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做的沙滩窖花鸡味道还是不错的,拿各种奇怪的调料腌制一个小时,然后就看见老板娘疯狂的往鸡肚里塞红枣、韭菜、香菇以及等等,然后用锡纸包好,海边挖沙坑热沙,把包好的鸡埋热沙,继续让火燃烧2个小时。
鸡还没熟的时候,总得做点什么,
蹲在火堆旁,一脸猥琐的笑,搓着手手,那是请客的老狼,
人类理应更出息一点,所以,顾淼决定坚定的做一个成熟的游客,去一个名为蓝桥的地方看看,听名字很浪漫啊,《魂断蓝桥》什么的。
结果,涠洲岛的蓝桥有另一个名字,叫原油码头,听说是投了几个亿建设后面因为质检不过关而被荒废的原油码头,
嘛……《魂断蓝桥》是个悲剧,这个蓝桥也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悲剧。
很长的一座桥。位置有些偏僻,也不开放,白天有人把守,一般是游客禁止的。
越禁止越有人会想办法冒险跑过去的。
蓝桥在西角码头附近,贝壳沙滩的西边,从西角村进去,经过一片树林就到海边,就可以看到蓝桥的门口。
有不少摄影爱好者和钓鱼爱好者会偷偷爬铁门进去,这个铁门下面就是大海,万一摔下去,直接落地成盒。
即使没有当场成盒。
蓝桥总长大概有3公里多,有水泥部分和铁桥两部分,越深入海中越感觉风大,
想靠自己的力气游到岸边估计是会累死的。
顾淼对深入风魔爆裂阵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吹下去多丢人呐,此时他又想起了一首诗:二八女多娇,风吹落小桥。三魂随浪转,七魄泛波涛。
要给风吹出去,就算不死,让沙蓓蓓知道了,肯定也能把他嘲讽到死。
no zoudie,我不try
看了几眼,顾淼就老实的走了,被冬天的海风吹吹,发型也是会被吹乱的。何况现在已经日夜有人守,卡的特别严,为了爬一个人造桥摔死了,墓志铭都不知道怎么写。
从五彩滩走上四十分钟,就是猪仔岭,
五彩滩的五彩,跟新.疆的五彩城、九寨沟的五彩池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说是绿色青苔、红色火山岩、黄色的岩石、退潮后一坑一坑蓝色的水,再倒映着天空,就是五彩了。
讲t道理就算被强力p一下,也没有达成五彩斑斓的效果,
火山岩的红与丹霞地貌的红完全不能比,对比感不是特别强烈,
水看不出来的蓝色,偏着看是倒映着天空,正着看就是普通的一坑水。
如果天上有晚霞,衬着还会稍稍好看一些,如果阴天,就只能在内心幻想一下了。
稍有特色的是火山石堆积,远看像页岩,近看比页岩要质密,
只不过,对于非地质爱好者来说,也是一个然并卵的选项。
猪仔岭附近基本都是大礁石,没有什么沙滩,此物只可远观,远远的看着的确很像一只小猪仔趴在地上,猪鼻子曾经掉过,强行给它装上了。
这也不是不行,黄山的“梦笔生花”也是树死了之后,扎了一根假的上去,反正就艺术效果来看,没什么差别,管它是原生态的还是后来整容的。
岛上还有两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天主教堂,有几对拍婚纱照的,
顾淼前几天刚听说了天主教有一个很因吹丝挺的事,
梵帝冈想往中国派主教,
帝都方面say no,
于是梵帝冈那里声称不承认中国的这这那那,
那么问题来了,上帝知道这事么?
他会因此而放弃这么多人口的市场吗?
再说了,那拨号称上帝唯一选民的人还没发话呢,
到底是梵帝冈比较厉害,还是耶路撒冷比较厉害,
对于中国人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看了几眼教堂,顾淼就去吃鸡了。
总的观感是,
涠洲岛比较适合从来没有见过亚热带海域,以及上过岛的人,
不然还是会觉得挺无聊,
单纯说下海的话,真不是最好的选择,图那个沙滩,也不至于上岛,隔壁北海的银滩就差不多够了,
顾淼住的旅馆里有个人要离开了,手里提了两个巨大巨沉的箱子,还舍不得打车,要弄到公交车站去,顾淼闲来无事,决定锻炼一下肌肉。
人啊,就是不能灵光一现,或是转念一想,
那一只箱子,起码得有六十斤,重点是轮子还给压坏了,只能用力举着,
如果是用登山包背六十斤,那简直是so easy,
如果手里拎着的是沙蓓蓓,她可比六十斤重多啦(嘀……沙蓓蓓远程导弹发射准备中),
那也是毫无压力的,因为情之所钟。(嘀嘀……发射指令取消)
拎着死物,比活物要更加艰辛,顾淼忍不住问:“你这里面装的什么?”
“十二斤银滩的沙子,十八斤苹果,这苹果好,比我家一斤要便宜两块钱呢!然后还有我的一些东西,大概有六十多斤吧。”老人家骄傲的回答。
顾淼对老年人千里迢迢跑去买便宜几毛钱菜的行为已经见惯不怪,不过搞这么多沙干什么?
“这个沙啊,烧香的时候,铺在香下面,接香灰,很好的。”
……
普通的黄沙有什么对不起佛祖的地方吗?
顾淼问道:“那你进火车站,再下火车,还有回家怎么办?”
“随便找个人帮帮忙不就行了。”老人家非常自信。
顾淼反思,自己是不是给了这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