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吉斯湖西畔,夏军与乃蛮军正在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在李秉常的出谋划策下,在李延宗、李孝仁、李察罕的指挥下,十五万夏军分为两路向乃蛮军的大营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乃蛮军一时之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大营混乱不堪,夏军左突右进,乃蛮军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
哥舒翰大营内,这里是夏军唯一没有攻破的乃蛮军营寨,哥舒翰此时是在大营内急的团团转;不一会儿哥切尔跑进来汇报道:“大将军,夏军已经攻破了各个营寨,现在除了我们这里以外到处都是夏军。”
“传令,全军集结准备冲出大营。”哥舒翰十分果断的下达军令道。
“可是大将军,我军守住营寨没有问题,如果现在出营不是往虎口里送吗?”哥切尔不解的说道。
“所有的大军都败了,我们再坚守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现在出兵立刻去救大汗,只要大汗在我们就能够重整旗鼓。”哥舒翰十分坚定的说道。
“是,卑职领命。”哥切尔接下军令道。
哥舒翰率领着自己麾下的三万乃蛮铁骑,从自己的营地内冲将出来,直奔拜不花的大营而去,此时拜不花的大营已经被夏军的重甲骑兵给踏了个细碎了,拜不花在数十名侍卫的保护下化妆成小兵仓皇而逃,现在乃蛮军唯一一支成建制的军队,就是哥舒翰麾下的这三万多骑兵,由于夏军在冲入乃蛮军大营后分散出击,所以在碰到哥舒翰的这三万骑兵根本无法阻拦。
很快哥舒翰就找到了狼狈逃舒翰从战马上跳下来跑到拜不花的面前行礼说道:“大汗,快上马,末将保护你杀出去。”
舒翰十分感动的说道:“本汗悔当初不听爱卿之言啊!”
“大汗,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末将先保护您杀出去,大不了我们收拢旧部从头再来。”哥舒翰一边说,一边将拜不花扶上自己的战马。
在哥舒翰的保护下拜不花总算是侥幸捡回来一条舒翰的保护下逃出去,下面的这些普通士卒可就惨了,他们只能葬生在夏军的屠刀之下;哥舒翰保护着拜不花一路向西逃去;可是在逃跑的道路上到处都是乃蛮军的溃兵,哥舒翰立刻下达军令道:“传令,让前面的人让开道路,不让的一律按通敌罪论处,全部格杀勿论。”
“是,将军。”副将立刻领命而去。
就这样哥舒翰保护着拜不花在自己的袍泽当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当然这种行为引起了很多士卒的谩骂,可是没有办法,虽然人家是贵族是将军呢!
“报……禀大将军,我军已经攻破敌军营寨,现在乃蛮溃军正在向西逃窜。”一名传令兵向李延宗汇报道。
“大将军,兵法云穷寇莫追,末将建议我们还是撤军吧!”一名副将向李延宗建议道。
“什么他娘的穷寇莫追,老子今天不但要追,而且要一路追杀下去,要知道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传令所有的额轻骑兵全部向西追击乃蛮军溃兵,一路追杀不要任何俘虏,告诉弟兄们不要怕混乱,不要怕打乱了建制;敌人跑到哪里我们就追到哪里,告诉兄弟们只认衣服不认人,杀到哪算哪。”李延宗果断的下达军令道。
在李延宗的军令下,夏军的轻骑兵可是痛打落水狗,夏军就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紧要着乃蛮溃兵的尾巴不放,当然各部的追击情况也不尽相同,基本上到天黑以后就归队了;可是李察罕和李秉常这两个人却并没有天黑归队;二人各自率领一万骑兵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追击,这两万夏军骑兵追杀了三天三夜,留下了一路的血迹,当他们回到大营的时候,所有的士卒都趴在战马上睡着了。
不管怎么说此战夏军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虽然并没有将乃蛮军彻底的消灭,但是基本上将乃蛮军的主力军队全部干掉了,剩下一些残兵败将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舒翰的保护下逃亡了阿尔泰山西麓,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山谷收拢军队,但是这些被收拢回来的士卒早已经被夏军吓破胆了,只要听到夏军的名字不吓得尿裤子已经不错了。
大战过去五日后,在吉尔吉斯湖西畔,夏军举行了一个盛大的仪式,这个仪式是为阵亡的全体夏军将士而准备,虽然取得了这么重大的胜利夏军也同样损失了一万多将士,大部分的将士都是当场阵亡,这些阵亡的夏军将士所有的伤口都在前面,即使死亡他们也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在吉尔吉斯湖畔,夏军为每个阵亡的将士都搭起了一个架子,在每一个阵亡的士卒面前都站着一个手腕张裹着白布的士卒或军官,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亲人、朋友或老乡;今日的这个仪式是李延宗发起的,而李延宗却将这个重大的仪式交给了李秉常,这对于李秉常来说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李秉常站在校台上面对所有人说道:“诸位将士、叔伯、兄弟;你们每一个都是久经沙场的勇士,在每一次大战之后我们都会举行这样一个仪式,为我们牺牲的勇士们送行,他们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我们大夏国的尊严,秉常代表父皇代表大夏国的万千百姓谢谢大家了,正是有了诸位一次次的征战才有了如今的大夏国,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大夏国的英雄;
这些战死的兄弟们在今天起会入住剑堂,他们会永远享受我夏国百姓的香火供奉,为了祭奠这些战死勇士们,本殿下特意下令将所有乃蛮军的头颅全部看砍了下来堆成京观,用敌人的头颅来祭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