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芯芯知道沈雅蝶可是严重的风云澈恐惧症,所以也就不敢发话让沈雅蝶留下来陪她了。
刚才沈雅碟一直以来都是低着头,畏畏缩缩的样子,这样一听声音,达尔优才知道原来她是沈雅蝶。
居然在那里当缩头乌龟当了那么久,达尔优可就不得不佩服沈雅碟的耐力了,突然又想到沈雅碟性格也是挺开朗的,所以他立刻叫住转身欲要逃走的沈雅蝶,
“哎,等等,这晚膳是你准备的吧?”。
他就要证明给他师父看看,他这个大徒弟可不比那个冷徒弟差,哼哼!
沈雅蝶被达尔优这样一叫,还是问她晚膳的事,她的心可就凉到了谷底的回头,低着头对达尔优福了福身子声音带着颤抖,没有底气的支支吾吾道,
“启…启禀达大医,是…是臣下安排准备的!”。
刚才她都被吓得不轻了,这风云澈恐惧症的沈雅蝶可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达尔优又来插上一脚,冰芯芯可就嘟着嘴看向达尔优不满地问了,
“臭渣渣,你又要干嘛?”。
他今晚就那么像坏人吗?
看到冰芯芯仇视的目光,达尔优不禁吞了吞口水一脸无辜的拿起了筷子,指着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回答,
“没干嘛呀,就是这晚膳准备得太多了,师父最讨厌浪费粮食了,所以就想让雅蝶坐下来,替本大医吃上一点。”。
这是什么节奏?不按套路出牌呀!难道达尔优……冰芯芯心里窃喜,看来都不用她拉红线了,哈哈!
(或许这就叫假戏真做吧!)
冰芯芯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用手推了一下达尔优不好意思道,“早说嘛,嘿嘿!”。
达尔优这回可有分寸了,故意拍了拍冰芯芯推过的地方道,“哎,男女授受不亲,那么多人看着呢,别动手动脚的,有人的醋坛子若是打翻了,可就不能怪我咯!”。
这个醋坛子,不知道是说风云澈,还是在说沈雅蝶了!
“额!”
冰芯芯尴尬的收回了手,更觉得达尔优大惊小怪了的白了眼他道,“朋友之间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这也能吃醋,那那个人真的是白痴了,对吧雅蝶?”。
冰芯芯还以为是达尔优怕沈雅蝶吃醋呢,她也觉得沈雅蝶和她一样是个开朗的人,所以就口无遮拦的直接对着沈雅蝶笑问道了。
“这……。”
沈雅蝶站在身后知道达尔优说的是风云澈呢,被冰芯芯这样一问,她哪里敢回答呀。
看着沈雅蝶低着头不敢回答的样子,冰芯芯可就没脑子满是疑惑的问了,“啊?雅蝶,该不会这样你也吃醋吧?”。
被这样一问,沈雅碟的脸可就羞红了起来,她也快被冰芯芯的傻样儿给气晕了,这冰芯芯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没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又冷下来了嘛,呜呜!
“我…臣下吃什么醋呀?是……。”
沈雅蝶顶着羞红的脸颊,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冰山道长观察了一下四个人的神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摸着他心爱的胡子意味深长的大笑起来了,
“呵呵呵,老夫懂了,来来来,那位姑娘,你也坐下来吧,菜都凉了!”。
冰山道长可是风云澈的师父,他都这样说了,沈雅碟可就不敢怠慢的福了福身子答应,“是,臣下遵命!”。
看到他师父已经着套,达尔优可就很热情的为沈雅蝶拉开凳子,还拍了拍凳子的灰尘笑道,“嘿嘿,来雅蝶,坐这里来!”。
“是。”
沈雅蝶微微羞红着脸坐下,她的心里也带着小小的感动与莫名的欣喜。
突然,达尔优伸出手就向沈雅蝶的耳朵摸去,神情满是温柔,还看似责备又似宠溺的说道,“真粗心,你看看你,这个耳环都戴歪了,我替你放好来。”。
对于达尔优的触碰,沈雅蝶的脸刷一下的又红了起来,这达尔优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她那么好?难道他也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