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薛灿护着受伤的山景隆,脱招只往北门逃来,得到城下还没来得及向城上叫门,大刀关胜就带着一万军校从后面一起抢了出来。
关胜堵住众贼去路后,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大刀一横“反贼钮文忠如今你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若不快快下马受缚,关胜定叫汝这匹夫横尸当场!”
“长须鬼你休要大放狗屁!本枢密又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你一个孤将吗?”钮文忠大骂着,挺枪来战关胜。
“不知死活的反贼!只怕要污了老爷这口青龙偃月宝刀!”关胜也拖刀来战钮文忠。
两人斗了三个回合,“呀!”的一声昭德北门打开,薛灿见状大喜“钮枢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还是先行进城坚守再说,日后待援军到来再与这个长须鬼算账!”
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六人听闻薛灿之言,也不管钮文忠死活,只顾抢着往城里而去,薛灿见钮文忠还在斗着关胜,不由大叫道“钮枢密快走,若再纠缠下去,后面的宋贼赶上来,定会趁此机会一起抢城的!”
钮文忠闻言急,忙撇了关胜往城里抢去,关胜如何肯舍,引兵一起赶了过去,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刚到城门之下,城里突然一将纵马舞枪抢出,贼将蔡泽措手不及,被那将手起一枪刺翻马下,众贼将仔细一看,那将却不是贼兵自己人,但是又眼生不认识,急忙问道“你是何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杀害我们兄弟?”
“我乃大周皇帝嫡派子孙,江湖人称小旋风柴进的便是!你们这群多行不义,残害百姓的反贼,便是柴进的仇人!”柴进话音一落,城里的宋军一起杀出。
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薛灿七人见状大惊,也顾不得收拾的山景隆,脱招了,急忙调转马头往后退去,柴进带着宋军一起掩杀过来,人踏马踩山景隆,脱招二贼瞬间便成了一坨肉泥。
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薛灿带着众贼兵刚退几步,关胜并众宋军一起赶到拦住了去路。
众贼兵大惊“这下我们死定了!”薛灿大叫道“不要慌,只管合力冲出去!”
薛灿话音还没有落下,早被关胜马快冲入贼阵,手起一刀砍翻了牛庚,后面柴进又到,两下夹击,贼兵死伤无数,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薛灿哪敢交战,只是合力一起死命冲了出去,往西门而去,钮文忠麾下那些没有冲出去的贼兵,顿时失了主将,如一盘散沙,四处乱窜,关胜大喝道“你们这些贼兵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众贼兵闻言,纷纷弃了手中兵器,伏地投降,关胜,柴进也不追赶钮文忠,只管捉拿地上贼兵。
李俊,童威,童猛随着文仲容,崔埜一起抢到州牢之中,众贼兵牢子见宋军人多势众,皆一哄而散,李俊,童威,童猛也不管他们,急忙寻得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单廷圭,魏定国,唐斌七人。
文仲容,崔埜砸烂囚牢后,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单廷圭,魏定国,唐斌七人顿时恢复自由,就如蛟龙入海,猛虎下山,各寻器械在手,一起抢出州牢外,满城找寻贼兵打杀,已报前番被擒之愤。
众贼兵见武松,鲁智深,刘唐,呼延灼,单廷圭,魏定国,唐斌七人生猛,纷纷跪地投降,唐斌见状急忙唤停众人,武二郎一把抓过一个贼兵“撮鸟若想活命就快快告诉老爷那妖道乔道清现在何处!”
那贼兵被吓的两腿直打转,顿时屎尿齐下“大爷饶命啊!小的真不知道乔国师身在何处!”
鲁智深闻言一把夺过武二郎手中的贼兵“兀那撮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快快说来!”
“小的真的不知道!还望大爷饶命啊!”那贼兵在鲁智深手中就如小鸡一般,声泪俱下。
“找死!”鲁智深大喝着便要动手,唐斌急忙拦下“师兄你看他屎尿满裤,哪像是在说谎,他既然已经投降,却不能害他性命!”
鲁智深闻言,一把将那贼兵摔于地上“去你的!杀你自会脏了洒家的手!”
刘唐还是不肯死心,又拽过一个贼兵“既然你们不知道妖道乔道清的下落,那总知道其他贼将的下落吧!”
唐斌见状,劝完鲁智深又来劝刘唐,没等唐斌到来刘唐身边,那贼兵就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听闻正门被破后,钮枢密等人往东门逃去,刚才又听东门逃来的兄弟说起东门也破了,他们又往北门而去了!”
武二郎闻言大喝道“兄弟们快去北门寻那群贼将,好报往日之仇!”
鲁智深,呼延灼,单廷圭,魏定国闻言跟着武二郎一起往北门而去,刘唐也撇了手中的贼兵追赶而去,唐斌见拦不住,急忙去寻林冲,朱武。
武二郎,鲁智深,呼延灼,单廷圭,魏定国抢到北门之时,却不见钮文忠等贼将,只见关胜,柴进正在捉拿俘虏,随一起大喝道“贼将哪去了?”
关胜见状大喜“看见你们几个安然无事,关胜就放心了!”
呼延灼不忿的说道“我们哪能这么容易死,关将军还是快说说那些贼将哪去了!”
关胜说道“已经向后逃去!具体去了哪里关胜却是不知道!”
呼延灼闻言,一把抓起一个贼兵“北门可通往往何处?”
贼兵慌张的答道“可通往东西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