房间怎么好像是开了冷气一样,这么冷呢?
而另外一个黑头发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寒意,裹了果身上的衣服说:是啊,我也感觉到了。
说完之后,两女孩的眼光顿时落在了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的我身上,打量了一阵之后,两女孩才问我到:大叔,你不感觉冷吗?
我笑了笑说:不冷啊,你们要是冷的话,可以去找列车员问问,看是不是可以将暖气开大一点。
两个女孩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还真的就去找列车员了,而且还叫我帮忙看一下行李。
待到两人都出去之后,我赶紧拿出装鬼用的瓶子,瓶口朝下对着两口子,随后说道:你们赶紧进来吧,要是不进来今晚有些麻烦。
两人点了点头,身子对着瓶口飞了过来,而且身子还在不断的变小,最后嗖的一声,两人的身子全都钻进了瓶子里面。
我将瓶子反过来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安心的休息吧,到了重庆我再放你们出来。
说完之后,我才拿出一张黄符,将瓶口封了起来,不过在我抬头的时候,发现那两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到我。
我勒个去啊,这女孩子进来都不带声的么,我纳闷的将瓶子塞进进乾坤袋,一翻身将被子蒙着脑袋便不管了。
两女子进来之后,便叽叽咕咕的说着话,我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不过她们说了一阵之后,我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被子,我伸出个脑袋奇怪的看着两人,心里在琢磨两人不会是认为我是神经病吧。
果然,两人等看我伸出脑袋之后,黄发女孩就对着我问道:大叔啊,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哪有,我哪有跟人说话啊?你们看错了吧?
黑发女孩听了,顿时眯着眼睛笑着说:你看吧,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先生,就是个有点问题的,这下你信了吧?
黄发女子听了,疑惑的点了点头说:那为啥这里面忽然的暖和了起来?那道真的暖气热啦?
我听她们的话,好像两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便坐了起来。而这时候一直没睡的周晓蝶也从上铺下来,坐在我旁边,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小武,这两个好像不怕鬼,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同行了。
同行?嘿哟,就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看起来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