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你歌唱得好听,谁都得买你面子,谁都会纵着你宠着你捧着你”所以才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才敢在滇南手掌军权人面前这么狗胆包天!
“你知道么,想要捏死你,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阿笙深深地看着陆屿的眼睛,唇角掀了掀,“那你捏死我啊,来啊。我在这儿等着。”
这孩子怕不是个脑子有病的吧!
陆屿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过敢跟他叫板的人了,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一个小女子敢如此激怒他,一时间,心里就有种特别新鲜又诡异的感觉滑过。
他怔怔地看着阿笙,半晌都没再说话。
阿笙哼了一声,双臂抱在胸前,“来者是客,怎么水都没一杯啊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让他给她倒水!
陆屿两眼瞪得老大,心里越发确定了,这孩子就是个脑子有病的。
阿笙看陆屿站着根本不动弹,又退而求其次道:“没水倒杯酒来也行。”
陆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
陆屿走到会客厅一角接电话,刚听了两句就又扭头看了阿笙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是么确定嗯,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陆屿挂断了电话,信步走了回来,坐到了阿笙右侧的单人沙发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在阿笙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
“看什么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姑娘啊!”阿笙已经有些软耷下去的腰板一下子又挺得笔直,一副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模样。
这孩子动不动就像只斗鸡似的,不是嘲讽他就是刺激他,脸皮还这么厚,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父母才会生下这样奇葩的女儿来
“知道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么”
“你接的电话,又不是接的电话,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我怎么知道你接了谁的电话”阿笙依旧一副不肯好好说话的模样,一开口就是怼,跟吃了炸药似的。
陆屿皱眉看着阿笙,揭开谜题,“胡北雄打来的。”
“哦,他还没死心,想着你吃肉,他还想来喝个汤,所以打电话问你这边完事儿没”
陆屿气得脸都绿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谁家的孩子啊,好想打死啊说话太气人
“哦,看你这表情,我猜错了”阿笙突地往旁边挪了挪,伸手自来熟地替陆屿拍了拍背后,一边拍一边像哄小孩似的道:“莫气莫气,像你这种年纪的老男人,经常生气容易爆肝!”
老男人
陆屿鲠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双眼里火花四迸,显然气得不轻。
“怎么不承认自己是老男人!四十多岁了,还以为自己十八少年一朵花呢想抓住青春的尾巴,所以跟胡北雄学,想老牛啃啃嫩草,回味回味年少荒唐!”阿笙那张嘴,一点都不饶人。
“看你这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啧啧还不肯承认自己是老男人呐!”
陆屿忍了又忍,不停默念,这孩子脑子有病,不能跟她较真儿,可那怒火还是像点燃的柴草堆一样越燃越旺。
“红府被人袭击,元首夫人失踪,元首勃然大怒,准备彻察。据知情人士透露,事发时曾有一架直升机掠过长空,又有人举报,说你的直升架今天曾有飞行纪录,时间点基本吻合。
抓你的人一会儿就到,你还是消停点,别继续惹怒我的好,不然你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这孩子说话真难听,总怼他,不如就把袭击红府的黑锅甩给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