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侍郎走后,林冲急忙让军士去唤朱武前来,朱武到后,林冲说道“一切皆按军师之意对那欧阳侍郎说了!”
朱武说道“这般最好,一来也可以先吊吊那群辽贼的胃口,二来也可以显示我们真诚归降的诚意,好叫那伙辽贼深信不疑!如今只等朝廷接管蓟州的兵马到来,就可按计行事了!”
朝廷钦差到来之前的几日,林冲,朱武只是操练兵马,坚守蓟州,这日,守城军士报来“朝廷钦差和陈太尉押送粮草已到,现已进城!”
林冲,朱武急忙带着众头领一起出迎陈太尉和钦差,见面一看,那钦差不是别人,正是徐京,朱武大喜,急忙说道“如此一来,当真是那伙辽贼当败了!”
众人叙礼后,一起去了州衙,林冲急忙吩咐安排酒宴招待陈太尉与徐京,酒宴罢,又安排了徐京和陈太尉的歇息之处。
第二日一早,林冲便与徐京交割了蓟州的一切,朱武对陈太尉和徐京说道“朱武现有一计,可破辽贼,但需要陈太尉和徐将军的协助,还请两位借一步说话!”
到了僻静之处,朱武向陈宗善和徐京说明了一切,徐京说道“既然是朱武军师所想的计策,徐京料想定然能够成功,大家同为朝廷效力,徐京愿奉朱武军师的号令行事!”
朱武连忙拜谢徐京“若得徐将军相助,此计必成,但是眼下还有一难事,需要陈太尉帮忙,这也是朱武找陈太尉来的原因!”
陈宗善急忙问道“朱军师到底有何难事,但说不妨,陈宗善若能帮上忙,定然不会推迟的!”
朱武急忙对陈宗善一揖“朱武先行谢过陈太尉,此计虽妙,但要成功还需要些时日,朱武担心时间一长,我们若还不进兵的话,圣上必会猜疑,定会派人前来催战!”
陈宗善说道“朱军师,只管放心,陈宗善回去押运粮草之际,定会向圣上说明一切的!”
朱武又谢了陈宗善和徐京二人,三人一起回了州府,林冲设宴款待,第二日一早,陈宗善辞别众人,自回东京押运粮草了。
陈宗善走后,林冲,朱武只是每日操练兵马,不觉又过了一月有余。
辽国郎主见多一个余月过去了,林冲那里还是没有半点动静,心中放心不下,又派欧阳侍郎前来面见林冲。
军士报于林冲,林冲急忙让军士引欧阳侍郎前来相见,欧阳侍郎来时,林冲急忙乞退左右,两下坐定。
不等林冲开口,欧阳侍郎便说道“俺大辽国主好生仰慕林教头,前番遣下官前来招安林教头,至今已有一月有余了,林教头为何还是迟迟没有决定,若林教头肯归顺我大辽,我大辽郎主必定大大封赏林教头,到时候林教头必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还望林教头早早决断,以免处我大辽国主的悬望之心!”
林冲说道“侍郎有所不知,林冲原本已经说服了众兄弟一起归顺大辽,怎奈侍郎上次前来之际,朝廷安插的耳目悄悄报于朝廷得知,在林冲等人即将动身前往大辽之际,朝廷钦差徐京突然引兵到来,徐京来时,已经扣下众兄弟的家小,众兄弟投鼠忌器,此时已经有一半不敢随林冲一起前往大辽了,因此林冲才久久未敢动身,还好林冲的家小皆在雁门关,若想众兄弟一起前往,现在是绝不可能了,若侍郎不嫌弃,林冲现在就取了家小,带着上几个心腹兄弟随侍郎一起前往大辽面见辽主!”
欧阳侍郎仔细掂量了一下,能招降林冲和一半的头领,总比一个招降不到的要好,急忙说道“既然如此,还请林教头取了家小,随下官一起前往大辽面圣!”
林冲说道“侍郎你端的是好糊涂啊,如侍郎在此与林冲一起等待家小前来,要是被徐京那厮现了,只怕林冲的家小还没到来,林冲与侍郎就已经成了徐京的刀下亡魂了!”
欧阳侍郎听后大惊,急忙说道“林教头所言极是,那依林教头之意,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林冲说道“侍郎先行一步,在前方辽国的城池等着林冲,林冲悄悄的取了家小,带着众兄弟趁着夜晚,一起反出蓟州,汇合侍郎后,同去大辽面见郎主!”
欧阳侍郎听了林冲这话大喜,急忙说道“蓟州这里紧靠霸州,去往霸州有两个隘口,一个唤做益津关,中间只一条驿路,两边都是险峻高山。另一个是文安县,两面都是恶山,这两座去处,皆属我大辽所有,是霸州两扇大门。教头若是如此,可往霸州躲避。益津关乃俺辽国国舅康里定安守把,下官就先行一步在益津关等待林教头,不知林教头意下如何?”
林冲说道“如此最好,此地不宜久留,若让徐京那厮现,后果不堪设想,侍郎还请先行一步,待家小到来,林冲便悄悄前往益津关与侍郎汇合!”
欧阳侍郎听林冲如此这般说,急忙拜别林冲“那下官在益津关恭候林教头大驾,咱们不见不散!”
林冲说道“咱们不见不散!”林冲说完后,急忙派心腹之人将欧阳侍郎送出了蓟州。
欧阳侍郎走后,林冲急忙让军士唤朱武前来,朱武到后,林冲说道“欧阳侍郎那厮已经中计,还请军师号施令,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朱武听后笑着说道“益津关与文安县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不用计,很难取下,若能取下着两处,霸州便唾手可得,来人啊,快快前往雁门关召回公孙先生,花荣(此时花荣伤势已平复)时迁,扈三娘,孙二娘,焦月娥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