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朱站长和王寡妇一番仔细专业的诊断,基本有了最后的结果。
“站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母狗会疯?”朱农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个困扰的答案。
朱站长站起身来,一脸茫然的说:“经过初步诊断,这条母狗遭遇了性侵,而且手段非常暴力和残忍,根据现在的表象,应该不是一般公狗的力量可以做到的,它伤口很明显也很严重,同时从它现在发疯的症状看,它还有可能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既然不是公狗导致的,难不成是男人?要不它怎么专门攻击男人呢?”朱农越来越好奇。
“朱大叔,你们家的母狗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寡妇用质疑的眼神看了一眼朱大问。
“不是我,真不是我!”受到质疑的朱大赶紧否认,同时尴尬的解释说:“我真没那么变态。”
“绝对不是我男人,我了解他,他没那么粗鲁的。”朱大老婆也急忙出面羞答答的澄清。
“至于是谁侵害了它,我们还有待于调查,刚才检查的时候,我们提取了一些液体残留物,拿到镇上的兽医站化验一下就知道了。”朱站长只能判断病情,但现在也不敢肯定凶手到底是公狗还是男人。
“麻烦朱站长赶紧去化验,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朱大委屈的说。
“行了,伤口已经处理了,短时间内不要刺激到它,我们再去看看其它母狗。”朱站长收好自己的医疗器械,带着王寡妇离开了朱大家。
朱农好奇心不减反增,也跟随朱站长一起继续转战其它村民家里。
经过朱站长和王寡妇的连续检查和诊断,确定村里其它母狗也受到了同样的侵害,而且朱水家的母狗由于体型娇小,伤害的更大,所以才导致了它的死亡。
“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朱站长疑惑的说:“这么多母狗,在同一天遭受了侵害,而且手段手法几乎雷同,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要不还是等等化验结果吧,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判断凶手到底是公狗还是男人。”王寡妇提议说。
“好,你再继续观察母狗的变化,我现在就去镇上化验。”朱站长很想尽快解开心中的疑团,骑上摩托车快速离开了朱家庄。
对待这样的情况,朱农也绞尽脑汁猜测着各种可能性,但始终找不到答案,不经意的一个胡思乱想,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帮手。
张菊不是什么事都知道吗,为何就不能找她问问呢。虽然已经确定她不是人类,可只要能把事情真相搞清楚,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朱农转身就要离开,想着去村外那片坟地碰碰运气。
“找我的吧!”还没走出村子,只见张菊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们村发生了大事,我想请你帮忙解释一下原因。”朱农欣喜的说。
“你答应娶我了?”张菊微笑着问。
“姐姐,别闹了好不好,现在村里乱套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算我求你了。”朱农用撒娇的口吻请求说。
“好吧,这次算你欠我的,以后想着还。”张菊拍了拍朱农的肩膀说:“这件事你们应该问问朱小年和朱无能。”
“他俩?”朱农意外的问:“不会吧,他们俩虽然平时挺坏的,但也不至于这么变态吧。再说了,全村那么多母狗,他们俩有那么旺盛的火力吗?”
“看看你这人,思想太龌蹉了。”张菊一撇嘴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他们主谋的,但直接侵害母狗的不是他们,而是朱小年家的年年。”
“年年?”朱农吃惊的问:“就年年一个?”
“没错,就它一个。”张菊肯定的说。
“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年年还这么厉害,深藏不露啊,难怪我家宁宁不喜欢它,标准的暴力狂嘛。”朱农吓出一身冷汗。
“年年本来没有这么厉害,只不过是朱小年给它吃了壮阳药物,这才导致年年失去了理智和控制力。”张菊解密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朱小年和朱无能还是很变态的,竟然让一条狗吃这种药。”
朱农心里的疑团已经解开,而且这次是无条件相信了张菊的话。
有了答案后,朱农找到王寡妇,又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
“别胡说八道了,一条狗再怎么吃药,也不可能这样,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年年现在恐怕要精尽狗亡了。”王寡妇作为过来人,对男女之事还是略知一二的,对于张菊给出的答案,果断表示质疑。
“找到他们问问不就明白了吗!”张菊提议说。
“对,找他们对质。”朱农为了证实张菊的话是真的,鼓动王寡妇和受害狗主人一起寻找朱小年和朱无能,哪怕找到年年也基本可以判断出真相。
经过大家的齐心协力,终于在村口一处柴火堆上找到了朱小年,此时他们俩正躺在上面休闲的睡觉,而且还睡的挺香。
朱农赶紧上去把朱小年和朱无能拍醒,迫不及待的问:“你们家年年呢?是不是你们俩让年年吃了壮阳药?”
面对朱农和村民们突如其来的质问,朱小年和朱无能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一口否认说:“我怎么知道年年去了哪里,有本事你们找年年去,谁那么变态,竟然让狗吃壮阳药。”
“不承认是吧,敢不敢现在就跟我们一起找到年年。”朱农不甘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