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这样了,傅清雨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我脑子里过了遍八点档狗血言情原来原来猫眼>往外看了眼,看清站在外面敲门的人,顿时完全清醒过来。
他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咬了咬唇,心情复杂的望着面前紧闭的门板。
真不明白,他还来做什么。
傅清雨前脚刚走,他就跑来找我,是嫌我不够难堪,还是嫌我不够难过。
我张着嘴接连着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转身走回客厅。
他喜欢敲就敲吧,反正得罪了隔壁那两家人,先被骂的人也是他。
天寒地冻,不怕生病,就让他站着好了。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他心软,我心疼他,到头来却没有人心疼心疼我。
我走回沙发旁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回房。
将自己重重的砸在穿上,钻进被窝里,扯着被子连带脑袋一起盖住。
在被中的漆黑里,不停的催眠自己,外面没人,什么敲门声,都是幻觉。
可是越是自我催眠脑子就越是清醒,敲门声已经停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神不宁。
扯下蒙在头上的被子,怔怔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放空了目光也放空了思绪,静静的等待着倦意的重新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开始蒙蒙亮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过,眨眨酸涩的眼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掀被起身。
洗漱完出来,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回房去拿了包包和钥匙,打算下去找点早餐吃。
换好鞋,将门打开,一抬头,便见一抹身影正在站门口,满身的寒意,目光幽幽的看着我。
我心头微紧,他是在这里站了一夜?
随后我又想到有次他也是这样跑来找我,我没开门,期间他就自己回去洗澡换衣服了,想来这次也是一样的,他中间应该也有离开过,并不是我所想的等了一夜。
我咽下满嘴苦涩,敛了敛心神,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宁子希突然抬起手,不由分说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我怀里。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上前一步,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就这么走进了我的公寓里,当着我的面,反手将我公寓的门关上。
我既是茫然又是紧张的仰着头看着他,他低下头认真的回望着我,轻声说:“我说过,回来后会给你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