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日的,这曹小子耍阴招,照你这么说,东哥的唢呐显然不适合梅花三弄啊。”
“先别急,你看长东并没有惊慌。”老虎一直盯着余墨,所以观察的比较细。
俩人闻言,也不在说话,都紧紧的盯着余墨,想看他如何应付。
其实不光这三人,其他人也想到了这点,他们刚才都听到了唢呐高亢的音色,很显然,它们都无法想象,如此嘹亮之音如何附和梅花三弄这样悠扬的曲子。如果曹风一边演奏完成,余墨还附和不上,那就算他输了。
因此,所有人都在等着余墨的动作。
场中,眼中带着一抹笑意,仿佛自己赢定了。
余墨见此,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乐器中流氓,可不是说着玩的,他方才之所以展示唢呐的音色,就是为了提高难度,然后再一鸣惊人,谁说斗乐很难分出高低?余墨今天就要用碾压的方式赢的比试,让曹风找不到丝毫的借口,名正言顺的得道廪生的名额。
余墨眯着眼,听着曹风的琴声,一直到一个节奏点上,余墨猛地抬起唢呐,放入嘴中,然后丹田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吹。
紧接着,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如同霹雳之剑般强横的闯进了梅花三弄的意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