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狗贼沉思了一会,对下人说道“既然这个老贼说有要事相商,据我对那老贼的了解,定然是见不得人之事,我先看看他说些什么,也好趁此机会抓住他的把柄,报了今日朝堂上之仇,你去唤那老贼前来客厅相见!”
片刻蔡京老贼到来,抱拳对童贯说道“童枢密,今天朝堂之上情非得已,还望童枢密见谅!”
童贯狗贼冷冷的说道“如今童贯已是白身了,这枢密两个字,实在担当不起,托太师之福,草民差一点就被圣上给处死,不知太师前来找寻草民到底所谓何事?若没什么事情,还请太师快快离去,似太师这般一品大员,草民可高攀不起!”
蔡京老贼听后,急忙说道“童枢密你这是何话!你我两人,一向休戚相关,我此番来寻你当真是有要事相商,你却为何要恶意中伤?”
童贯狗贼不忿的说道“还休戚相关,亏太师你说得出口,今日朝堂之上,太师可知道,就因太师一句话,童贯差一点就人头落地,太师若有什么话只管说来,若没有什么话,那就请回吧,休要在此奚落草民了!”
蔡京老贼听后,哭笑不得,急忙说道“童枢密还在为朝堂之事生气,本太师前来寻找童枢密当真是有要事相商,此事当真事关重大还请童枢密屏退左右!”
童贯狗贼笑着说道“只怕草民屏退左右,被太师害死了,却也无人知晓!太师有什么话只管当着众人之面说就是了!”
蔡京老贼听后大怒,大喝道“童贯,你以为本太师跟你说笑的吗?此事当真事关重大,却是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若是走漏一点风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快快屏退左右!”
童贯狗贼听后大惊,急忙屏退左右,对蔡京说道“蔡太师,如今只有你我两人,到底是什么大事,还请蔡太师告之!”
蔡京老贼见童贯狗贼屏退左右低声说道“今日朝堂之上,蔡京说出这话,实是情非得已,如今赵佶小儿已非以前那个受我们控制的赵佶小儿了,现在赵佶小儿已经翅膀硬了,他一心向着宿元景,陈宗善,林冲等人,蔡京与童枢密生死一处,又怎会忍心相害呢!今日朝堂之上蔡京让赵佶小儿将童枢密付回家,实是有要事交代童枢密去办,但又不好明说,蔡京只好寻机牺牲了童枢密,目的就是为了取得赵佶小儿的信任,以图我们日后之事。现如今众人皆知童枢密赋闲在家,自不会对童枢密有所怀疑,童枢密可趁此空闲之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行我们那暗中之事!”朝中之上自蔡京与赵佶小儿周旋!”
童贯狗贼听后急忙问道蔡京“蔡太师到底是何要事,你竟然舍弃我一年几十万两的俸禄,让我暗中行事?”
蔡京老贼恶狠狠的说道“几十万两算个屁啊!蔡京要说的,可是整个大宋江山,既然那赵佶小儿不受我们控制了,那我们留他还有何用!我的意思是让我们的心腹学方腊一样造反,你我在暗中操作一切,只要成功整个大宋江山便是我们的了,整个大宋江山跟童枢密一年几十万两的俸禄相比,孰轻孰重?”
童贯狗贼听后大惊,半晌才说的出话来“蔡太师我没听错吧,此事如若失败,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而且你我还会遗臭万年!”
蔡京老贼不忿的说道“如今我们还有退路吗?赵佶小儿已经不信任我们了,正在一步一步夺取我们的兵权,难道当真要等林冲等人剿灭方腊后,再来收拾我们吗?”
童贯狗贼说道“蔡太师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为何我们不亲自动手,而是让我们的心腹动手呢?”
蔡京老贼说道“童枢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若此事成功,大宋江山尽在你我之手,若不能成功自有人作我们的替罪羊!蔡京我就问你童枢密一句话,到底干不干?”
童贯狗贼说道“不是童贯不干,只是蔡太师得先说明,到底让何人去行此事,到底怎么行事?”
蔡京老贼说道“一个威胜州沁源县人姓田名虎,这田虎原是一个猎户,强有膂力,精熟武艺,专一交结恶少,现正在本太师处做一牙门将。一个东京人氏姓王名庆,王庆原来是东京开封府内一个副排军,他父亲王砉,是东京大富户,专一打点衙门,放刁把滥,排陷良善,因此广有钱财,将他推荐于本太师门下做了个都教头。这两人皆是精明之人,善于统军,而且对本太师忠心耿耿,绝不会功成后,不受我们的控制。本太师可让田虎去河北联合本太师的女婿梁中书起兵与赵佶小儿对抗。淮西乃章惇辖地,章惇自是自己人,这个童枢密自当清楚,本太师可令王庆去汇合章惇起事!若要我们的事情能够成功,还需童枢密你亲自走去东瀛,女真走上一遭,赠以重礼,让他们兵骚扰大宋边境,牵制住林冲等人!好让我们的心腹有机可乘!事成之后,再分与他们一些土地!让他们去剿灭方腊,以除我们心头之患!这也是蔡京让童枢密赋闲在家的原因!”
童贯狗贼不解的问道蔡京老贼“既然田虎,王庆现皆在东京之中,而我们兵马心腹也在御营,为何不在东京之中起事?”
蔡京老贼说道“一来东京尚有赵佶小儿几十万御林军,林冲等人也即将回京,而我们却只有十余万之众,难以对抗,如若起事失败,你我皆难逃一死,二来河北,淮西兵力自是我们的人马,不用白不用,正好让田虎,王庆去那两地收拢兵马,等田虎,王庆引军打到东京之时,我们再引东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