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邀月诧异极了,随后一把拉过小伙子指着他即便隐藏在衣襟内都那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小丁丁“这tm还叫不愿意,你眼睛是瞎的么?”
伽罹难猛地看向小伙子,怒瞪的眼睛犹如铜铃,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个不争气的东西!”
小伙子还小,那遭受过这个,左手捂着小兄弟,右手捂着被打的头眼睛都红了,随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了邀月一跳,然后一边哭一边逃也似地跑了。
邀月维持着被吓的动作看了好半天,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随后斜眼看向伽罹难“弄哭他的是你,可别赖在我身上!”
伽罹难也一脸愣怔,没想打这小子这么不济事这就哭了。听到邀月的话转头向她看去,当看到她一脸嫌弃的样子时差点儿咬人“要不是你耍流氓,我能训他么?你tm还不想认帐了?”
“槽!”邀月一听顿时面向伽罹难“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和他你情我愿的,要不是你来搞破坏早就共赴极乐了,怎么就是我耍流氓了?你个不懂行情的万年老处男!”
伽罹难本来还因为她前面的话炸毛,再听到邀月骂她万年老处男的时候彻底炸锅了“放屁!老子怎么就是老处男了?老子和你睡了多少次了,你竟然敢说我是老处男!你亏不亏心!”
伽罹难不提邀月都忘了,毕竟次数太少,中间经历的男人又太多,忘记个一次两次的也是情有可原,想到这里,邀月一掐腰“你最好别乱说话,就你这臭脾气老娘会看得上?别做白日梦了!”说着,一脸嫌弃的扬起下巴。
伽罹难怒红了眼,瞪着邀月狠狠的磨了磨牙“好!你很好!”
“哼!老子还可以更好!”邀月不怕死的说道。
伽罹难一把抓住邀月,随后抗在了肩膀上“你竟然敢忘了!那老子就让你好好想想!”说着就扛着邀月向她的寝殿跑去。
贤者对于邀月的了解,仅仅是骨蝶族的那几次,印象中那时的邀月和现在的邀月完全是天壤之别,当初那么美好的女孩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让贤者一时难以接受。
贤者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虽然之前他记忆被封印了,但是……竟然碰了这种女人,这让贤者就像吃了一口屎一样。贤者微微闭眼,切断了对那边的注意,可陷入黑暗的他却并未觉得舒服。
闭着眼睛的贤者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烦乱渐盛,终于……他猛地坐了起来,缓缓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冰冷,随后空间一阵扭曲,他就出现在了伽罹难的寝殿中。
邀月是什么人,一向都是她想睡谁就睡谁,除非她自愿,否则还能被别人强了?就在伽罹难和她双双滚到床上后,邀月就开始疯狂的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伽罹难得手。
伽罹难毕竟不是熟练工种,邀月不肯就范,还真让他无从下手起来,正在他急的满头都是大汗的时候,贤者来了。感觉到外人的气息,邀月和伽罹难同时停下动作向贤者看去。
贤者也不说话,就是那么松散着衣襟冰冷的看着两人,当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他能说些什么,又想说些什么。
被这么看着除非是变态不然谁也没兴致继续下去了,伽罹难抿了抿唇,随后伸手拉上邀月掉落在肩头的衣襟,这样视作所有物的举动让贤者猛地眯起了眼睛。
贤者终于开口了,他冷笑着看了伽罹难一眼“兄弟好兴致!”
伽罹难并不知道邀月和贤者的事,就算知道了八成也不会在意,毕竟邀月帮他逢魔的时候什么德行伽罹难最清楚不过了。所以他并不明白贤者这出是什么意思。
伽罹难不知道并不代表邀月这个罪魁祸首不知道,想了想她和贤者在一起时的人设,邀月瞬间了然。是滴,并不是谁都能接受曾经和自己比翼双飞的女人其实是个破鞋的。
邀月会尴尬么?会良心愧疚么?我看你们是想多了吧!她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会为了一段儿没啥结果的露水情缘愧疚?
想到这里邀月撇了撇嘴,不是她嫌弃贤者,他要真把那几次的轮回当回事,之前出现的时候会把她当空气么?笑话,现在来这里阴阳怪气的给谁看,说白了,就是作为一个上位者,被人如此对待面子上挂不住罢了。
邀月慢慢幽幽的起身,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随后看也不看两人两人一眼,一步三晃的向外走去。
原本还对峙的两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把目光落到邀月身上“你去哪?”伽罹难皱眉问道。
邀月连头也没回,随意的挥了挥手“不耽误两位大能叙旧了。”
贤者本以为邀月看到他出现会惶恐,但是没有,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要离开!看着邀月的背影,贤者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暗光,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
男人有多小心眼邀月还是有点儿数的,若贤者当初是本色出演,那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但再不好过也别指望她露怯,他tm都没想过要为她负责了,凭什么还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哼……男人!
两个男人目送邀月走远,随了后相互对视一眼。
伽罹难也许并没有爱上邀月,但他这架势绝对是把邀月当成所有物了,他情商虽低却也不是傻子,看到贤者这架势,再想想邀月的德行,伽罹难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伽罹难眼神一闪“您八成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吧?她是天界来的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