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汴梁凤栖楼惜音的闺房内,李谅祚满脸脸色有些沉重的坐在一旁观,李毅警惕的看着四周;惜音由于还不知道李谅祚的真实身份,对李谅祚也保持的极高的警惕,甚至惜音做好了随时自杀的准备,作为一品堂的高级密探,惜音是不可能让自己落入到敌人手中的。
“公子为了您的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李毅向李谅祚建议道。
李谅祚摆手说道:“这个不急,本公子暂时还没有生命安全;既然已经有人盯上这里了,说明这里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吩咐下去通知所有人近期小心行事,暂时先停止一些不必要的行动。”
“是,卑职明白。”李毅对李谅祚回答道。
惜音作为一品堂的高级探子也接受过一些军事训练,惜音暗地里摆出一副随时防守的架势,向李谅祚警惕的询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毅看了李谅祚一眼,突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展示在惜音眼前,对于这样的令牌惜音在熟悉不过了,这是一品堂特殊的令牌,在腰牌的正面是刻着的是一个狼头,在背面刻着铭文用密语写着此人所隶属的部门和职务;根据部门和职务的不同狼头的样式和令牌的材质也不同,根据材质令牌可以分为象牙令牌、黄金令牌、白银令牌、铜令牌和铁令牌五级。
一品堂的令牌做的并不大,长一寸半、宽一寸成长方形,在令牌的四周可有各式的条纹,这些条纹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却是别令牌真假的重要凭证;而李毅拿出来的令牌是一块黄金令牌,这代表着李毅是隶属于总舵的人,而且职务非常高,能够用黄金令牌的一般都是各部门的首领,像惜音这样一个分舵的负责人所用的也不过是一块白银令牌。
惜音在仔细的辨别了令牌的真假以后,立刻单膝跪地向李谅祚和李毅行礼道:“属下惜音参见二位大人,不知二位大人到来有失远迎,请二位大人恕罪。”
“惜音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李谅祚对惜音说道;“一品堂内好像没有这么多的虚礼吧!入座吧!”
惜音起身之后对李谅祚说道:“多谢公子。”
在惜音坐下之后,李谅祚向惜音问道:“惜音姑娘,给本公子介绍一下大宋朝廷的情况吧!”
“是。”惜音向李谅祚说道;“自宋帝赵曙去世之后,其长子赵顼继位;赵顼虽然刚刚继位,但是却表现出来了极大的魄力,希望对大宋进行一系列的改革;
如今大宋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百姓富足安康,可是实际上却危机重重;大宋朝廷如今冗兵、冗官、冗费极其严重,各项开支极其庞大,使得大宋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如今大宋朝廷已经负债累累了……”
惜音将整个大宋的大体情况向李谅祚介绍了一遍,李谅祚对于大宋也算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虽然说如今的大宋富裕、兵多、疆域辽阔,但是内部问题也同样危机重重;改革并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的,一旦涉及到‘改革’这两个字,势必会触碰一大堆人的利益;像当年李谅祚在西夏推行‘同化改革’一样,为了改革能够顺利进行李谅祚几乎向所有阻挡自己脚步的人全都杀光了。
要想推动改革作为统治者必须要有足够的魄力,而且还要有足够的毅力,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发动摇,改革的方向不能发生偏离,同时还要保持政局的稳定;要是统治者能够做到这些,改革就一定可以成功。
古往今来想要改革的君王不在少数,可是能够成功推行改革并坚持到底的统治者却不多;最成功的例子无异于先秦时期的商鞅变法,和汉武帝时期推行的推恩令。这属于题外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在听完惜音的汇报之后,李谅祚陷入了沉思,李谅祚在思考大宋就目前而言对西夏所构成的威胁,最终李谅祚做出的结论是,大宋就目前而言对西夏已经构不成之命的威胁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大宋国库空虚没有钱了;而且一旦宋廷推行改革的话,其统治者的目光必定长时间锁定在国内,这对于李谅祚和西夏国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李谅祚思考的同时,惜音也在思考,她在猜测李谅祚的身份,能够让手持黄金令牌一品堂首领级别的高手保护,而且还对李谅祚毕恭毕敬的,就已经可以说明李谅祚的身份不一般,最起码也是朝廷的重要员。
可是在惜音的印象中,西夏朝堂好像还没有像李谅祚如此年轻的高官,那李谅祚就很有可能是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西夏皇族,可是问题又出来了,西夏皇族在李谅祚这一代几乎断代,由于西夏建国初期长期处于不稳定,皇族内也出现过父子相残的局面,这就导致西夏皇族一直以来子嗣单薄,尤其是李谅祚这一代,皇族子弟就那么几个。
如此一来李谅祚是皇族子弟的身份也基本上被推翻了,那惜音只能放大自己的想象,惜音大胆的猜测到李谅祚很有可能是西夏那个最顶尖的存在,而且从年龄上看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个年轻人也符合,可是惜音怎么也不敢想象西夏皇帝竟然敢秘密前往另一个国家的都城。
良久的寂静之后,李谅祚对惜音突然说道:“刚才本公子看你一舞一曲好像有什么心事啊!”
被李谅祚这么一问,惜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属下确实有心事。”
“惜音姑娘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只要是本公子能帮你解决的一定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