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湿地公园里的映月湖,展颜叹了口气,人生没有后悔,至少,念念以后跟在她和时维谦的身边,再也不会受苦了,她会给她所有孩子应有一切。
“想什么呢?”时维谦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伸手从背后抱着她。
展颜轻轻往后仰,头靠在他的颈窝里,“没什么。女儿睡了吗?”
“嗯,已经睡了。”时维谦吻了吻她的耳垂,“今天才刚从天成农庄回来,明天就陪许冠琛和米粒试婚纱,会不会觉得很累?”
“我不累。”展颜摇摇头,“能够帮到许二哥和米粒,我很高兴。”
“许冠琛选的婚纱影楼有休息室的,如果觉得累,就休息一下。”
“知道了,啰嗦先生。”
“我才说几句,你就嫌我啰嗦了?”
“是啊,耳朵都快起茧了。”展颜转过身,踮起脚尖,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时维谦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梁,“不过,我还是得叮嘱一下,明天如果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有许二哥和米粒在,能有什么事情?”
“就是因为有许冠琛,我才不放心。”
“唉,你和许二哥的友谊,我还真是看不懂。”展颜叹了一口气,说道。
“以后,你会懂的。”
展颜撇撇嘴,说道:“不想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小女人,才不想管呢。”
“好,不管!”时维谦无奈,只得顺了她,“老婆,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说来听听?”
“米粒虽然和许冠琛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是米粒毕竟是我手底下的人,所以,我想让米粒从我们家里出嫁。”
“米粒没有父母?她是孤儿?”
“不是!”想到东方子琪,想到意大利的东方家,时维谦忍不住皱了皱眉。
“既然不是孤儿,我想,米粒最想的就是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展颜说:“老公,我觉得我们不该做为娘家人为米粒操办婚事,而是应该让米粒的父母来婚礼的现场。”
“老婆,有些事,我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时维谦叹了口气,“米粒和许冠琛的婚礼虽然有些急促,但是,在几年前,米粒的嫁妆,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展颜很是吃惊的看着时维谦,从古至今,哪个女人的嫁妆不是由长辈来准备的,但是,时维谦曾经说过,他和米粒是朋友之谊,但是这番动作,又是所谓何欲?她不是心疼所谓的钱财,而是想不明白。
时维谦将她震惊的神情尽收眼底,开口道:“老婆,今天很晚了,这件事,我以后慢慢再跟你解释,好吗?”
“嗯,以后再说吧!”展颜回过神,倚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结实的腰腹。
“好!”时维谦也紧紧的将她拥在环里,却遗落掉了展颜突然落寞的神情。
翌日,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许冠琛和米粒就已经驱车到了凤凰国际城,来开门的是时维谦。
许冠琛看着时维谦这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叹息道,这个男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的拥有气场,举手投足,完全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我说,herny,你和颜颜都结婚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恋床?这么早就起来了?”
时维谦身着一身米白色的居家休闲服,双手抄兜,率先从地下室走到了客厅,“我可不像你,每天早上只知道在床上做运动。”
米粒关上地下室的门,听到时维谦的那句“在床上做运动”,脸色不禁微微的泛起了红色。
许冠琛耸耸肩,“我看啊,是因为颜颜怀孕了,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只得清心寡欲的早起。”
“许冠琛,你难道就是一个精虫充脑的家伙吗?”时维谦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吐司片、火腿、生菜。
“没办法,谁让我这三十几年的人生里,才刚刚体会到这种身心结合的美妙滋味。”许冠琛倚在厨房的门口,不打算进去帮忙。
对于许冠琛的说法,时维谦不置可否,想当初,在第一次尝到展颜的滋味的时候,他总是无法自拔,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她的冲动。
“时先生,我和冠琛去试婚纱,东方子琪肯定不会错过。”米粒也走了过来,站在厨房门口中。
“嗯,我知道!”
米粒说:“所以,你真的放心让颜颜和我们一起去吗?”
“展颜之前已经答应过你们了,她是肯定会去的。”时维谦倒了一点橄榄油到锅里,“而且,有你和许冠琛在,我也放心。”
许冠琛抿了一下唇,开口道:“维谦,虽说我们不怕东方家,而东方子琪也掀不起什么浪来,但是,颜颜和我们不同。”
时维谦蹙了一下眉心,“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吃过早餐,展颜带着念念,和许冠琛、米粒一起前往位于琼海市中心的第一婚纱旗舰店,而时维谦刚独自去了shiwell大厦。
他之所以放心让展颜陪许冠琛去婚纱店,主要还是并不打算见东方子琪,并不是因为害怕见东方子琪,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向展颜解释,他与东方子琪曾经有过的过去。
“扣扣扣——”
shiwell大厦总裁办公室,莫辰宇穿着手工订制的西装,走了进来。
“你比预计的晚了两天。”时维谦端起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口,“不是说欧洲项目上条件艰苦吗?我看你,是有点乐不思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