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公孙胜清点人马后,急忙唤阮小二兄弟用船走水路将花荣,李应及受伤的军校全部送往莱州城将息,想请张叔夜帮忙照料,武二郎所受的乃是轻伤,而且已经服下解药,暂留大寨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阮小二兄弟听令后,急忙点起本部水军驾船由水路将花荣,李应等人送往莱州。
阮小二兄弟刚走片刻,只见军校报来“林教头,卢俊义,两位军师不好了,鲁提辖要打杀倭贼女俘虏幸田里子,史大郎硬是拦着不让,如今两人正争执不下,小的们阻拦不住,怕两位头领因此而坏了义气,所以特来相报!”
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岳武穆闻言,急忙一起赶往鲁智深,史进处。
关押幸田里子处,鲁智深倒拖禅杖大喝道“史大郎若是平时洒家便依了你,只是今日那帮倭贼残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却是饶她不得,你还是快快给洒家让开,不然洒家连你一起打!”
“提辖哥哥!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咋们既然要讨回这笔血债自然是找织田光信,伊贺俊好等人讨回!而她只是伊贺俊好的弟子,一个少不更事的十八九岁少女,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她跟我们作对,只是受伊贺俊好的蛊惑!哥哥何曾看见她杀害我们一个宋人!如果胡乱打杀她来抵罪,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史大郎自是挡在幸田里子面前,不让鲁智深动手。
鲁智深闻言不忿的说道“洒家看你在阵前之时就开始疯言疯语了,还说要娶这倭贼娘们为妻,看来你是被这个倭贼婆娘迷失了心窍,倭贼哪里有什么好人,你快给洒家让开!”
“姑娘你快跟我提辖哥哥说你以前只是受了伊贺俊好蛊惑,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与我们大宋为敌!史进必然劝我提辖哥哥不与你计较,若我提辖哥哥作起来,史进却是阻挡不住,你也将会性命不保!”史大郎说着依旧挡在幸田里子面前。
任史大郎如何劝说,幸田里子只是默不作声,鲁智深却是没了先前那般好的耐性,一把抓起史大郎,猛的往旁边一甩“你这撮鸟给洒家让开!”
就连大相国寺的那颗匾大的垂杨柳也被鲁智深拔葱般的给拔了,史大郎如何能敌得过鲁智深的神力,早已被鲁智深甩开数丈之外,鲁智深甩了史大郎后,举起禅杖往幸田里子便打去。
“住手!”就在此时,林冲,卢俊义,岳武穆,朱武,公孙胜一起赶到,林冲连忙出声制止住鲁智深,岳武穆急忙上前抱住鲁智深,卢俊义趁机夺下鲁智深的禅杖。
“林教头,卢员外,军师,史大郎不让洒家打死他为众兄弟报仇,自被这个扶桑娘们迷失了心窍,可洒家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何要阻止洒家!”鲁智深一边大叫着,一边想从岳武穆怀里挣脱开来,任他力气再大,如何挣扎,却是挣扎不开。
“鲁提辖,今天对战我们自是吃了伊贺俊好忍者兵的苦头,那伊贺俊好不知还有什么鬼把戏!这少女既是伊贺俊好的徒弟,自然知道一切,待问清楚她一切后,再杀不迟!”朱武说着示意岳武穆放开鲁智深。
史大郎闻言急忙问道朱武“军师她又没有杀害我大宋百姓,既然她肯说出来,那就应当放她归去,让他以后不要再跟我们作对就是了,为何还要杀她?”
“住口!正如鲁提辖所说,你这厮当真被这扶桑女子住了心窍!”公孙胜怒喝道。
“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既然以好汉自居,自然要恩怨分明,她又没有杀害我们一个同胞!我们何必要与她为难!她若肯说出来,我们就当放他离去!若不肯说出来,我们也没理由找她报仇”史大郎虽然被公孙胜大喝,依然不忿的说着。
“你们要杀就杀吧!可别想从我嘴里套出我师父的任何秘密!就算我说出来你们还是不会放过我!”幸田里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直娘贼!军师既然这个倭贼不肯说,那留着还有什么用!”鲁智深说着便要夺过卢俊义手中的禅杖来打幸田里子。
史大郎听后大惊,急忙挡在幸田里子面前“姑娘你还是快说吧!若你肯说出来,史进定用性命保你无虞!”
“鲁提辖且慢!”朱武急忙制止住鲁智深“既然史大郎这厮替她求情,让就让这厮劝这扶桑女子说出伊贺俊好的秘密!只要她肯说出来,朱武便饶她一命!”
朱武说着转身对史进说道“史进你这厮,既然这般为她求情,那朱武就你给你一天时间劝她说出伊贺俊好的秘密,明日此时若朱武还得不到伊贺俊好的秘密,不管你如何为她求情也定斩不饶!”
鲁智深大喝道“她若是肯说早就说了,若是不肯说,就算再给她十年时间她也不会说的,既然不肯说,还留着她干什么!”
朱武闻言,急忙在鲁智深耳边轻声说道“鲁提辖!若一天之内这扶桑女子肯说出伊贺俊好的秘密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来下次交锋我们可以减少许多伤亡!放她一人可以换我们许多军士的性命,只赚不亏!她却是插翅难逃,就算她不可说出,顶多让她多活一天,明天这个时候,朱武自然将她交给鲁提辖落!”
朱武说完后,拍了拍鲁智深肩膀,鲁智深仔细一想也是“那就依军师之言!”
公孙胜急忙对史大郎说道“史进你可只有一天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把握,幸田姑娘,史进舍命救你,你可别辜负了史进的一片心意啊!”
幸田里子昂着头说道“就算是一百年,幸田里子也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