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开宁子希的手,没有吭声。
有什么好说的,三天两头不是感冒就是发烧,我都已经习惯了。
况且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人,回头吃点药就没什么事了。
宁子希丢掉镊夹上的棉球,声音淡淡:“总爱逞强,给谁看。”
我撇过头去,依旧没有吭声。
宁子希深深安安轻烟口袋手腕>就被人扣住,不由分说的拽着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我气结,压低声音冲他吼:“你放手啊!”
宁子希跟聋了似的,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
还好他抓的不是我的右手,不然有我受的。
车子开出医院,我忍不住问:“你又要带我去哪里?”
昨晚就是因为跟他在一起被袁阿姨看到了,以至于后来袁阿姨刻意整了我一顿,害得我今天感冒发烧。
要是再来一次,我简直不敢想象。
宁子希淡声说:“总是在外面吃不卫生,从今天开始去我那里吃饭。”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从今天开始去他那里吃饭?
凭什么,我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他那里吃饭。
我气急败坏的说:“我不去,你放我下车。”
宁子希恍若未闻。
看着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心底有股无名怒火腾的升起,“你聋了吗,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
宁子希依旧没什么反应,我眼睁睁的看着我住的那栋公寓从我面前经过,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可是纵然生气,我却发现自己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脸皮厚,骂他他当做没听到,打又打不过。
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宁子希的淫威之下,我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公寓。
心情郁闷的踏进他公寓的门,站在玄关处正要换鞋,腰间忽然一紧,只听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紧接着我背部不轻不重的抵在了门板上。
原本站在我身后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我面前,身体紧紧的贴着我。
耳边,他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清浅低沉的声音扑袭而来,“想知道秦桑桑为什么结不成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