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一怔,装作思考般沉思片刻,然后摸着下巴犹豫地说:“好像是吧,那天喝多了跟徐怀在电话里瞎聊,聊了啥我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哎,徐怀找你了?”
“废话!”袁彬怒不可遏,气的烟都开始抖起来,“你不卖我分也就罢了,你还拐着弯地阴我!喝酒说漏嘴?我特么信你这鬼话就白活了这么多年!姓肖的,真以为我袁彬好欺负啊?!”
见袁彬气的脸色如猪肝般黑红,肖远忽然长笑不止,身体抖若筛糠。他笑得似乎失去了控制,勉强伸出手把还剩两厘米的烟摁进烟灰缸,然后用欣长的手指捂住脸,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却依旧止不住地哈哈笑着。笑声爽朗有力,几乎在门外都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