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问得一愣,没想到过了这些天我还没有继续追查,付琳琳却突然为这件事来找我:“怎怎么了?”
“好奇。”她轻松地说。
“就是好奇?”
“就是好奇。”
“哦,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好奇这个人,他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欠了我朋友的钱,所以我帮朋友查他,就是这样。”
“欠你朋友钱的人,你们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付琳琳目光锐利地看着我。
这律师就是律师,像我这种不经大脑撒的谎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戳穿了。
“曾袁,我先跟你说我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好奇,你呢在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和我说实话。“曾袁,我先跟你说我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好奇,你呢在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和我说实话。”我”我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心里开始隐隐感到不安。
“那天你给我家乐福的会员卡号,我其实没有多想,查到信息就发给你了。后来你给我打电话求救,当我看到你们在坑里的狼狈相,第六感马上告诉我一定与那个吴征有关,我问你为什么会掉进去,你告诉我是工作,应家属要求要在那里办葬礼。这里面的漏洞我真的不想说了,第一为工作出门你应该开单位的公用车,而你开的这辆车,车主是个叫赵子同的人,第二,既然是来工作,你不可能什么都不带,最起码装纸笔和电子产品的文件包总该有吧?第三,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殡仪馆的人。是你撒的谎激起了我的兴趣。“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啊?”我难以置信道。
“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当律师啊?”“合着现在当律师都得先具备当侦探的资格啊?”
付琳琳继续道:“我见到他了。“
“你见到他了?”
“是的,我找朋友帮我定位他的手机,然后假装偶遇。我盯准了他,朝他走过去,一不小心撞到他的身上,我摔倒了。“
“你是假装的?“
“没错,装作各种不适诱骗他请我吃了个饭,就在一家不起眼的快餐店。这顿饭吃完我对这个人就更感兴趣了,他举手投足间总是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与众不同简直让我恨不得把他们家老祖宗都查清楚。”
“嗯,那你了解到什么了?”
“很遗憾,一顿饭下来我一无所获,他不回答关于他的任何问题,而我又不想把气氛搞得像是在审讯室。但源自职业的好奇心让我没办法轻易放弃,我跟踪了他。”
天失业,办个侦探事务所也够养家糊口的了。
“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付琳琳一脸不可思议地问我。
“住哪儿?”
“废墟里。”
“呦,垃圾堆啊“呦,垃圾堆啊?之前就听人家唱什么我从雪山走来,他是?之前就听人家唱什么我从雪山走来,他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
付琳琳撇了撇嘴:“是废墟里。城郊一处别墅区你知道吗?n年前就开建,建了一半房子都出个框架了,烂尾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那片就一直闲置着,也没人接管,时间一长墙上都开始挂藤蔓了。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政府下令还是怎么,反正有工人进去开始拆房子,结果没多久工人又撤走了,所以那片房子现在就是被废墟包围,我万万没想到那会有人住。”
“你看到他进去了?”
“嗯,他走进废墟中,我跟在后面看着他走进了一幢楼里。”
“那这也证明不了他就住在那儿啊!”
“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出来啊!”
“也许有后门,活着比较低的窗子,反正就是个框架楼嘛,你知道的那样的楼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可以当做门。”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当天他并没有出来,但是第二天他从门那儿出来了。”
“我的天,你在那守了一晚上?”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车里有案子,各种文件看一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呢?你又继续跟踪?”
“是啊,但没什么特别的,他出去吃了个饭,自己一个人,然后去了市图书馆,下午的时候才出来,回家之前他又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我不甘心,等到第二天他又出门的时候,我就偷偷进了那房子里面。进去之前我的心情还很忐忑,虽然说这房子四处漏风,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但这么冒然地进去算不算擅闯民宅啊?可等我进去后真没发现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我亲眼看见那个吴征从里面进出,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那地方是有人气的,就是个门窗都没有的毛坯房,门上有一些塑料布遮挡,不知道是不是吴征弄的。你说,他去超市买的东西拿回去,那么总应该有丢掉的包装袋吧?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对他画了好多的问号!”
“这就是你找我打听他的原因?”
“是,出于职业的好奇,我通常都能把自己的客户了解得很全面,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儿,干律师的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可这个吴征,他这样的人我真没见过,所以我过来找你。我觉得你一定了解一些什么内情,怎么样?之前求我帮忙的事儿,这回就一起还给我吧。”付琳琳笑道。
老实说我还真想跟她说实情,毕竟付琳琳的能力这么强,遇到什么事情她一定能成为一个得力的帮手。只是那日在警察局,已经答应过他们,七囚村的事情我和破军不会外传,所以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