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冷宫被废弃的太子,他现在坐上的帝位,那些帮助他坐上帝位的人,现在有哪个有好下场?”盛烟华冷冷的嘲讽,“我们的这个皇帝喜欢受恩,却不喜欢别人携恩图报,又好面子,见不得任何人提起他的往事,当初那些帮他的人,无一不是看见过他狼狈的样子,叶国公府,前卫太傅府,这两家已经完全的凋零败落,剩下的就只有我们战王府和鲁国公府,战王府他以前动不得,现在不也是让他算计得逞了。至于唯一剩下的鲁国公府,鲁国公这一代唯一的儿子和女儿,儿子是一个纨绔,女儿娇蛮任性,基本上也没了往日的风光,这一切不都如了皇帝的愿,从此他可以好好的坐在他那个龙椅上,没有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往,也没有人夺他手上的权力。”
“郡主,既然皇帝这个样子,那我们干嘛还要效忠于他?王爷的仇,难道我们能不报吗?”
“仇自然要报,当初是我父王他们把他扶上去的,现在他不讲情义,恩将仇报,我自然要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盛烟华是铁血果断的人,下定的决心就不会更改,南越皇算计战王多次,这一次更是差一点要了战王的命,盛烟华岂会罢休?
“那郡主二皇子那边我们该怎么办?他们想要诬陷王爷,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决掉他们。”香颦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暂时不用,他们想要怎么做,就等他们去怎么做,杀一个二皇子和一个区区的副将并不能阻止皇帝对父王的污蔑,他们死了,后面还有其他的皇子副将之类的人物出现,现在走的时候直接和皇帝对着干,对我们没有好处,他不是最在乎他的名声?他是怎么样污蔑我父王的,我就要让他得到个怎么样的后果。”
长安城
这些日子来的抄会,几乎都是关于在玩失踪的,这个老话题已经被连连着谈论了好几天。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掌印太监喊完这句话后。
兵部尚书率先走了出来,看他满脸严肃的模样,似乎要说什么大事。
其他的大臣在心中思索了一番,他们都是知道的,这位兵部尚书是龙椅上万岁爷的亲信,现在兵部尚书这番模样,莫不是和边境战王一事有关系。
下一刻,兵部尚书说的话,正好就印证了大部分大臣的猜测。
“微臣有本启奏。微臣收到了一份来自于边境的血书,本次领军大元帅战王的副将写来的。”兵部尚书语气沉重,这副模样就跟死了他爹娘一样。
朝中大臣面面相觑,轻声低语,有个别政治敏感度比较高的,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的蓝天白云,这天怕是马上就要变了。
只听南越皇沉声问道:“血书上写了什么?”
“写战王通敌西霖叛国。”通敌叛国,四个字一出,众臣华然一惊,大概是他们谁也没想到,这四个字居然会用在战王的身上。
南越皇铁青着脸,“朕不信,战王是朕的结义兄弟,是朕最信任的臣子,他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陛下明鉴,微臣所说,绝无虚言。张副将的血书中还写道,这次战王爷的失踪就是去了西霖的缘故,还不仅如此,战王联通西霖摄政王暗中刺杀林副帅和二皇子殿下,林副帅不幸身死,二皇子也身受重伤,现在为了边境安稳,这件事才没宣扬出去,但是张副将担心战王和西霖勾结的人还会卷土重来,才特地写了这封血书来告。”
南岳黄的脸色已经完全的沉了下去,声音很是冰冷:“血书现在在何处?”
“就在微臣这里。”兵部尚书从怀中取出血书。
南越皇快速的看完之后,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龙椅上,脸色简直是青黑的难看。
“朕如此信任他,他居然会背叛朕。”这一句话无疑是对兵部尚书口中的战王通敌叛国一事下了个定论。
朝中大臣静默不言,先是战王失踪,现在又传来战王通敌叛国,若说这里面没有问题,这些大臣是绝不相信的。
有一位耿直,和战王关系较好的老臣出来说道:“陛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战王是此次征讨西霖的兵马大元帅,之前又有多次和西霖作战经验,现在在他人已失踪不知生死的情况下,传来他通敌叛国的消息,未免太过荒谬,这里面很有可能是西霖贼子用的离间计,陛下可万万不要上当才好。”
未等南越皇说话,兵部尚书先呛道:“什么离间计,在战副将传来的血书上面明明白白的写道战王是如何通敌叛国的,铁证如山。太师大人,可不要因为你与战王的深交,而偏帮战王,说出这些颠倒黑白的话。”
太师竖着眉头:“兵部尚书,本太师所言自问无愧于心,何来偏帮之说。战王对陛下的衷心耿耿,举朝上下有目共睹。更是多次在西霖进犯之时,打退敌兵,和西霖那是结着深仇大恨,怎么可能突如起来的通敌西霖,单凭一个副将的血书,就要罔顾战王以往的功绩,简直是不可理喻。”
说完,又朝南越皇一拜,“还请陛下明察,还战王清白。”
两方争执不休,南越皇冷着眼看着,皇帝的另一个亲信御史中丞突然站出来说道:“陛下,微臣认为太师大人说的有理。但兵部尚书收到的关于张副将的血书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要想知道血书上的内容是否是真的,微臣请命到边境跑一趟,亲自查看战王是否通敌叛国。”
“准。”
南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