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禀将军,乃蛮军正在袭扰我军侧翼。”一名校尉向李延宗汇报道。
“妈的,这群蛮兵还真不好对付,竟然跟老子来这招;传令我中军所有的轻骑兵出击,保护我军的侧翼安全。”李延宗骂了一句说道。
“将军,我们中军轻骑兵不多,不易贸然出击,一旦被敌军各个击破就麻烦了。”校尉向李延宗提醒道。
李延宗愤恨的说道:“可恶,我军的弓弩要比敌军射的远,一旦发现敌军靠近用弓弩射住即可,不可贸然出击。”
“是,卑职领命。”校尉立刻领命而去。
在校尉离开之后,李延宗十分恼怒的说道:“老子从来没有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此时夏军的重甲骑兵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地位,重甲骑兵虽然攻击力很强,但是碰到乃蛮军这个打法就很悲催了,李延宗也试图追击乃蛮军,可是这些乃蛮骑兵一旦发现夏军有进攻的迹象,立刻掉头就跑,当夏军退去的时候,他们有卷土重来;夏军主力可是重甲骑兵如此一来二去,当骑手和战马的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夏军就积极可谓了,因此在出击了几次发现没有任何效果之后,李延宗就下令夏军停止了这毫无意义的攻击,全军以防御为主。
战斗从清晨一直打到傍晚,双方都是以轻骑兵对决,夏军的主力重甲骑兵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傍晚双方纷纷鸣金收兵,准备明天的战斗;李延宗、李孝仁和李察罕回到大营以后脸色阴沉的十分难看,今天的战斗夏军基本上失去了主动权,重甲骑兵更是无所作为,完全处于被动的防御状态;这样的战斗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而且这一天的战斗打下来了,夏军损失了将近五千人,这在夏军的历史上是完全没有过的事情。
“没想到乃蛮军中竟然有如此高人;虽然我们今日的损失不是很大,但是如果每天都是如此,情况可就糟糕了。”李延宗叹了一口气说道。
“除了乃蛮军抓住了重甲骑兵的弱点以外,末将还发现乃蛮军所用的战马,比我们的战马要好的多,如果是长途奔袭不如我们所使用的河西战马和草原马(蒙古马);但是要比爆发力的话,他们的战马要比我们所使用的战马要好得多,如果我们的重甲骑兵配备上他们的那种战马的话,其战斗力势必大大增强。”李察罕向二人分析道。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关键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干掉这群乃蛮骑兵。”李延宗说道。
李孝仁看了看二人说道:“要不我们把大殿下请来,跟我们一起讨论讨论?”
看到二人都没有说话,李孝仁继续说道:“大殿下深受陛下的教诲,说不定会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延宗想了想说道:“好吧!察罕,你去将大殿下请来。”
“是。末将领命。”察罕接下军令道。
很快李察罕就将李秉常请了过来,可以说这是李孝仁好不容易为李秉常争取到的一个难得的机会;对于今天的战斗李秉常也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跟李武的刚毅、冒险的性格不同,李秉常显得更加的成熟、稳重,做事也喜欢按部就班的来,而李秉常提出来的方案,也是稳扎稳打,而不是急功冒进,李秉常与三人在大帐内谈论了好久,最终三人一致通过李秉常提出来的作战方案。
另一边,夏军的死对头,乃蛮军的大营内正在举行一场简易的庆功宴,此战虽然只是小胜,但是却大大提高了乃蛮军的士气,而且对于乃蛮军来说这场胜利成功的找到了夏军的弱点,如果利用的好的话,击败夏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他们的眼中夏军的不败神话,即将被打破;在大家都其乐融融的时候,有一个人却依旧忧心忡忡,这个人就是哥舒翰。
次日天已经大亮了,乃蛮军这一次主动进攻,大军一直开到夏军大营的营门外,距离夏营只有一箭之遥,但是夏军的营门依旧紧闭,夏军丝毫没有要出战的意思,在乃蛮军的眼中这些夏军一定是被自己给打怕了,轻易地不敢出窝了,哥舒翰虽然也很纳闷,但是却不像其他人那样轻视夏军。
“缩头乌龟、胆小鬼,又能耐你们出来跟老子打一场……”
“等我们攻入夏国都,让你们的蠢皇帝给我们大汗倒尿壶,你们皇帝的那些妃子,给老子暖床,你们的皇后将沦为我们乃蛮勇士的奴隶,要让我们每一个乃蛮勇士都过一回夏国皇帝瘾……”
……
乃蛮军的叫骂十分难听,李察罕忍受不了,提刀上马就要冲出去,李秉常阻拦李察罕道:“堂兄,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必须要忍。”
“忍,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听听他们是怎么侮辱我们大夏国的,那是你的父皇、母后,难道你就不愤怒吗?”李察罕抓住李秉常的衣领问道。
李秉常一把推开李察罕怒吼道:“我当然愤怒,我现在恨不得将营外的那帮狗杂种碎尸万段,但是我们现在冲去了,能够得到什么,除了落入他们的圈套,我们什么也得不到;父皇曾经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愤怒,因为愤怒会降低我们的智慧,为了能够消灭他们,我们现在要忍,如果连现在我们都忍不住,那还谈什么要获得胜利……”
在众人都在夏军的大营外骂阵的时候,哥舒翰率领自己的本部兵马围绕着夏军的大营转了一圈,,可是哥舒翰没有发现任何的一样;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五天,这五天的时间里,夏军没有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