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时分,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四人就已齐聚到大帐里,只等和阮小二,李俊的飞鸽传书到来和众头领天黑前来听令。
傍晚时分军校报来“启禀主帅,军师!那位给织田光信送信的兄弟已经回来了!现在帐外求见!”
朱武笑着说道“那位前往送信的兄弟,是不是一脸的沮丧?”
只见军校惊讶的说道“军师你真是料事如神了,还没让他进来,就知道他一脸沮丧了!”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你快去叫他进来吧!”公孙胜催促着前来禀报的军校去叫前往织田光信大帐送信的军校进得大帐来。
不一会那个前往织田光信大帐送信的军校走进大帐,林冲,卢俊义一看果然是满脸的沮丧,只见送信的那个军校哭哭啼啼的说道“小的奉军师之命前往织田光信大帐送信,怎奈织田光信那厮无礼不但辱骂主帅和军师还要斩了小的!小的差一点就不能回来面见军师了!”
“朱武知道兄弟你此去倭贼大帐辛苦了,兄弟还是先请坐下来,慢慢的跟朱武说!”朱武说着将那送信的军校扶坐在椅子上。
那个送信的军校听了朱武这话诚惶诚恐,急忙说道“多谢军师,小的站着说就可以了!”
“来,来,来,兄弟不必客气!”朱武说着将那军校按坐在椅子上。
那个军校坐定后,朱武说道“还请兄弟将此次前往登州的经过,完完本本的给我们说一遍!”
“小的持着军师的书信,到了登州城门被守城的倭贼是奉我们军师之命前来送信给织田光信的!那倭贼让小的将信交给他就行了,小的不敢误了临行之前军师的吩咐,务必要将信交到织田光信手里,死活不肯将书信交给守门的那个倭贼,只说非要亲手交到织田光信手里!那个倭贼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小的前往登州府衙面见织田光信!小的到了织田光信的大帐后,不等小人说话,织田光信开口便说到,现在正是两军交锋之际,你家军师此时送信给我到底所谓何事?小的只说自己只是一个送信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信就在此你还是自己看吧!小的便将书信交于织田光信那个倭贼,谁知道织田光信那厮看完信后竟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军师竟敢大言不惭的写信劝他退兵,还说要不是看在小的只是个送信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份上,他早就将小的给砍了!小的为求保命,只能含糊的答应道是,是,是!织田光信那个倭贼骂完后,便差人将小的叉出了登州城,在织田光信那个倭贼将小人叉出登州城之时,还让小的给主帅和军师带回一句话!这话小的却是不敢说!”送信军校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
林冲闻言,焦急的问道“织田光信那厮到底让你给我们带回什么话?你只管说出来!我们不会怪你的!”
不等那个送信的军校开口,朱武便说道“织田光信那个倭贼可是说,他不拿下大宋土地绝不会返回扶桑的,还让我们若早早投降,不然定叫我们好看?”
那个送信的军校听朱武这般说,急忙将头点了点“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
公孙胜说道“这只是织田光信那厮的一厢情愿,却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为了弥补你所说的惊吓,你这就去柴大官人处领五两银子,作为奖励吧!”
送信军校闻言大喜,虽然此行受了点惊吓,倒也赚了五两银子,急忙拜谢公孙胜等人,自领银子去了。
送信军校走后,朱武笑着对公孙胜说道“公孙先生!朱武料想织田光信那厮已经中了骄兵之计了,不知道先生怎么看?”
“朱武兄弟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公孙胜说道“照此看来织田光信那厮收到这封信后,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这个倭贼当真以为我们惧怕了他,若织田光信那厮在送信的军校面前表露出来,那个军校回来岂能不与我们说之!故织田光信那厮自作聪明,反行其道,装作大怒的样子!公孙胜料想这厮此时正在众倭贼面前显摆,这厮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若织田光信那厮看了这封信后,当真发怒了,恐怕此时倭贼早已经到了我们大寨之外!”
朱武点了点头“公孙先生所言极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阮小二,李俊的飞鸽传书了!”
朱武话音刚落,只见军校匆忙跑进大帐“启禀主帅,军师,李俊头领的飞鸽传书在此,还请过目!”
公孙胜闻言大喜,急忙取过军校手中的飞鸽传书,公孙胜还没来的及打开,又一军校跑见了大帐“两位主帅,两位军师,阮家头领的飞鸽传书来到,小人特来送与主帅和军师过目!”
朱武急忙接过一看,又递于林冲,公孙胜看完后也递于卢俊义,四人将两封飞鸽传书皆看完后,林冲说道“如今阮小二,李俊已经夺下了倭贼战船,军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吧!”
朱武说道“既然阮小二和李俊已经得手,马上也要天黑了,这多等一会,少等一会也无所谓了,林教头还是传令击鼓聚将吧!”
林冲说道“你自是大军的军师,这可击鼓聚将自是你份内之事,为何却要林冲传令?不过在你聚将之前,林冲再问你一句,前番激战我军折损严重,加上我岳师弟带来的人马才二十余万人马!倭贼可有三四十万军马,你当真有办法,只这一战便可大败织田光信那伙倭贼!”
朱武笑着说道“林教头只管放心,朱武早已成竹在胸,只需一个小小的雁形阵便可大败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