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年与倪凤母女的对话,自然是全被朱农听的清清楚楚。
愤怒的朱农本想冲进病房,把朱小年这个畜生痛揍一顿,幸好白阳阳和朱水用尽全力阻止了下来。
“朱小年现在离开了医院,肯定是去找那个男人了,我现在就追过去。让他永远都没机会再踏进医院一步。”朱农不想再给朱小年祸害倪凤的机会,决定提前动手教训他。
“小农,你先冷静一下,就算你把朱小年教训一顿,甚至彻底把他废了,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会把你搭进去,朱小年这种人,就是个无赖,他肯定不会承认说过的那些话,你总不能说是利用悬丝诊脉特技感受到的吧,谁信啊,科学都解释不了悬丝诊脉的真实性,法律更不会认可。”朱水再次阻止朱农的冲动。
“没错,朱水说的有道理。”白阳阳也在一旁劝说道:“你刚才说感觉到了朱小年说的那些话,虽然我们都愿意相信你,但是说句心里话,真的很难让外人信服,凭感觉就能知道远处的人说了什么,这样的特异功能太诡异了,朱小年完全可以否认,我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如果蛮干,最后被抓坐牢的肯定是你。”
“我……”朱农很想说他早就拥有了超级听力,刚才描述的事情都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可是转念一想,悬丝诊脉都很难用科学道理解释清楚,超级听力同样也不会让人信服,而且朱农也想一直隐瞒下去,除了张菊外,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自己拥有了超级听力,否则以后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犹豫了一会后,朱农冷静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我听你们的,暂时按兵不动,如果朱小年真的找个男人欺负小凤,到时候我要人赃俱获,让那个畜生付出更大的代价。”
紧张气愤平复后,朱农等人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情况发展,对待朱小年争取一击即中。
朱小年很快来到劳务市场,在办公室见到了乔豹。
“小年兄弟,突然来找我,直接说吧,有什么事?”乔豹让人帮朱小年倒了一杯茶,然后又递上去一支香烟,悠闲的问道。
“豹哥,你在这里过的确实滋润,劳务市场就是你的独立王国,让兄弟我羡慕不已啊。”朱小年品了一口浓茶,陪着笑脸奉承道。
“什么王国不王国的,混口饭吃而已,这么多兄弟都需要养家糊口,不努力不行啊。”乔豹假装谦虚的说。
“兄弟知道你平时很辛苦,要不然连报仇的时间都没有了,确实够难为你的。”朱小年话里有话说。
“什么意思?”乔豹收起伪善的笑容,故意加重语气问:“我乔豹还有仇人吗?在东山镇,还有人敢跟我结仇?”
“那倒不是,豹哥误会了。”朱小年赶紧解释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仇人,顶多就是一个没有彻底征服的下等人而已。”
“没有征服的下等人?”乔豹疑惑道:“谁?谁敢不服老子?”
“朱农!”朱小年故意提高嗓门说。
“原来是那个小杂种啊。”乔豹不以为然说:“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想什么时候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只不过最近市场的事比较多,没空搭理他而已。再说了,我叔叔也提醒过我了,对待朱农和张菊这两个人,不能做的太明显,毕竟张菊有点本事,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乔豹的解释顶多算是欲盖弥彰,因为乔豹真正怕的不是张菊的特异功能,而是她手里掌握的自己的把柄,只是这种事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虽然张菊和朱农关系不一般,但是也不是无懈可击,你可能还不知道,张菊已经不在东山镇了,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现在朱农一个人,没有了张菊的撑腰,正是收拾他最佳机会。”朱小年一步步在引导乔豹往下走。
“张菊走了?真的吗?”乔豹意外的说:“如果这样的话,朱农那小子可不就倒大霉了,凡是的罪过我乔豹的人,早晚都是要收拾的。”
“朱农现在身边就一个朱水了,就连他最好的朋友朱坚强也不愿跟他在一起了,所以现在对付朱农,千载难逢。”朱小年继续说。
“你说的没错,只要张菊不在,朱农就是我脚底下的蚂蚁。”乔豹虽然一直在跟着朱小年的思路走,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没那么容易忽悠,很快又反应过来,反问道:“小年兄弟,据我所知,你和朱农的恩怨比我还要大,既然张菊不在了,你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教训他一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朱家庄附近几个村子,你有不少忠实的兄弟,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把朱农办了,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我已经动手了,而且收获很大。”朱小年故意卖关子说:“其实我干爹也多次叮嘱过我,不要跟朱农硬碰硬,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把事闹大了,对干爹影响不好,所以我对付朱农,采取的是迂回策略,专打朱农的七寸。”
“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朱农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不仅赚了不少钱,而且还在医院里做了特聘专家,人家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名利双收,更重要的是,据可靠消息,医院里的白护士也对朱农情有独钟,他现在比我混的还风光,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他被你打过了七寸?”乔豹几乎用讽刺的口吻回击朱小年说道。
“白护士的事我当然知道,豹哥不会是对她有好感吧?”朱小年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试探性的问。
“废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