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只是奇怪,他们的马为什么不戴马粪袋,要是走一路拉一路,岂不是很尴尬?”顾淼提出了非常学术性的问题。
沙蓓蓓觉得他想的太多了:“说不定出来参加活动的马都便秘呢?”
“……”
“也可能喂了药,不让它们拉屎。”
正说着,“叭唧”,一匹黑马用行动证实了顾淼的担心是有其历史意义的。但是警察同志完全不担心的样子,依旧谈笑风生,就好像马粪根本不存在。
这可是白金汉宫啊……
很难想像在框框门早上升国旗的时候,有什么大型动物在那里拉一泡屎,硬是没人管。
十点二十,大量的游客杀到,留给他们的机会已经不多,基本上除了先天条件硬的,比如那几个看起来特别扎眼的,身高起码一米九的男人,其他人应该就是来体验人潮的。
十一点,鼓点声与军号声从远方响起,不一会儿穿着红色制服戴着熊皮帽子的皇家卫兵排着方阵从广场的对面走过来,一路上吹拉弹唱,去掉后面三个字。
皇家卫队的行进是一阵一阵的,因此在他们不活动的时候,人民群众可以快速的通过马路。
大家飞快的找机会占领最佳位置。
顾淼与沙蓓蓓机智的从路边挤到皇宫一侧,看见里面的军乐团正在不断的奏乐。
乐器是好乐曲不太正经,别的曲子顾淼和沙蓓蓓不太清楚,但是顾淼听见了一首很熟悉的曲子,是《权力的游戏》又名《名字巨长的女人和一个名字很短的男人看以为是主角的人不断死掉》的主题曲。
也难怪一曲演奏完毕,外面的人民群众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好像热门乐队的大型表演现场。
上班人士与下班人士在门口依依惜别(并没有),还有四个人在瞎溜达。
两人一队,其中一队是手中举剑的黑衣男,与一个扛旗的红衣熊皮帽男。
另一队,两个人都是红衣熊皮帽男,剑出鞘,剑尖指地。
他们的行进路线呈布朗运动,无法预测。
不仅如此,当走到路的尽头时,两人并不是像中国军队那样,先立定,双腿并拢,然后很用力的从同一个方向转身,并且讲究靠脚有力,要能碰出声来的那种。
这两队人在需要转身的时候,都是一腿在前一腿在后的状态,然后以后腿为基准,把前腿收回来,转身力度很随便就算了,一个从左转,一个从右转。
总体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两个人在逛街:
“哎呀,是刚刚那个路口,走过了。”
然后再转身往回走。
热闹完了,顾淼提议去军事博物馆看看,得到了沙蓓蓓的高度赞同。
昨天与其他两个妹子聊天的时候,大家对中国大陆的博物馆排放情况和牌牌都很不满。
做的好的博物馆,不是简单的把东西那么随便一堆,是会串成一个故事,解释的很详细。
比如台北故宫博物馆,东西确实不多,但是各种解说做的很到位,美帝的大都会博物馆稍差一点。
与大多数国内博物馆一样不科学的,还有位于开罗的埃及博物馆,文物太多,随便一个都是公元前三千年的,东西就随便丢,要不是有个牌牌写着notouch,还以为就是让人坐着休息的创意凳子。
自从好一朵茉莉花之后,埃博被当地人抢了一拨,许多东西流散,折腾完了,博物馆的人挨家挨户上门去讨,弄回来一些,有一些想来是没有了,不知道现在埃博对藏品的态度还像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
军事博物馆里主要是一战和二战的东西,没有从1857年开始,看起来没有太多的不适感。
一战时期的介绍也专注于欧洲战场,除了有一张互动视频上,位于中国胶东半岛上的德国旗悄mī_mī的降下来,换成英国旗。
只要不聊巴黎和会,中英还是可以坐下来的。
当时的各种参战宣传单、宣传画还保留着,代表着美国的山姆大叔,还有代表着英国的某某某,留着两撇大胡子,看着眼熟不认识。
标语就是:“参战吧,无论你是男人、女人还是孩子。你的国家需要你。”
展品里还有许多小孩子要求参战的信件,其中一个九岁小孩的信件上写着:“我已经九岁了,足够强壮,我要当兵!”
另一张画上写着:tanion。
二战时的战争烈度,就是谁也tmd别想跑。
国内现在还有一些脑子不太清楚的,说儿童团反人道,兵强马壮的美英都让孩子下场了,还聊啥?
说爱国就是洗脑……默,入籍美国之前,也是要宣布忠于美国的好吧……
除了联合国不承认的那几个神奇小透明,西兰公国什么的,哪个不要国民忠于自个儿的。
昨天与两个小姐姐聊违法乱纪话题的时候,马来西亚小姐姐不好插话,上海小姐姐各种吐槽中国混的不如日本和德国这两个战败国。
顾淼从马歇尔计划,谈到在二战前,德国工业就已经牛逼吊炸天,再说到日本抱美帝爸爸大腿,以及中国其实一直很忙,49年之后,一直就没闲着,先朝鲜,朝鲜完事了就嗯嗯啊啊哦哦的折腾了十几年,嗯嗯啊啊哦哦还没彻底完事,越南又来了一发。
真正意义上开始正经的干活,得从老人在南海画圈圈开始说起。
不抱大腿,就是美踩、苏踩,好不容易1,美已经挺难搞的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