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很快就到了,朱农和黄豆豆在墓穴里静静地等候着王爷的消息。
“你说朱小年真的能抓回来吗?”黄豆豆问。
“不知道,过了今天就有结果了,要么把朱小年送到我们面前,难么王爷离开利农市,两种结果我都很期待。”朱农淡定的回应道。
“如果找到了朱小年,你打算怎么处置他?”黄豆豆又问。
“得让他感觉到疼,我要慢慢的收拾他,一死了之太便宜了,我父母和爷爷不能白死,朱小年父子必须偿还所有的罪恶。”朱农咬牙切齿道。
“小农,我们大家都知道朱大年害死了你的父母,可是我们却不知道其中的恩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朱爷爷以前一直不肯说出真相呢?”黄豆豆好奇的问。
朱农长长的叹息一声,犹豫了一会说:“我父母刚结婚那年,爷爷还是村长,朱大年是村委会成员,因为家庭条件比较困难,我父母决定简办婚礼,所以婚礼当天没有邀请太多的亲朋好友,只有两家直系亲属和朱爷爷参加了我父母的婚礼。”
“简办婚礼很正常啊,社会上一直都在提倡这件事,反对铺张浪费,你父母做的没错,这与朱大年有什么关系?”黄豆豆追问道。
“恰恰就是因为这个婚礼,我父母得罪了朱大年。”朱农接着说:“别人结婚,都会邀请村委会的领导干部,只有我父母没有邀请,只有朱爷爷参加了婚礼,朱大年感觉很没有面子,从此怀恨在心,开始暗中找我父母的麻烦。”
“就因为这点事就记仇?这个朱大年太不是个东西了。”黄豆豆气愤的说。
“我父母婚后第二个月,赶上了庄稼地秋收,为了提高秋收效率,村委会就组织各家各户相互帮衬着点,可是在朱大年的挑拨下,竟然没有一家愿意和我父母在一起干活,朱爷爷看不下去了,指责了朱大年几句,然后亲自帮我父母秋收。但就是因为这次帮忙,朱大年在村里到处散布谣言,说朱爷爷帮忙主要是因为我妈,还说朱爷爷让我爸戴上了绿帽子。我爸气不过就去找朱大年理论,结果被朱大年纠集几个人把我爸打了一顿。”
“然后呢?”黄豆豆插了一句问。
“我妈知道我爸被打,也去找朱大年理论,同时叫上朱爷爷一起当面对质,可是朱大年竟然设计把朱爷爷和我妈锁进了办公室,然后叫来很多村民见证朱爷爷和我妈单独在办公室的一幕,朱大年到处宣扬我妈去村委会勾引朱爷爷。”
“卑鄙无耻!”黄豆豆越听越有气。
“我妈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回到家后就一病不起,而我爸也被打的没有精力再找朱大年理论,只有朱爷爷不顾村里人的议论,帮我们家完成了秋收,然后又找到张镇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这种人就应该让张镇长好好的收拾一下。”黄豆豆再次忍不住插嘴道。
“没错,张镇长知道后,立刻派人进入朱家庄调查,很快还了我父母和朱爷爷的清白,同时把朱大年在村委会的职务直接撤销,并严重警告朱大年,如果在造谣生事,就会让派出所治安处罚他。就这样,朱大年老实了一段时间,而朱爷爷因为自身清白,又得到了张镇长的重用,在村里的威望越来越高。”
“好人都会有好报的,朱爷爷是一个正直的人。”黄豆豆自内心的敬佩道。
“秋收过后,我父母一起外出打工,一年后,带着我回到了村里,那个时候朱爷爷已经在村里树立起了绝对的权威和地位,随即安排村里人一起帮扶我父母,尽量不让我因为家境贫寒而受到委屈。”
“朱爷爷真是你家的大恩人啊。”黄豆豆感叹。
“是啊,朱爷爷完全就是大公无私的一位好村长,但好景不长,半年后,乔副镇长走马上任,在乔副镇长的运作下和朱会计的帮助下,朱大年重新进入了村委会领导班子,并逐渐架空朱爷爷,虽然张镇长又出面干预了几次,可那个时候村委会领导班子被朱大年和朱算牢牢掌控着,张镇长有点鞭长莫及的无奈感。朱爷爷虽然在村民们心目中威信很高,但无法撼动朱大年团伙,心灰意冷下,朱爷爷主动辞去了村长职务。”
“便宜那个朱大年了。”黄豆豆不甘心的说。
“虽然朱爷爷辞职了,但在村民心目中的威信不减,所以朱大年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一般不太敢正面得罪朱爷爷。但是顶替了朱爷爷的职位后,朱大年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了我父母身上。”
“朱大年这个混蛋,让他当村长,完全是朱家庄的不幸。”黄豆豆失望的说。
“其实更是我父母的不幸。”朱农接着说:“自从朱爷爷退位后,朱大年三天两头就找我父母的麻烦,包括朱大年的老婆,也经常骂上门,说我父母生下的孩子是野种,是我母亲勾引别的男人才生下了我,我父母考虑到我当时年龄太小,不愿跟朱大年两口子争执,但忍气吞声没有换来他们的消停,随后又以村委会的名义,让我母亲去派出所开一个良家妇女的证明,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朱家庄的名誉才这么决定的,而我爸就是因为去开这个证明,在派出所门口遇到了车祸身亡,到现在也没找到肇事司机。”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黄豆豆气的直跺脚:“竟然让开这么奇葩的证明,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
“我爸去世后,我妈受不了朱大年两口子散播的流言蜚语,准备带着我离开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