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消息传入刘子扬的耳里,双眸便是一暗。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取得个好名次尽早将心中的人儿从傅老夫人那样的变态手中解救出来。
三月十六,殿试。一般情况下文试的排名,不会有太大的改动。当然也不包括特殊情况,虽然此次文试的试题较之往年并没有太大的改动,可这些日子学会放飞自我的皇帝,却没有照理出牌,考问的问题大都涉及农业、手工业、商业等等实用的问题。
这样一来,有更多人生阅历,学习庞杂的刘子扬大放光彩。生生将所有考生给比了下去,如果不是文试的排名不是太好,皇帝恐怕会破格钦点他为状元。不过名次也生生往前提了好几名,由第八提到了第三。探花之位便稳稳的落入了刘子扬的囊中。
“看来,战王一系又要多一位得力干将了!”某些在场的官员,双眸微闪。看来战王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
“最幸运的还要属张家,听说这位新进探花郎可是抚农侯的干儿子。”这些嘀嘀咕咕的人幸亏不知,就连太子的秘密部队都要由刘子扬一手训练出来的。否则,就不是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而是谋算着该怎么除掉他了。
同样心理微妙的还有傅府的老夫人,这般没规矩的人竟然被陛下钦点为探花。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被迷了眼。这样的想法终归大逆不道。古板又固执的傅老夫人,当即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个激灵。
不过,依然不认为是自己行事过激。只能别扭的对傅玉兰的婚事不管不问,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不论是傅玉兰本人还是傅家其他人,对于这样的结果已经十分满意了。尤其是傅大夫人,一想到女儿就要跳出这个火坑,女婿又开明,浑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虽然女婿提的婚期敢了点儿,却一点也不恼。
尤其看着刘子扬那异常丰厚的聘礼,听着众人的恭维。傅大夫人觉得一切都值了,只是相比刘子扬的聘礼,自己准备的嫁妆便薄了点儿。于是,咬了咬牙将自己收入最好的两个庄子添了进去。
可饶是如此,比起刘子扬的聘礼。还是少了一些,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傅家是清贵之家,家的男人除了读书,别的几乎一无是处。好在,傅家人行事方正。否则,就指着几个庄子微博的收入,恐怕会更糟。
最后还是傅老帝师,得到了消息。悄悄将儿子叫了跟前:“老大,这几幅书画你拿去给玉兰添妆,算是我这个做爷爷的一点儿心意。”
“爹,这……”这几幅画字画,可是父亲的心爱之物。“可是您的心爱之物,儿子不能收。相信就是玉兰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儿子并不认为陪嫁不多,玉兰嫁给刘子扬会受一丁点儿的苦。”
“傻儿子,刘子扬的人品你爹我还是信得过的。”傅老帝师没说的是,虽然刘子扬行事稳重。对他与儿子也足够尊重,可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聘礼事件有种压傅家一头的意思。
如果张瑛姝在这儿的话,她肯定会告诉傅老帝师他感觉的没错儿。聘礼里,诸多文人墨客的字画便是她做主填进去的。为的便是堵傅老夫人的嘴,当然也有警告的意味。
只是明显傅老帝师与儿子好像get不到点儿上,还是傅父晚上同妻子嘀咕才明白了今天一这出,竟然是给他母亲看的。
之前傅父从来不认为母亲涤卸啻蟮奈侍猓听妻子分析的这么明白。他才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不妥。或许自己在朝堂屡屡受挫,也有母亲的手笔。思及此,傅父便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第二天一早,便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傅老帝师。当然张瑛姝这么做的理由,他也没敢瞒着。
“老夫一辈子好为人师,自诩家庭和睦,没想到最后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教育好。还祸及儿孙,讽刺当真是天大的讽刺。”再联想起皇帝十多年来的遭遇,一时间傅老帝师整个精气神都垮了下来。
这可把傅父吓的够呛:“父亲——”
“我没事,从今儿起,你母亲那边还是少与外人接触的好。这事儿你让……”本来傅老帝师准备让傅玉兰的娘亲,傅大夫人去办。可话到嘴边,才察觉不妥。“算了,还是老夫亲自去谈吧!玉兰的婚事,你就多费心吧!”
“是!”如果是往常,傅大人肯定会觉得对不起母亲。可现在只感觉一座大山从他肩头搬去,心里竟然轻快了不少。
不过碍于孝道,赶忙收敛了起来。不过傅夫人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小姑子傅涵雪接回了傅家,面对其他两个女婿的时候也硬气了许多,明晃晃的要给女儿撑腰。
两个女婿都是傅老夫人挑的,自然不满傅大夫人的做派。可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便只能生生将不满咽了回去。不仅如此,反而跑傅府跑的更加勤快了。
这便是婆婆精挑细选的孙女婿,见此,傅大夫人更是嗤笑不已。同时也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勇气为自己女儿搏一回。
傅大夫人心酸不已,傅帝师同样忍不住将面前两个孙女婿与刘子扬相比,得到的结果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之前老妻念叨两个女婿种种好处,现在都成了缺点。尤其再见到女儿时,那冷漠的双眸。傅帝师,更加悔恨不已。
不过,傅家的种种却与刘子扬、张瑛姝无关。虽然成婚当天,会在抚农侯府。但小两口成亲,怎么也给有自己的宅子。刘子扬对布置自己的小窝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