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城南门外,李毅率领千余骑兵埋伏在外正等着耶律重元上钩呢!“吱呀!吱呀!”河清南门缓缓打开,耶律重元率领数百残骑仓皇出门而逃,在出城不足五里的地方,突然伏兵四起喊杀声一片,李毅率领夏军骑兵冲了出来。
此时的辽军哪里还是夏军的对手,三五下就被夏军打的落花流水,辽军除了战死的其余的全部被活捉,当然耶律重元也在被擒之列,李毅在抓住耶律重元之后,按照李谅祚的意思并没有任何的羞辱的行为。
“末将拜见陛下。”李毅在擒住耶律重元之后,立刻拜见李谅祚。
李谅祚看到李毅红光满面,笑着说道:“李毅,看来你的事情办完了,人呢!带过来见朕。”
“陛下圣明,来人将耶律重元押上来……”
李谅祚自爱看到耶律重元被五花大绑的押进来之后,立刻连忙起身走到耶律重元身边为其松绑道:“大王请恕罪,朕麾下多是一些草莽村夫,如果得罪了大王,还望大王恕罪。”
“哼!”耶律重元将头扭到一边理都不理李谅祚。
李谅祚继续开口说道:“朕知道,大王当初伐夏也是无奈之举,幸好两国交兵损伤不多,朕意夏辽两国重修盟约,行秦晋之好,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耶律重元冷笑道:“阁下说的到轻松,如今夏军攻我大辽疆土,杀我大辽军民,此事阁下说重修盟约就重修盟约的话,岂不是辱我天朝吗?
谅祚你乃小邦之主,大辽臣属在本王面前,竟然也敢自称为‘朕’,你就不怕我大辽百万大军的怒火吗?”
“老小子,你说什么?你活的不耐烦了吧!”李毅拔刀相向道。
李谅祚拦下李毅,继续陪笑脸说道:“大辽的铁骑兵锋朕早已经见识过,不过大王既然想让朕再体会体会,那朕就在体会一番;大王乃是辽国皇太叔,朕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李毅给皇太叔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地方,派人好好的看好皇太叔,等过几日朕就请皇太叔回西京大同。”
李谅祚的大军在清河休整一夜,第二天清晨大军就返回了金肃城,由于昨夜夏军秘密出兵,辽军哨骑根本没有发现,今日有看到自西方来了三万夏军,都以为是夏军的援军到了,一时之间宁边州内的辽军惊恐不已。
“陛下打算何时奔袭大同?又遣何人为将?”周文泰向李谅祚问道。
李谅祚直言不讳的说道:“朕就率五千铁骑前往,今夜就出发,朕走之后城内的大军暂时由李毅掌管,军师从旁协助;李毅,朕走之后你一定要多听取军师的意见,还有好看管好耶律重元不要让这老小子给跑了。”
“是,请陛下放心,末将一定完成任务。”李毅接下军令道。
周文泰说道:“陛下,此次前往大同实在是太危险了,依微臣之间陛下派李毅将军去足以,何必非要御驾亲征呢!”
李谅祚坚持道:“此役事关重大,夏辽两军谁胜谁败在此一举,先生只需提朕灭了在后面的这八万辽军即可,只要先生灭了这八万辽军朕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此役我大夏国就胜利在望了。”
“是,微臣谨遵陛下圣谕……”周文泰说道。
当天夜晚李谅祚就率领五千铁骑离开了金肃城,向东直奔大同而去,这五千铁骑均是百战精锐,每人都可以一敌十,另外每人三匹战马交换骑乘,一日可行军四百余里,只需两日便可兵临西京大同。
大同地处南下阴山、东来燕山、北上吕梁山、太行山等四大山脉交叉通道;地势西北高东南略低,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是中原王朝防御北方草原民族南下的战略要地。
此时李谅祚率领五千大军,正秘密驻扎在东北群山内的一个山坳当中,准备伺机而动围攻西京大同;李谅祚的中军大帐,副将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陛下,潜入城中的探子送来情报,现在大同城内的守军只有一万多人,大部分都在东城的辽军大营内。”
“哦!大同是辽国的西京,怎么只有这么少的兵马?”李谅祚突然问道。
副将说道:“陛下忘了,辽国西京留守耶律仁先正率领五万大军驻守在河滨呢!原本大同城内的守军已经有六万人,现在被耶律仁先抽掉了五万自然只剩下一万余人了。”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朕原本以为,耶律仁先率领的五万人马离开之前,会从周围抽调兵马守卫大同,没想到耶律仁先竟然会如此自大,他就不怕宋军抄他的老巢吗?”
“陛下,您也太高看宋军了,自从立国以来与辽国的战事就没有断过,可是每次都是大败而回,澶渊之盟以前辽军更是长驱直入大宋腹地,兵临黄河北岸逼迫大宋签下城下之盟;依末将看宋军已将被辽军给打怕了,好不容易罢兵数年,大宋怎敢轻起战端。”副将分析道。
李谅祚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虽然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你要记住朕说的话,大宋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大宋疆域辽阔、人口众多、国富民强,虽然宋与辽、夏交战败多胜少,但是并没有伤及过根本,反观辽、夏两国虽然取胜,但是却越大越穷,虽然短时间占了上风,但是一旦陷入持久战必败无疑。”
副将想了想言道:“陛下圣明,末将身受教诲。”
“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城内辽军只有一万余人,那么我们就应该改变以下计划了,如果有可能最好攻占大同。”李谅祚眼睛闪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