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尧圣白了一眼:“有时候觉得你挺阴险狡诈的,有时候又觉得你傻的可爱,真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是你。”
朱晓飞的白眼更白:“哪个都不是,前后没有一句好话,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孙尧圣无奈道:“之前有一个主播,人前谈笑风生,游戏还能玩得出神入化,仿佛随便一发力,各个都是土鸡瓦狗。之后的事,你都还记得吗?”
朱晓飞想了想:“边开玩笑边打游戏,还是高端局。你的意思是说,他会请人代打?!”
看着恍然大悟的朱晓飞,孙尧圣总算喘了口气:“还好没到无药可救,现在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要死命的阻拦你了吧。”
“奶奶的熊,这小子玩阴的。”
“人家有钱,玩阴的那也是看在霏霏儿的面子上,不然真要上纲上线,你还能反抗不成。”
朱晓飞急地抓耳挠腮,仿佛身上长满了痱子:“那你说,怎么办?”
孙尧圣本想竖手指,但刚有念想,已经被知根知底的朱晓飞先行杜绝:“大哥,行行好,五个星期的早餐,再下去,会死人的。你也不想我饿成一把骨头吧。”
看着“球”形的朱晓飞,孙尧圣实在找不到肉包骨的骨头在哪:“算了,谁叫我也看他不爽呢。办法很简单,他做初一,我们做十五。”“啥意思?”
孙尧圣让朱晓飞起身,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椅子上:“好了,问题迎刃而解了。”
朱晓飞先是看了看孙尧圣,然后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空位,半晌过后,惊叫道:“这样也行!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全是墨水吧。”
“你脑袋才进水了呢,夸人都不会夸。”
一开始被孔青松弄了一个始料未及,而后又是朱晓飞和孔青松你一言,我一语的插不上话。好不容易能够说上几句,孙尧圣那边又迟迟得不到信息反馈,一看就是闭了麦。
此刻的霏霏儿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望洋兴叹,看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愈演愈烈。
最令他雪上加霜的,就是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哪里热闹哪里钻的他们,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立马跟个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互相预测着赌局的结果。
“我觉得大神的朋友会赢,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这样一位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至少也会学到三成左右的功力。”
有正必有反,哪怕不喜欢孔青松的人品,但并不影响喜欢和人作对的天性。
“你还天天观看韦神他们那些大神的直播呢,也没看技术长进多少,更因为看得太过入神,竟然产生了一种我已修得真经的幻想,结果呢,以前还能苟活到前十,现在哪里人多往哪条,一款枪战游戏,硬是让我玩成了模拟跳伞的游戏。一个小时四十次,我差点忘了双脚着地的感觉。菜是原罪,没有天赋,再怎么学也只是徒劳无功。”
霏霏儿本就失落的心情,又再一次的低沉了下来,他甚至有点后悔邀请水友的这项活动了。
“要不要就此下播?”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就被掐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我就牺牲一点,让他们握手言和算了。”
打算和孔青松见上一面的霏霏儿也对朱晓飞不抱希望,和孙尧圣猜到阴谋不同,他依旧是凭着从未出错过的第六感。
只是这一次,第六感也有了失策的时候。“那边到位了吗?”
夸下海口的孔青松并没有想象中的万无一失,仍旧不放心地问着身后的林启天。
“我办事,你放心。秦泽这小子只要有钱,那是能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出来。”林启天拍着胸脯说道。
孔青松的担忧稍稍放下了点,也就对林启天的吹捧来了兴趣:“拿钱办事那是人之常情,你之前说这个秦…什么?”
林启天补充道:“秦泽。”
“对,你看我这记性。你说他是一线替补?难不成技术马马虎虎,被人顶替了下来吗?”
林启天摇头道:“恰恰相反,秦泽的个人实力别说在我们这支战队,就算是放眼整个联赛,那也是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
“这么厉害,居然不当宝贝珍惜,还下放到替补,你们俱乐部这么有钱任性吗?”
林启天还是摇头:“正是因为没钱,这小子才不肯好好发挥,上了场也是应付了事,还不如那些实力不济,但肯老老实实听话的。”
孔青松理解了过来:“原来是把双刃剑,算了,我又不是你们的老板,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嘛。总之,你告诉他,钱我这里有的是,但别跟我玩俱乐部里磨洋工的那一套,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表现的好了,有赏,如果被我发现耍把戏,老子让他在俱乐部混吃等死的机会都没有。”
“这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意思原封不动的转达。”
一间足足半个篮球场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两排长桌,桌上清一色的电脑屏幕。这里,就是林启天和秦泽所在的俱乐部。准确来说,是俱乐部成员日常训练的地方。
“哟,咱们的大闲人今天怎么有雅兴来基地训练了,外面的花花世界玩腻了吗?”
看着放纵自由的秦泽破天荒的出现在了训练室里,队友们纷纷打趣。
“难道说,是苦于囊中羞涩,被小姐姐们嫌弃了?”
秦泽也不生气,回敬道:“你们这群呆瓜哪懂外面世界的美好,整天对着屏幕发呆,要不了多久,估计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