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仿佛是怕吓到邀月一样,基金可能的柔声说道,但邀月却看都不看他,光着脚就跳到地上,也不顾白音的阻拦,直接冲出了房间“老公……老公你在哪!”邀月红着眼睛,惊慌失措的到处寻找。
白云连忙跟着追了出去“喂,你别跑啊!我没骗你,真的是白音哥哥让我来的!”
邀月光着脚在前面跑,白云就傻傻的在后面追,白雪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两人不由一愣,随后追上邀月一手刀劈在她的颈间,邀月眼睛一翻软软的倒了下来。
白云连忙伸手将她接住,看着再次安静的邀月,白云终于松了口气。
白雪瞪了白云一眼“废物,连个白痴都看不住!”
白云微微抿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打横将邀月抱起。这一抱,白音的脚步不由一顿,他好奇的低头看去,这个女人……没有骨头么?
太软了,邀月的身体柔弱无骨,看上去并不胖,却哪哪都是软肉。白云年纪小,并不懂女人的美妙,他只是从未接触过女人,并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身体和男人完全不一样。
仿佛怕邀月在他怀里化了一样,白云连忙紧了紧双手,步伐也快了起来。
白雪看了邀月一眼,并没跟着白云一起回去,而是到厨房拿了一盒安眠药。
白云慢慢将邀月放回床上,极力的忽视着身体的异样,一转头就看到白雪拿着一盒药回来,她打开瓶子倒了几粒,随后觉得不够用,又倒了大半瓶出来。
白云疑惑的看了看“这是什么?”
白雪走到邀月身边,也不管这一大把药吃进去有没有副作用,直接给邀月塞进了嘴离,不仅如此,还迫使她将药全咽了下去,这一切都昨晚,白雪才说道“这是安眠药!”
“什么?”白云大惊失色“你给她吃安眠药?还吃了那么多?”
“不然呢?这疯子再醒来你能摆弄了么?”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反正也是个傻子,只要不死就行!”说罢,白雪打了个哈欠“你想继续看着,我去睡一觉!”说罢,白雪很不负责任的走了。
白云看了看白雪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邀月,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真的不会出人命么?”别看白音对他们兄妹不错,万一这女人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无法保证白音哥哥不会找他们算账。
白云害怕邀月再次醒来跑出去,又害怕邀月安眠药吃多了再也醒不来,就在这样的煎熬下,白音终于回来了。
白雪似乎比白云淡定的多,甜甜的叫了几声白音哥哥,三个人聊了一会儿白雪就拉着白云走了,白音等了好久邀月都没醒不由皱了皱眉,伸手一探眼神不由一沉,白雪给邀月吃了安眠药!
之所以白音第一时间想的就是白雪,完全是因为白云胆子小,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但是……
白音皱眉看着邀月看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为邀月讨回公道的意思,毕竟在白音看来,邀月是宠物,儿白雪和白云却是亲人一样的存在。
就这样邀月睡了好几天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有点儿傻傻的,好长时间都没缓过劲儿来,似乎是被药物刺激了脑子。
白音虽不心疼邀月,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情也不可能太好。尤其是看着邀月只会傻傻的坐在那里,也不粘着他了,也不喊渴喊饿了,看上去就像一个真正的傻子一样。
白音抿了抿唇,忍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他用自己的灵气为邀月疏通魔脉,一连疏通了七天邀月才渐渐缓过神来。再看到白音的时候,邀月眼圈一红“老公……”她瑟瑟发抖的抱住了白音,白音微微一顿,随后环住了邀月。
没过几天白音又走了,这次他没有叫人来陪邀月,邀月也没有再到处找他,发现白音不在地宫,邀月直接窝到床脚,她紧紧的抱着双腿,将脸埋在了腿间,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看起来那么的令人心酸。
没过多久,琴风就闯入了地宫,当他在房间里找到邀月的时候却怎么也不敢走近,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琴风竟有种近乡情却的感觉。
可再纠结,琴风也得提起勇气,他紧抿着唇慢慢走向邀月,似乎害怕吓到她一样,琴风的声音轻的几乎要随风而逝“邀月……”
邀月却并没有抬头,只是害怕的又往床脚藏了藏。
琴风动作猛地一顿,站在那里就就不敢动弹。可他不动还指望邀月动么?别做梦了!
琴风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鼓着勇气爬上床,小心翼翼的靠近邀月,就在他的手抓到邀月的胳膊时,邀月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老公老公……”邀月仿佛除了老公就不会说别的话了一样,她慌乱的红着眼睛,就像一只受困的小兽,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
琴风心下一慌连忙双手用力将邀月拉近怀里“别怕别怕,是我,我是琴风啊!”
可邀月哪里听得进琴风的话,她在挣扎之际猛地挥手,带着魔力的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琴风胸口。
事实上邀月的修为根本奈何琴风不得,但琴风并没有防备邀月,也不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手,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以拳。
“唔!”琴风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邀月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猛然间发现自己这么厉害,连忙又一拳打了出去。
琴风一次大意不可能次次都大意,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邀月挥出来的拳头,随后就要去封邀月的魔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音猛地冲了出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