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听闻林冲这话,急忙调转马头往本阵跑去,縻貹返回本阵后,杜壆问道身后众贼将,哪位将军愿意出阵再战。
只听卫鹤大叫道“马灵那个天杀的前番用奸计烧毁了我们的粮草,害得我们被楚王责罚差点丢了性命不说,还让杜元帅你为我们受累!今日若不趁机宰了马灵那个天杀的,报了前番之仇如何了得!”
酆泰闻言跟着说道“卫鹤说的一点也不错,前番老爷只是没有防备才会着了马灵那厮的道,今番定要杀了马灵那厮出了心中的那口鸟气!”
“若是以二敌一,岂不空惹宋贼他们耻笑,酆泰你先在此稍息,看老爷前去斩杀马灵那厮!”卫鹤说着纵马抢出阵去。
卫鹤到得阵前大骂道“宋贼阵中那个短命鬼马灵听着,老爷卫鹤特来取你脑袋,以报前番之仇,你这厮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门旗开处,宋军阵中一将出马,但见怎生打扮,凤翅明盔稳戴,鱼鳞铠甲重披,锦红袍上织花枝,狮蛮带琼瑶密砌,纯钢铁棍紧挺,青毛鬃马频嘶,御营新降大将军,合后山士奇便是。
山士奇闻言纵马阵前“兀那反贼你在哪里乱吠什么,马灵自不在这里,若是他在这里,定然叫你这疯狗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你非要急着寻死,老爷也可以成全你!”
卫鹤闻言大怒“你这宋贼休要大放狗屁,既然马灵那个短命鬼不在这里,那老爷就先那你这厮祭刀,再去寻那短命鬼马灵为你黄泉陪葬!”
“你这杂碎,老爷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否如你的口气一样大!”山士奇怒喝着,纵马挥棒直往卫鹤打去。
卫鹤大惊,急忙举起手中的大刀挡住,两人就征影尘下,杀气丛中搅作一团。
又是一场恶斗,棒来刀去,你争我夺,一直礩经十余回合,这个不曾折了一点威风,那个不曾讨得半点便宜。
贼兵阵中,张怡见卫鹤不能战胜山士奇,拍马舞抢冲出阵来,相助卫鹤同战山士奇。
张怡这一举动早已脑怒了宋军阵中的花和尚鲁智深,鲁智深倒拖着禅杖徒步抢出阵来“兀那反贼,只有你们阵中有人吗?先吃洒家三百禅杖!”
“哼!一个两条的秃驴也敢在老爷面前逞能,老爷就先送你这个两条腿秃驴去见佛祖,在去夹攻那个使铁棒的宋贼!”张怡见状大喜,也不前去相助卫鹤,只是纵马往鲁智深奔来。
张怡那马还没到得鲁智深面前,早被鲁智深抬手一禅杖,打中马腿,跌翻地上。
张怡大叫,急忙挣扎起身,徒步捻枪来斗鲁智深,“咣当”一声,两般兵器相击,只一下,张怡便被震的双臂发麻,虎口生痛。
“这秃驴端的好大力气!”张怡不由心中生怯,虚晃一枪,转身往后跑去。
“撮鸟哪里走!”鲁智深大喝着,往张怡赶去。
鲁智深虽然体型肥大,但却健步如飞,没几步便赶上张怡,反手一禅杖照张怡天灵打去,禅杖落处,张怡脑浆迸裂,死于地上。
“那秃驴竟敢杀我兄弟,我要为我兄弟报仇!”贼将张寿见鲁智深杀了兄弟张怡,急忙纵马舞鞭来抢鲁智深。
鲁智深见状大笑道“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短命鬼!”
那里行者武松早已舞起两块戒刀抢出阵来“师兄你已立功,这撮鸟还是让给小弟吧!”
“那好吧!”鲁智深听闻武二郎这话,倒拖着禅杖往本阵而去。
“那秃驴休走,偿我兄弟命来!”张寿抢到阵前之时,早被武二郎拦住了去路。
“兀那撮鸟哪里去,你的对手是老爷!”武二郎大喝着,右手一刀往张寿砍去。
张寿见状大惊,猛的拽起坐下战马鬃毛,越过武二郎头顶,躲避了武二郎砍来的这一刀。
张寿越过武二郎后,立即调转马头,挥鞭往武二郎打来“老爷叫你这个头陀多管闲事!”
武二郎见张寿马到,急忙左手挥刀击开张寿打来的那一鞭,右脚飞起一脚,将张寿连人带马踢翻在地,大步赶将上去,右手猛的一刀将张寿挥为两段。
顿时宋军阵中一片欢呼,林冲,朱武一起叫道“好个武二郎!”
杜壆见状气的咬牙切齿“兀那和尚和头陀是何人?竟然连斩我两员大将!”
众贼将闻言皆面面相觑,不能说出,唯有左谋说道“前番曾听人说起,有个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和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应为官司扮作和尚和行者流落江湖,先是聚义二龙山,后又归附梁山泊,想必就是这两人吧!”
“管他娘的什么花和尚,武行者!那镇关西郑屠只是一个废物,而那景阳冈上的卷毛大虫却是个畜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老爷这就去斩杀了那个秃驴和头陀为张寿,张怡兄弟报仇!”柏仁大骂着便要抢出阵去。
杜壆急忙拦住“你这厮休要逞强,林冲阵中不缺乏勇猛之将!那张寿,张怡就是逞强而丢了性命!先看看卫鹤和那山士奇的输赢再作计较,真希望卫鹤能赢山士奇一阵,挽回些颜面!”
那里山士奇和卫鹤还在那里各自拼命,已经礩经八十余合还是为见个胜败,双方军士自是替两人捏着一把汗。
山士奇心中暗暗盘算道“这贼将武艺与我不见上下,再斗下去也是难见胜负,前番武松和鲁智深已经立下战功,若是我就这般灰头土脸的回去,岂不要被众人笑死,不如铤而走险,设计取了那贼将的性命!”
山士奇想到这里,架开卫鹤砍来的一刀,调转马头往后便跑,